“壞事了,帝國在開水渠,他們不會是想要水淹開封吧?”傑書背後冷汗直冒,立刻招來部下研究,李闖炸黃河,大明炸黃河,帝國也會炸黃河,滿清也能炸。
這種事情對於敵軍肯定是毀滅性的打擊,對於自己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黃河拔開之後,開封即便是不失守也算是失去了戰略價值。
傑書這個時候,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你茅明誌不是挖水渠嗎?我肯定不讓你挖好,我去偷襲你,晚上去,打不過你我能撤回來,實力要是懸殊太大了,我還能跑。
就這樣,當天晚上,傑書讓人在馬腳上麵裹上棉花,鈴鐺摘掉,五百多人去打,他不敢讓手中人都過去,多爾袞的精銳滿清的一萬騎兵全都在這邊了。
三個人在前麵,五個人在後麵,這五個人後麵還有十個人,分散好了作為指引,夜色正濃,茅明誌這邊舉著火把挖水渠,轟隆聲不停,就是沒有棉花包裹,也不一定能在很遠的地方聽見馬蹄聲。
轟隆又是一聲爆炸,奇襲的隊伍踩中地雷了,看著火光,有人大叫一聲敵襲,司號員吹響了號角,一看這個情況,滿清的人馬跑了。
多爾袞的這些人全都在邊鴻手中吃過地雷的虧,說是用木頭破了地雷,黑燈瞎火的用什麼去破,隻能是原路返回了。
很快就天明了,李定國走到雷區的邊緣看看滿清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屍體,感慨一句:“這玩意真的厲害!”
李定國也吃過虧,當時隻是一個小隊,地雷不多,要是多了,李定國無法想象這種玩意能夠給戰士帶來多大的傷害。
“李營,還有一個活的!”一個滿清韃子被拉了過來,渾身捆著繃帶,一個活口很重要,最起碼知道他們城內的信息。
李定國一看,這個人被鋼珠射中,就是醫治,也怕是活不了多久了,立刻說到:“快點請三科的人,看看能夠問出來一點什麼!”
手下馬上去情人去了,茅明誌不一會也來了,三科的人在很有技巧的問話,裡麵還有幾個人懂滿語,茅明誌沒有親自過去,就在李定國的臨時營盤裡麵坐下等消息了。
兩個人不能坐著,需要交流,茅明誌就問道:“李營長,聽說你是從八大王時代就開始起兵了,在我們這邊當一個營長,要是有什麼委屈你和我說一聲。”
李定國趕忙解釋道:“茅軍長,我在這邊當一個連長就足夠了,帝國軍之威,不是我等山匪可以比擬,我在甄軍那邊也學習了不短的時間,對帝國軍人真的是佩服,能夠成為帝國軍人是我的榮耀。”
茅明誌嗬嗬一笑:“這次打完開封之後,我和後方申請一下,李營長以後就是李團了,你這種老資格的前輩,學習了新的戰鬥方法之後,要比那些學生兵強多了…”
茅明誌開始扯淡起來了,給李定國提升不是他的事情,是甄天逸的事情,人都說好話不得罪人,李定國覺得很能和茅明誌談的來,就開始從他起兵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