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略張了張嘴巴,怎麼這個男人是有讀心術嗎?連她想什麼都知道。
正想說些什麼,外麵一陣吵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楚寒燁也斂了難得的笑意,重整肅容。
“墨玦,怎麼回事?”
平淡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然而墨玦的神經還是跳了跳,這方回到。
“公子,咱們遇見碰瓷兒的了……”
“這倒是稀罕,那日在京城聽二哥說起城南有人拿了個瓷瓶摔碎了訛詐馬車,我當是玩笑,如今瞧著,這事兒竟是真的了,看來,今兒個說不得要斷斷官司了,吳姑娘,咱們瞧瞧去?”
揚了揚嘴角兒,楚寒燁絲毫沒有被訛的覺悟,倒是喜它給這無聊的路途添了幾分趣味。
這種事後世多了去了,囡囡有心拒絕,卻礙著如今‘寄人籬下’的處境,總有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顧慮,到底是點了頭,跟在楚寒燁後邊下了馬車。
將兩人的對話收在耳中,墨玦暗搓搓地抹了把冷汗,“爺,就是這老頭兒……”
見楚寒燁已經下來,墨玦連忙指著橫在眼前的老頭說到。
外圈已經有人在指指點點了,楚寒燁縱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對於這種場合,還是很不適應。
“嗯。”
“爺,屬下已經查探過了,這老頭兒氣息不均勻,身子骨兒的確不好,不過,咱們的馬車的確沒碰到他,這事兒賴不到咱們身上。”墨玦將聲音壓到隻有兩人能聽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