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牛一怔,又笑道:“還沒有清點清楚呢,是對是錯,我還得回去問問才知。”
“原來如此。”
程牛暗道:這個小孩掌門真乃神人,打下柳向飛的老巢,不就是得了幾十箱的珠寶器皿、八百萬兩銀子,還有些物資嗎?這可是讓他們程氏集團的海匪的暴/富了兩三倍,加上降軍,人數和船隻規模也擴充了一倍。
原主嫁給程豹數年,他最著名的幾次大戰和擴張的事跡,她哪裡會不知道,這時不過借機再裝一裝神棍。反正分彆之後,幾年內她又不用天天見他,他沒有機會什麼小事都來算命的。
但是這樣就更堅定了他要去向朝廷討要公主的決心,誰不想這樣的福運長久的?
大家忙著點貨,一批批運往福州。海匪們雖然猖獗,但是此時還不敢直接大規模地進福州港的,隻能陸路運過去,多花些錢。陸煦也正想將這批貨找福建的商號消化掉,運回揚州多一些麻煩。
程牛請了趙清漪借一步說話,想求她幫忙算個命。
趙清漪道:“你跟著大當家走,自可富貴發財,又有什麼好算的呢?”
程牛道:“難得遇上趙掌門這樣的高人,我也想得您指點一二。”
趙清漪道:“相麵是不成了,因著剛剛為你兄長相了麵,現在再給人相麵,折我壽元。要不為你測個字吧。”
程牛心想也好,便用刀在地上寫了一個“錢”的繁體字,說:“我想測自己的前程運數。”
趙清漪看著字,一臉高深的樣子,歎道:“馬馬虎虎,以你的身份來說,暫時也不算壞。”
要是彆的神棍這麼說,程牛都想把他砍了,但是趙大神棍蓬萊派掌門的身份擺在這裡,之前給林敏算得全中,風水易數說得也是玄奧無比,這回竟然算中了他們得了多少銀子。
程牛揖手道:“還請教趙掌門說得清楚一些。”
趙清漪折扇敲著手心,指了指他說:“你背向大海,麵向內陸,寫下這個‘錢’字,便是求從海上陸的前程運數。但從這個字的字麵來看,一‘金’二‘戈’組成,一切本從‘金戈’來。可惜了,你名諱為‘牛’,‘牛’字五行屬木,‘金、戈’屬金,金克木,此中對你的相克之氣太重了。你得能你心中三分前程運數也差不多了。”
程牛雖然覺得她解說得好似很高升,很有道理,可心中不太甘心,說:“我的運數與大哥相差甚大呀。”
趙清漪說:“你們兄弟同心,你總少不了富貴的。”
話雖這麼說,程牛當然也想自己有更好的前程,說:“便沒有旺運之法嗎?”
趙清漪道:“單從測字,我還真不太清楚。但想程大當家正是鴻運當頭之時,你跟著他,近幾年不出意外都是順的。待到辰年一過,程大當家的大運時辰一過,你也隨之生變,我才能瞧得出來。”
程牛問道:“大哥若是真的娶了公主,大運不是還能延續嗎?”
趙清漪說:“潮起潮落,月有盈虧,什麼大運是能永久的?便是我蓬萊的風水經過兩百年不還是要改?曆朝曆代的王侯將相也沒有得意一輩子,人這一輩子有高/潮之時,也有平淡之時。我為人相麵批命,隻是指點他最大的利用他的運數達到最好的效果,並且可以更長久更好地享到福。”
程牛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如果有人能永保鴻運,那麼當皇帝的豈不是要長生不老了?
“多謝趙掌門,來日有機會,還要請教。”
趙清漪微微一笑,沒有隨便答應,隻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他們從船上搬幾條船上的貨物也花了足足一整天,陸、霍、趙三人隻有在林村借宿一晚了,這是程家的地盤。趙清漪被分到了一間乾淨的房間,那大箱黃金和一大箱珠寶都搬了起來。
趙錦繡給她端了洗臉水來,趙清漪用青鹽刷了牙,再擦著臉。
趙錦繡笑著說:“掌門還真有辦法,連海匪都要敬著你。居然把陸師兄的貨還回來,還要另外給你送重禮。”
霍公子也來了,他們卻隻小小表示而已,霍公子的地位也不低呀。
趙清漪取了一串指頭大的珠子出來給她,趙錦繡道:“這我可不能要。”
趙清漪道:“拿去戴吧,回蓬萊後,幾位師姐我也是要備點禮,你不要了,我也不好給她們了。”
趙錦繡這才謝過,年輕女孩子心頭高興。趙清漪問道:“你們趙家的嫡支當家人,現在官居何位?”
趙錦繡有幾分不屑,說:“現在嫡支的族叔隻有都尉的爵了,也沒有什麼實權,早沒有了祖上的威名。”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也不獨你家。”
趙錦繡的曾祖父還是有子爵爵位的,她祖父是第三子,分家出來,開始時是依附嫡支的,後來嫡支自己都不行了。他們的父親進過軍中,一個八品校尉之職,始終也沒有什麼出頭之日,家中越來越拮據。趙錦繡祖上雖然顯赫,他們兄妹也讀過書,學過兵法,但是他們還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得比較晚,上了B站,然後看了搞笑的,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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