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雪施展狠辣的殺招,又從空間拿出一把長劍朝淩子風心口刺去。淩子風一個打滾避過一招,想要說話,夏櫻雪哪裡給他機會?
手中的劍招如雨點一樣密集攻擊,淩子風一時血流如柱,他一腳將沙發椅踢了過去,趁夏櫻雪應對時才開口:“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
夏櫻雪冷笑:“就怪你多管閒事。”
“那些人都是你下的手?”
夏櫻雪不答,又一招快劍使出來,淩子風擋不及,隻覺雙眼一黑,他一雙眼睛被劍風刮瞎了,不禁一聲慘叫。
夏櫻雪正要一舉將人做掉,忽聽門被推開,兩個港島警察程國華、項家駿聽到聲音開門進來看,正瞧見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背影。
隻一瞬間,那女子背影卻又不見了,把兩個港島警察嚇得一出冷汗,以為是見鬼了。
一見內地來的淩大師滿身是傷的倒在地上,他一雙眼睛流著血,已經瞎了。
“淩先生!”
程國華連忙去將老道士扶起來,這位大師可是唯一能暫時壓住病患所中的蠱毒的人,他如果出事,那些可憐的受害者怎麼辦?
淩子風說:“小心!那姑娘呢?”
項家駿拔著槍左顧右盼防備,可是房間裡什麼人都沒有,程國華也連忙呼叫總部和醫院救援。
……
此次刺殺事件,終於讓警方抓住一絲蛛絲馬跡,這一次喪心病狂的案件極可能係出於一個年輕女子之手。
但是淩子風瞎了眼睛,又不擅長作畫和描述女子的容貌,隻說那是一個極美極美的二十出頭的姑娘。
而那兩個警察也隻看到了背影,可以描述對方的背影身材。
這時,夏櫻雪也是驚魂未定,她明明隻是想要向欠了她的人複仇,拿到前世他們欠她的一切,可是整個世界都和她作對似的。
她越這樣想,越發怨恨到難以控製。
好,不讓她如願以償,就一起毀滅吧。
一連三天,港島首富黎家、總警司、大律師、**官家裡有人躺槍,這引起許多有財力和能力的人才都紛紛收拾行囊出國避難,港島的股市也崩潰了。
這個亞洲的金融中心崩潰牽連出來的事是極可怕的,國內許多公司都選擇在港島上市的,港島的崩潰也直接讓國內許多公司也成了池魚。
王氏集團還是幸運的,他直接控股的公司全都不上市,而那些上市的公司一片慘綠,這進一步影響整個國家的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
夏櫻雪眼裡的是自己被人搶了丈夫被三了,拿起正室複仇虐/婊的正義;又或者被狗眼看人低的人怠慢了、看不起了、無禮了,她要進行一場人生逆襲複仇;自己沒有得到霸道總裁壕無人性的寵愛,她要進行重生償己平生不足。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連鎖反應引起這些大/動/蕩。甚至整個國家的力量——經濟發展上、人才戰略上、穩定上都會受到影響。
……
趙清漪覺得這個世界既然存在這種東西,那麼也一定存在克製這種東西的人和事物。
不然的話,她沒有穿來怎麼辦?
輪不到事事要她去個人英雄主義,她隻是一個靠打工吃飯的普通勞動者而已。現在科技那麼發達,又國家層麵關注,這都拿那個神秘能人沒有辦法,她出手也未必拿得住人家,不要惹到現在惹不起的人物,還連累身邊的人。
但是從新聞上看到股市動蕩,港島的恐慌比SARS還要嚴重,她覺得應該去看看。
她自己沒有這門路,況且她想在外界低調一點,於是找了王立國幫忙。
“漪漪,你再說一遍。”正在泡功夫茶的王立國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
趙清漪咳了咳,搓了搓手,說:“我說,我……會一點中醫和玄門之術,想……想去港島,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王立國勸道:“漪漪,不要那麼重的好奇心,現在港島到處亂糟糟的,你去湊熱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家裡怎麼辦呢?”
趙清漪撓了撓耳朵,說:“可是,我看港島方麵都控製不住了,都死了五個人了,我……我太自私了,我以為有人可以對付這種東西,可是這麼久還沒有人控製得住。雖然不關我的事,但是見死不救是不是不太好?”
王立國說:“你能救?”
趙清漪點了點頭:“雖然我可能不是那神秘人的對手,但是救人,應該是可以的。”
“漪漪,這不能開玩笑的!”
“我也沒有想告訴彆人我會這些東西,你不要問我怎麼會的。我就是想請問你有沒有門道偷偷聯係港島那邊,低調地送我過去看看,不要告訴阿澤。”
“你真有把握?”王立國聽說不要問她怎麼會,就是好奇也沒有現在追究。
趙清漪握著一小杯功夫茶,那茶熱氣蒸騰,她忽然寒冰掌的方式將真氣摧出,杯中茶水頓時結冰。
然後,她咳了一聲,將茶杯遞給了王立國,王立國不解地愣了愣還是接了過來,冷不防冰到了手,一看杯中竟然結成了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