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漪搖頭:“沒呀。”
王立國笑得很和藹:“跟你伯父還客氣呢, 想種什麼樹,說吧。”
趙清漪想想也難解釋得清, 就順勢說:“那個……就想種幾棵桃樹, 可以做桃花酒。”
王立國興致勃勃:“這個主意好, 今天我就讓人去買樹苗。明年我就可以喝到漪漪做的桃花酒了。”
“嗬嗬, 嗬嗬。”
這會兒,王祁澤才起床來,他晚上要遲睡一點,反正想女人想得睡不著,不如充實自己。他睡得遲, 醒得也遲一些。
於是, 三人一起去外麵跑步了, 大彆墅附近的景致也是很不錯的。
趙清漪的體力仍然好到讓人十分嫉妒,等他們父子在中點休息的時候, 她還老神在在地打拳拉筋吐納。
看到人家在雙杠上做的一套像體操運動員難度的動作,父子倆隻有咋舌。
“跟漪漪比,你真是弱爆了。”王立國看了一眼兒子。
王祁澤擦著汗, 喃喃:“我乾嘛和她比這個。”
……
港島瘋病疫情雖然驚動世界,國家非常關注,派了許多專家去提供幫助,但是現代的醫學家都找不到病因, 控製不住態勢。
正在大家被難住的時候,有一個茅山老道士淩子風認出來:那不是什麼病,而是中了蠱, 蠱寄生在體內後,現代醫學方法是救不了人的。蠱是會動的,就算動外科手術也取不出來。
淩子風也是因為在港島有些宗教大師的關係,有港島方麵的人問到他頭上,他才看了看這些案情。
淩子風很快被請到了港島,他首先看到隻剩半條命的鄭太太,她整個人是被固定在特製的座位上,手腳和腰上都固住,上麵都是包紮的紗布,因為她想要掙脫一次次傷到自己。
再這樣下去,死亡的日期也不遠了。
淩子風道長當下在手掌心畫了一個符籙,一掌打在鄭太太的額頭,掙紮中的鄭太太漸漸停下來。
旁邊的大鄭先生和兩位小鄭先生,加上港島警方、醫生和國家代表看了暗暗稱奇。醫生一次次給鄭太太打鎮定劑極大傷害她的身體,而且鎮定的時間一次次變短。
這老道士的一個鬼畫符居然將讓她鎮定下來了。
淩子風說:“這是暫時的,我也取不出那種蠱。”
在場的人哪裡敢怠慢,鄭大少剛剛經曆了喪妻喪子之痛,對害他愛妻愛子的人恨得咬牙切齒,用口音極重的國語問道:“大師,到底是什麼人要害我們?”
淩子風說:“我不知道,不過可能鄭太太知道。”
隻見鄭太太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她現在的真實身體狀況很虛弱,看到家人時失聲痛哭,然後說自己想死。原來她對自己所做的事也不是一無所知,隻是當時的自我意識極弱,隻有清醒過來才有些印象。
她再沒有臉見人了。
警方問起事情的經過,鄭太太哭道:“我隻是回房睡個午覺,明明房裡沒有人的,突然出現什麼人在背後打暈我。我醒來就根本不受控製了!對了,Gigi怎麼樣了?”
Gigi就是朱淇。
朱淇發病比鄭太太早兩天,鄭太太原本還在擔心兒媳的,沒有想到自己也成那樣的了。
鄭智邦一聽她問起妻子不禁掩麵悲哭,鄭太太更加難過。
大鄭先生握住淩子風老道士的手,說:“大師,你真的想辦法幫幫我太太。”
淩子風搖頭,歎道:“我師父在世,可能還行,我做不到。玄門凋零,很多東西都失傳了。”
國家代表張主任說:“那麼隻有等死嗎?這是幾十條人命呢!”
想想背後之人也實在喪心病狂,讓人背脊發涼。
淩子風能幫著這些病患緩一緩,卻不治本。
一直隱身躲在暗處的夏櫻雪也發現了他們聚集了些有點能耐的人,心中原本還有點害怕,但是看他們就算認得出也治不了,心中大定。
夏櫻雪覺得這個神棍出現壞她的事,就跟蹤他回了酒店下手。
淩子風到底是有幾分道行的人,跟蹤他一時,他現不了,但是跟蹤他這麼長時間,他五覺比常人靈敏,而空間折疊的扭曲之法他也從師父口中聽過。
淩子風就猜出是那個暗中下手之人,留了心。夏櫻雪在跳出空間從他背後下手時,他猛然往後打了一掌,一招快如閃電。
夏櫻雪的匕首在淩子風老道肩頭劃過一道傷,而夏櫻雪引以為傲的胸口居然被一個老道士打了一掌。
淩子風也是懵逼,對方竟然是一個這樣年輕絕色的女子!
夏櫻雪心頭大怒,此時哪裡還會客氣,如果不能現在殺了這老道士,那麼他勢必要泄漏她的形貌。
她雖然有地方遁,但是現實世界到處抓捕她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也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人人拜服人人敬仰的富貴無雙壕無人性的富貴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