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抵達學校門口,趙清漪都“很乖”, 除了眼睛不太老實總是看他之外。楊鵬也是用極大的自製力克製住蠢蠢欲動的念頭才沒有失態, 心中對於小女友的頑皮又愛又恨。
“你早點回去休息, 明天上庭不要遲到, 我不能來接你了。”
他是之前負責這起案件調查取證的執法人員, 交了資料給檢方,他不出意外不用上庭,而他明天要上班。
趙清漪看看時間著實不早, 說:“我走了,你不想親我一下?”
楊鵬從心底溢出一抹絕美的淺笑,傾過身去,垂眸鎖住她嬌俏的麵龐, 那雙如星閃亮的眼睛, 心中愛極, 摟過她的肩膀靠近。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麵上, 讓她的笑容中帶著一抹妖媚的壞, 伸手觸到他的衣襟, 指尖玩著他胸前的扣子。
他側開挺直的鼻子,覆上她的唇, 小賤賤覺得有趣,爪子還在他胸膛撓了撓。
他沒有馬上離開, 她索幸勾住他的脖子回應加深,去試探他,小舌撩了撩他的唇瓣, 他自學成材闖入她的口中。
兩人吻得纏綿悱惻,鬆開一分緩了緩呼吸,鼻子輕蹭一下,他再覆上櫻唇儘情索取。
他根本不想鬆開她,不想離開她,熱情從內散發出來,這石心鐵漢也經不住這樣的妖精一再撩呀!
不知吻了多久,趙清漪感覺唇上一陣溫熱,一陣腥甜之氣,他也發現在忙鬆開她。
趙清漪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鵬鵬,你流鼻血了呀!要不要打120?”
“不用!”楊鵬仰著頭,從車座中間抽出三張紙巾擦著,他的內心差點崩潰。
(楊鵬:作者你出來,你明不明白浪漫言情橋段該怎麼寫?你不會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你回鍋重造!)
趙清漪一邊擦著自己唇上的血跡,一邊可憐兮兮地說:“鵬鵬,怎麼辦呢?”
“米私……窩米私……”(沒事,我沒事。)
趙清漪想了想說:“我去買冰的礦泉水,你等我。”
楊鵬看著小女友下去,蹦躂著腳步去買冰水,仍然是無儘懊惱,接個吻能流鼻血的太丟人了,又是崩人設的。
……
楊鵬開著車回家,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還抱著冰礦泉水,反正他也無法顧忌形象問題了。一想到小女友,她就像是有一千張不同的麵孔一樣,茉莉花的無辜、白蓮花的純潔、黑玫瑰的冷豔,他是拿她沒有辦法,把持不住。
他又著實是個好孩子,雖然腦子裡忍不住會想著禽獸之事,但是他不敢太過孟浪,變成了他經常抓捕的那些流氓。
所以,談戀愛談到這樣丟人的,也是沒有誰了。
正開著車,楊鵬又忽然接到了老媽的電話,老媽人在非洲做醫療援助,這時她那邊才剛下班。
“鵬鵬,還沒睡?”
“嗯,媽,你在那邊好嗎,什麼時候回國?”
楊媽媽說:“我還要六月份才回國,對了,你外公……我終於勸服他了,他要回國了。你也知道都什麼年紀了,在外麵跑是很危險的。”
“我明白,但是外公是很固執的人呀,外婆走後,他心思就在工作上麵了。”
楊媽媽說:“不是這樣的,家人對你外公來說才是重要的,你對他來說比工作更重要。”
楊鵬也知道外公很疼愛他,媽媽是他唯一的孩子,而他是媽媽唯一的孩子。
楊媽媽說:“所以,外公回國後,你要多聽他的話,不要讓他不開心。”
楊鵬咳了一聲,說:“媽媽,外公回國的話去哪裡任職?”楊鵬這時候有點自私,要是他一天到晚看著他,那可怎麼辦?他還是想多陪陪自己的小妖精的。
楊媽媽說:“東華大學醫學院在和他談聘請的事。”
楊鵬外公已經66歲了,本來是已經退休年紀,但是本著奮鬥五十年的精神,之前還在工作一線。退居大學講課或者大學生,不用受奔波之苦。
楊鵬鬆了一口氣,又覺得自己很不孝。
“好,媽,我會照顧好外公的,你跟爸保重。”
種花在非洲投資和項目很多,楊父也以國際刑警的身份在那邊任職,保障種花公民的日常工作生活的安全,提供援助。
……
翌日一早,趙清漪早上醒來,感覺很慶幸,今天沒有什麼預知的東西,可以安心的去上庭了。她換上了一身黑色OL西裝,把長發紮了一個馬尾,並且化了端莊的淡妝,打了車在九點之前就到了中級人民法院。
現在,她隻是案件的證人,或者說她是犯罪嫌疑人的原目標,她並不需要辯護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