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移花接木(1 / 2)

趙清漪並不是一個粘糊的人, 既然定了發展方向,她就不太會把精力放在對她沒有用的事上。何況一些公共課程和基礎課程她能講的比教授還好了,學了多少世了。

其實,她的日文遠沒有英文這麼好, 能看懂電視電影, 能說日常會話, 但是比如讓她用日文寫好看的,恐怕還是會犯不少錯誤的。

她來做任務, 與原主結合, 她是主宰的一方麵, 所以她更能接受原主的所有記憶, 而分離後原主未必接受得了她那麼強大長久的所有記憶, 當然難以承受以記憶中的經曆為基礎的學識。

為了對原主的未來人生負責,經理人也不能花天酒地、享受人生了。至少現在她以這個身份做的所有事、所有的思考,原主也都“間接參與”, 她可以有記憶。

室友徐麗君上完公共課回來,看到趙清漪大列列地坐在宿舍裡啃書,雖然說都讀研究生了,老師也不點名, 但是這逃課逃得也太大方了?

徐麗君走了過來, 看著她書架上那一重重的日文書, 不驚咋舌。

“清漪,我現在才知道,你還哈日呀?雖然說日本的農業科技是比我們強些, 那也不用這麼誇張?”

趙清漪在書上標記著幾個字的筆記後,抬頭:“參詳參詳。”

徐麗君說:“雖然有許多漢字,你看得懂嗎?”

“我讀本科的時候,去上過一點日文課,自學到大約三級水平,這不……”趙清漪拍了拍漢日大詞典,“有這個嘛,最難的漢字術語詞和英文變化過來的片假名單詞很好背的。”

日文的難度在於複雜的敬語體係、語感、聽力,但是他們的書籍卻是種花人的強項。

徐麗君抽絮著嘴角:“就算參詳,也不用都看這麼多的原文書,你這是要考日本大學研究生的架式……”

徐麗君說到一半,眼睛冒出光亮:“你……是打算留學?”

趙清漪記得徐麗君對她的善心,深吸了一口氣,說:“狡兔三窟,在王教授手底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畢業……”

徐麗君拉了凳子坐了下來,表情嚴肅地看著她:“他原形畢露了?”

徐麗君最討厭的就性/騷擾,這和她少年時的經曆有關,隻是她不會把自己的痛苦經曆說出來。

徐麗君來自一個三線城市,家裡也是工薪階層。初中時因為長得不錯、發育得快,有一次被學校裡的三個混混攔著回家的路拉到小巷子猥/褻,差點清白不保,幸好有一個凶悍的大姐姐路過救了她。

她回家時告訴了媽媽,但是媽媽讓她不要說出去,對她沒有好處,隻能自認倒黴,然後努力為她轉到了最好的學校,並且剪了她的長發,中學時不許她打扮,教她保護自己。她倒是真的平平安安考上了江州大學。

趙清漪也沒有把叫獸在吃飯的時候摸她的腰的事說出來,蹙眉思索了一會兒,說:“我不太喜歡他看我的眼神,我總感覺,我在他眼裡像個A/V女優似的。”

徐麗君說:“不要指望狗改得了吃/屎,你最好小心點,不要單獨跟他出去,不要和他喝酒。”

趙清漪笑道:“現在的狗吃得比人好,才不吃/翔呢。”

“你這樣說是有道理,狗可不是混得比人還好嘛!”

趙清漪嗬嗬笑了兩聲,手機響了起來,趙清漪指了指手機上的名字,徐麗君翻了翻白眼。

她是真佩服趙清漪,如果是她要每個星期應付叫獸,她一定抓狂。

今天沒有叫獸的課,但是叫獸是叫她一起去吃飯。趙清漪以要勤工儉學為名給推了,其實是躲在宿舍看書。

匆匆又過了一個星期,趙清漪估計著時間,馬淑蘭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

趙清漪本科讀的農學的植物科學與技術專業,擁有農學學士學位,研究生考的是農藝與種業的碩士研究生。

叫獸作為她的對應導師,要對她綜合指導的。

叫獸之前也對她拋出過一些誘餌,這時也剛好再去拜訪了。於是趙清漪又拎著一袋水果去叫獸家了。

馬淑蘭打開門麵對的是一樣青春洋溢的臉,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師母好!打擾您了!王叫獸在家嗎?”

馬淑蘭眼底陰翳了半秒鐘,又堆上笑容,熱情地握住她的手,說:“清漪呀!你怎麼兩三個星期都沒來了?我和老王都惦記著你呢!”

趙清漪麵上露出“狂喜”和“受寵若驚”的樣子,跟著馬淑蘭進了屋,馬淑蘭接過她手中的水果,說:“你這孩子,來就來嘛,每次還要破費。”

趙清漪恭敬地說:“師母,您彆嫌棄,我什麼都不懂,你彆笑話就好。”

這時,叫獸從書房出來,看到趙清漪臉上展露著“慈祥”的笑容,說:“清漪來了。”

趙清漪微微鞠躬,說:“王教授好!”

“不用客氣,坐下說。”

兩人就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然後趙清漪就打開話夾子,說起自己學習中的一些困惑,王叫獸有心顯示自己的才學,也侃侃而談。

王叫獸說起自己的實踐觀察,植物育種的一些現象,許多作物種了幾代後,產量和質量都會有明顯下降,就要重新育種。

王叫獸還說起自己二十年來,都整理了最前沿的實踐數據,趙清漪給他獻上了滿滿的崇拜,聽得入了神,讓王叫獸的男人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另一邊,廚房裡馬淑蘭眼中充滿著毒氣,心中把小蕩/婦、小賤/人罵得進了十九層地獄,一邊製作著果汁。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