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蘭冷笑:“我看你這女學生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寒說:“你怎麼心眼那麼小?人家年紀小不懂事,這才需要我們做教育的人好好教導嘛。人家也是農村出來的,多不容易。”
馬淑蘭怒道:“不懂事兒?我看你是被這小蕩/婦給迷住了?”
王寒麵上一寒,說:“你怎麼說話的?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馬淑蘭衝上去拉住他,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理在想什麼!前幾年的事我也沒有忘!那事你還沒有受夠教訓嗎?如果那女學生捅出來,你有臉麵?”
王寒惱羞成怒,罵:“你胡說八道!我沒有乾過就是沒有乾過,不然她怎麼就好好畢業了?”
其實,那女學生也和他對恃爭吵過,那女學生最激烈的一次就說,如果他再敢為難她,她就鬨得魚死網破,看是他這個教授丟臉,還是她前途被毀。那女學生性子如此剛烈,加上他的表哥也私下找他談話勸了,把這事壓了下去,雙方偷偷和解。
王寒這兩年也就沒有帶過女學生,隻偷偷叫過小姐,但是那種小姐怎麼比得上女學生有味道?王寒覺得這個趙清漪不但長得清純靈氣,而且她這麼天真,與之前那一個不一樣,他也不像上一個那樣急,未必不成。
王寒懶得理馬淑蘭,隻馬淑蘭氣苦,把趙清漪送的橙子一個個踩碎,就像踩碎了她那張年輕漂亮的臉。
王寒在書房,馬淑蘭回到臥房,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中年婦女的臉,不禁悲從中來。
她是長得像五十多歲了嗎?
她心中對趙清漪的恨無法形容,隻想毀了她。隻想讓王寒看看,她比趙清漪強一百倍。
……
馬淑蘭的母親過七十大壽,王寒沒有跟著去,馬淑蘭不得不打扮得光鮮回到鄉下。她的家說是鄉下,其實也靠近江州,是一個開車兩小時能到的縣城郊區。
馬淑蘭的弟弟馬建仁是縣裡的養豬大戶,當年也是馬淑蘭借他的本錢,現在卻是屬於縣城的富人了。其實馬建仁家的錢不會比王寒家少了,已經在江州買了房,隻不過他們要照看著養豬場,也沒有到江州來住。
儘管馬建仁有錢,仍然對馬淑蘭這個姐姐恭敬有家,馬家能改變命運就是靠了馬淑蘭帶頭,而且,姐夫是江州大學的教授,有這門親事,馬建仁人也覺得自家去掉了土味和豬糞味。
一場熱鬨的壽宴過後,馬淑蘭也在娘家小住一天。
現在國家政策上對家庭農場和合作社有補貼政策,馬建仁在這方麵還多虧得姐夫提醒,也拿了幾個項目包裝著,拿到了幾十萬塊錢。這時也偷偷塞了十萬塊給姐姐馬淑蘭,馬淑蘭麵對這樣的娘家人,心中終也是受用了。兒子在澳洲留學,花費不少,況且,沒有人會嫌棄錢的。
第二天,弟弟和弟媳要去自己的農莊,馬淑蘭也就跟著去看看,到了養豬場她也戴上早準備好的口罩。
看著一百多頭的肥碩的豬,馬淑蘭問道:“這豬這麼大了,養了有大半年了?”
馬建仁嘿嘿笑了兩聲,一時沒有回答,弟媳婦見左右沒有人,才說:“姐,要養那麼久才出欄,我們不是要虧死了?”
馬淑蘭奇道:“沒有半年,那要多久?”
馬建仁也覺得姐姐一家是和他同一條船上的人,姐姐又素來扶持他,他能有今天也多虧了姐姐,就偷偷告訴了她。
“這豬養三個月就很大了,哪裡那麼久?”
“三個月?不可能?”馬淑蘭小時候呆過農村,那時的豬可是要養一年多的,現在的養豬場吃得好,那也怎麼得養半年。
馬建仁說:“現在的豬伺料好,一吃就胖,長得特彆快。那東西彆說豬了,就算一個瘦得跟猴精一樣的人,吃了那東西,那也要成一個肥豬。”
馬淑蘭也不是文盲,說:“建仁,你不會給豬吃不該吃的東西,這是禁的?”
馬建仁說:“姐姐,你彆傻了,就算給豬長到半大時吃一點催肥劑,然後它們就長得很快了,等到出欄時,那肉給人吃了也沒有什麼影響了。現在個個養殖戶都用,你以為就我買來的,我也是朋友介紹的……”
弟媳也拉著她走,說:“姐,你放心。”
三人出了豬場,豬場附近的果園菜園還養了些雞鴨,這可是打造成生態農場了。馬淑蘭看見娘家現在有這樣大的產業,感覺底氣又足了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這樣釣魚可能會引起很多人的不適。抱歉。
馬淑蘭也是可憐又可恨。中年的危機困惑每個女人都會遇上,但我不覺得這是傷害彆人的正當理由。
女主是覺得如果她自己這一回避開王寒和馬淑蘭,她有本事過得好,但是這樣的色/狼和毒婦組合,他們還會殘害彆的無辜女學生或者女同胞,所以她來都來了,就為解開原主心中的結做任務,加上日行一善。
但是,她的做法,還是很有爭議的。畢竟,我素來反對“上帝的審判”,而她會做的是“上帝的審判”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