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殺驢之嶽父的掙錢機器7(1 / 2)

兩人目光間暗湧滋滋滋電流,楚塵捂著兒子的眼睛, 朝晚晴挑眉。

鐘晚晴盤膝往後退, 儘量做壁畫,連帶著呼吸都變的微弱。

鐘挽辰不舒服扭著屁股,爸爸的大腿硌人。楚塵讓兒子躺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夥順勢把腦袋埋進他懷裡,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傳出平緩的呼吸聲。

解醫生筆尖輕點手心, 粗糙大漢**裡住著嬌美的姑娘?有意思, 透過現象看本質,她已經看到小姑娘是何等嬌美, 雙眸瀲灩,易害羞。

這位姐姐目光太灼熱, 小茶花不覺得拿出男子漢氣概,彰顯自己是真男人。

一個點手心,一個扣耳朵。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四周太靜了,小茶花‘咳’一聲, 嫩臉薄紅,上下翻白眼鄙視楚塵抽搐的眼角,“股權賣了,你不打算創業嗎?”

“我正在廣撒網釣大魚, 尋找公司骨乾成員。”楚塵捏著兒子的小耳朵,目標讓兒子成為網文富二代,天天沉溺在各類網文裡, 不信他還能被綠茶小白花騙了心。

小茶花輕嗤道,“天天躺在我家沙發上找骨乾成員?”

是啊,對麵不正坐著一位狗血鼻祖麼。楚塵沒理他,害怕把膽小的小茶花嚇跑,還是等公司全都籌備好了,再攤牌。

小茶花隻當他心虛,在心慕自己的女人麵前數落楚塵,側麵烘托自己是個絕世好男人。

楚塵暗自嗬嗬,先欠著,踩他的死骨上位,來日必將雙倍討回。很快他得瑟不起來了,晚晴出現異樣。

“我困了,先回房間休息。”鐘晚晴每晚七點鬨著吃藥,已經養成了習慣,不吃藥頭巨疼,活生生的把頭劈成兩半。

大腦沒有經過神經反射脫口而出,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學會說謊,下意識想要避開丈夫吃藥。

她慌亂掩飾異常,解醫生按住她將要站起來的身體,沒有攻擊性和她對視,安撫她的情緒···

旁觀者屏住呼吸,不弄出任何聲響。目睹鐘晚晴情緒經曆了不知錯所、激動、掙紮、最後回歸平靜。

“謝醫生是媽媽的藥。”

鐘挽辰從爸爸懷中坐起來,理性分析出這個結論。“為什麼解醫生對媽媽溫柔,姥爺讓保姆強行把拖進房間裡吃藥?”他試圖從其他角度佐證姥爺做的是對的!為什麼一定要關在房間裡吃藥呢,不是直接在公共場合吃?

楚塵和解醫生不動聲色交換眼神,鐘晚晴精神萎靡擠掉兒子躺在丈夫懷裡,腦子處於空洞狀態,隻想好好睡覺。

“挽辰,每次媽媽吃藥,是姥爺在場,還是舅舅在場?”楚塵壯似不小心問道,也不在意孩子會不會回答。

小家夥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問十句話,小家夥也許隻能回答一句。必須循序漸進,他不能逼得太緊,否則適得其反。

“舅舅找女人給姥爺生孫子,”鐘挽辰嘟著嘴巴,屁股朝爸爸身邊挪了挪,大爺似的躺在媽媽的肩膀上,“舅舅生一個兒子,姥爺給舅舅一棟彆墅,舅舅每天忙著掙彆墅,沒時間回家。”

“···”在坐的三人驚呆了。

“臥槽,生孫子給彆墅,你老丈人真豪氣。”小茶花鄙視腐朽的資本主家大財主,他的三觀被震碎一地。

“我還納悶呢,鐘昊在公司掛虛職,每月隻露兩次麵,他哪來的這麼多彆墅養女人,原來都是好嶽父給的。”楚塵恍然大悟道,“原來好嶽父把鐘昊培養成禾中馬,他是撒種機器。”

“心裡有病。”解醫生確定道,“這是一種病態的心裡。”

她見過各色各樣的人,這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人。解醫生忽然想去見見鐘昊,看他是否到了病入膏肓的階段。鐘輝根本就沒有把鐘昊當成人看,當成隻知道配種的動物。

鐘挽辰記下他們說的話,有些不懂,但他長大後會弄懂。“爸爸,渣男,淨身出戶,離婚,找門當戶對的男人···”這些詞語他搞不清楚。

“挽辰,誰教你的?”楚塵揉著兒子的小腦袋,安撫他稍微緊張的情緒。

“吃藥,渣男···”鐘挽辰抬頭雙眸雪亮的看著他,小嫩唇裡吐露出這些詞語。

鐘晚晴合上雙眼,迷迷糊糊跟著兒子念這些詞語,“···不離婚。”

即便孩子不說,楚塵也知道誰說的這些話--鐘輝。

楚塵抬起雙手摸著一對母子的腦袋,帶他們回房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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