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挽辰拳頭大的小臉上鼓鼓的, 淺粉色薄唇緊抿,形成一道淺粉色的線,眼神有些呆滯盯著三角形魔方。
冷峻如刀削的側顏, 本該狹長凜肅的眼眸泛著柔光,男人溫柔耐心的和孩子說話。
軟萌兒子偏生是一個感情淡漠的人兒, 不拽硬漢化身成為柔汗的父親, 連撩眼皮的動作都懶得做。
楚塵騷*擾兒子,不忘注視診療室的門,眼尾瞥見她出來。鐘晚晴含笑望著怪異組合的父子二人, 少女時期時常幻想兩人組建家庭,有一個酷拽酷拽的小寶寶, 一家人幽默詼諧的過好每一天。
他們滿懷期待盼望著兒子出生, 兒子出生後便是他們的磨難。她和丈夫漸行漸遠, 中間逐漸隔著冰河, 冷的發寒。
她坐月子,丈夫被派到其他省監察工程項目, 那時她精神萎靡一段時間, 之後腦子始終渾渾噩噩,時常出現兩種聲音, ‘渣男、離婚’, 腦子裡出現最多的兩個詞···
鐘晚晴甩掉腦子裡雜念, 哥哥親自承認控製她的思想,她和丈夫因為哥哥錯過了太多,三年的時間被她反複無常傷的挺深的。
“阿塵, 我···沒病,都是鐘昊害的。”她低著頭走到丈夫身邊,占據丈夫另一半胸膛。鐘晚晴挺看不慣鐘昊濫情,兄妹倆從小不對付,沒啥感情,鐘昊不把她當做爭奪家產的仇人就不錯了。
對於鐘昊入獄,她認為活該,更多的是解恨。
鐘挽辰眼神終於有了波瀾,“你有病,要吃藥。”
“···”鐘晚晴呼吸道梗了一下,磨著牙齒伸手去捏魔星兒子的小臉,從胸腔裡楚發出狠音,“你才有病。”
母子倆一個氣的撓心肝自稱沒病,一個一本正經規勸吃藥。
倆人突然聽到腦袋上空傳來一聲‘噗呲’聲,接著兩人的身體跟著顫抖,懵逼中帶著忠誠的汪族眼抬頭瞅著笑的花枝招展的男人。
多麼虐單身汪,還是一個沒有娃的單身汪。
解醫生直接把三人轟走,她要找主治醫生研討鐘晚晴的病情,最重要的是分析手中的視頻。
楚塵暫時不想讓妻子見鐘輝,鐘輝知道他在市裡的房產,去租個地方不如去小茶花家蹭地方睡。
悲催的小茶花正在為剛送走懶貨放鞭炮,誰曾想懶貨又帶來了兩個拖油瓶。
楚塵舉著兒子對小茶花挑眉,“不是寫不好生子文嗎?”他把兒子塞到粗糙大漢懷裡,“陪玩幾天,你絕對能寫出優秀的生子文。”
懶貨一副不要感謝他,惡心到小茶花。正準備惡心兄弟,見他拎著蔬菜,默默吞下即將說出口的話。
“你叫他小陸,M國商管曆史雙碩士。”楚塵介紹道,“我們結婚他跟導師做課題去了,沒趕上。”
小茶花彆扭的虎擼著崽,害怕他一不小心從臂彎裡禿嚕到地上。還要分神和素未蒙麵的弟妹打招呼,見弟妹含笑的看著他,他老臉一紅,自從寫基本和女士隔絕交往。
“鐘晚晴。”
“茶花。”
第一次有女的知道他的名字用雪亮的眼神望著他,眼中沒有出現嘲諷。小茶花找到了組織,頗有相見恨晚的味道。
鐘晚晴激動的心情,終於活捉一位家,還是世界知名大學畢業的碩士生,立刻奉上自己的膝蓋,膜拜小茶花,氣的名字都這麼文藝。
一個捧,一個裝,倆人從談論懷孕到生孩子,最後發展成為玩娃娃。
鐘挽辰好脾氣任由他們玩耍,直到爸爸做好飯他才解脫。
四人圍坐在一起吃飯,小茶花挑剔最多,吃的最飽,
有了一家三口加入,小茶花吃嘛嘛香,寫文累了有人陪聊,可以揉搓木訥的小娃娃,思潮突突的往外冒。
小茶花寫文期間,一家三口轉移到側臥,安安靜靜做自己感興趣的事。
楚塵到超市裡買一些用品,接到莊律師的電話。
“股權賣給刁霖。”莊律師詢問他有沒有時間,“刁先生在律師事務所裡。”
“一個小時後到。”楚塵發了一條短信給妻子,駕車前往律師事務所。
刁霖知道鐘輝把親生兒子整進去,鐘輝這樣做大概為了緩和與女婿的關係,他有些吃不準楚先生會不會賣股權。
沒等刁霖多想,楚塵走進辦公室,翻看合同過了一眼,確認合同不存在糾紛,拔筆簽字。
刁霖拿著合同失神幾秒鐘,他做好了打官腔的準備,人家一言不合就簽字了。
“刁總,不知道資金什麼時候到位?”楚塵目前最關心這件事。
“···給我三天時間。”刁霖整理一下思路,試著打探楚塵拿資金投資什麼行業,見楚塵沒有回答,他提議道,“如果楚先生暫時沒想好,不如我們倆個合夥。”
“謝謝刁總好意,我打算創建一個網文網站。”楚塵禮貌謝道。
小茶花是網文界的霸道總裁文的大神,先挖一個大神,怎麼拉入駐網站,這不容易嗎?有嶽父在,他缺少話題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