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霸VS罪臣之女7(2 / 2)

楚父幾十年沒有哭,趴在兒子肩膀上哭的和淚人一樣,楚母趴在兒子懷裡哭的肝腸寸斷。

楚塵輕輕拍著爹娘的後背,朝著楚彪勾起唇角,無聲道:我能生孩子了哦。

“爹娘,你彆信他瞎說,一開始他就能生孩子,騙我們呢!”楚彪差點吐血,被楚塵刺激的頭腦發昏,瘋狂的說楚塵壞話。

小兒子遭受的苦難全被大兒子所賜,大兒子又在他們麵前裝乖詆毀小兒子,他們上了三次當,再上當就是孫子。

老夫妻倆不打不罵大兒子,楚母離開小兒子的懷抱,胡亂擦掉臉上的淚水,走上前拎起飯盒,“阿彪每日饅頭溪水,懺悔他犯下的罪孽。老頭子,大寶、小妞總歸是楚家的孩子,孩子跟著我們平民百姓生活,將來和他爹一樣成為惡人,還是成為商人、莊稼漢,看他們的造化。”

“嗯,阿塵,你記住爹說的話,不要再聽信你大哥的話,也彆管你侄子、侄女,否則爹娘不認你做兒子。”有一個白蓮花兒子,楚父愁啊,害怕小兒子又被大兒子三言兩語騙了。

楚母和老伴的想法統一,看緊傻白甜小兒子,尤其不能讓小兒子接觸大兒子,大兒子是人精,三言兩語就能把小兒子賣了。

“可是···”楚塵猶豫道。

“沒什麼好可是的!”兩老口子板著臉訓斥小兒子,被大兒子坑了這麼多次,該長點心了。

“爹常說兄友弟恭···”

“爹錯了,以前爹說的話你全忘了吧。”楚父淚流滿麵,都是他的錯,擔心兩個兒子大了為了錢財反目成仇,一直教導小兒子要聽大兒子的話,事事找大兒子商量。

兩口子重新給小兒子洗腦,堅決反對小兒子和大兒子說話。

楚彪明白小弟是心機女表,慣會賣乖,他一直被小弟玩弄在手掌心裡,吼破喉嚨和爹娘說小弟陰險狡詐,引來爹娘的怒瞪。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大兒子一計不成再成一計,汙蔑小兒子,真當他們瞎啊。大兒子的作為徹底傷了他們的心,他們決定堅決不給大兒子送飯。

小兒子就是傻子,不會計較大兒子對他做的殘忍的事。他們做爹娘的不能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必須給小兒子討回公道。

“阿塵,跟爹娘回家,看你瘦的。”楚母含淚摸著小兒子的肉臉。

“娘,我嬰兒肥,”楚塵委屈的伸手,擼起袖子。“我逃跑了,衙役把我抓回來···”剩下的不用楚塵說,楚家父母自動腦補出驚心動魄的場麵。

手臂上全是疤痕,誒,他們裝神弄鬼抬木筏躲到山裡,被山上的荊棘、樹枝剌傷,脖子上也有沒有消退的疤痕。

可把楚母心疼壞了,一顆心全撲在小兒子身上,埋怨老頭子把小兒子教愚笨了。

楚塵被爹娘圍在中間,楚家父母噓寒問暖,把楚彪拋在腦後。兄弟們看的一愣一愣,大哥真是牛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楚彪踩在腳底下,還讓楚家父母徹底厭棄楚彪,他們又長知識了。

楚塵朝著阮酒兒擠眉撅嘴,大舅子的臉色黑中帶紫,他弱弱的收回視線。他立了大功,阮家人不會拿了好處,結果棒打鴛鴦吧。

阮恒之對妹夫翻來覆去了解透透的,這人就是黑心芝麻白糕團子,在妹夫張嘴之際,阮恒之果斷開口,“咳,本官押解廢帝到這裡挖礦山,你和小妹已經成婚,本官回去和爹娘商量,給小妹補嫁妝。”

來之前他和小妹談心,小妹沒有另嫁人的想法。成功推到昏君妹夫占大功勞,官員們都記得妹夫的恩,沒有妹夫的妙計,他們即便起義,族人們逃脫不了被昏君殺死的結局。

倘若阮家悔婚,世家大族一口吐沫淹死阮家,阮家成了背信棄義的小人,在朝堂之上沒了立足之地。況且戲精妹夫胡編幾句話,阮家受不住。楚彪就是最好的例子,眾叛親離不說,他在礦山上的日子要難熬咯。

楚塵害羞的離開爹娘的懷抱,走上前勾起含羞小媳婦的食指,“娘,大夫說兒子能生孩子。”

“知道了!”楚家父母心裡稍微好受些。“你要和媳婦好好過日子,以後大寶和小妞求你辦事,千萬彆同意。”楚母就差沒擰著小兒子的耳朵爆吼:求你長點心。

小兒媳婦是丞相的嫡女,還願意跟小兒子過,證明人家不是背信棄義的人,阮丞相真是清正廉潔、剛正不阿的大好官。

周圍全是男人,相公赤*裸*裸說出生孩子的話,讓人羞愧沒發抬頭見人。

阮酒兒聽父兄說相公做的事,父親感慨相公要是入朝為官,前途不可限量,比兄長放的開,看的明白,絕對能走的更遠。這般能屈能伸的男人,她怎能放手。相公能讓她懷孕,唯一的遺憾也沒了,她更不能放手。

一群人圍著擁護著楚塵回家,楚彪氣的渾身發抖,可惜他被衙役看著,要不然早衝上前···他發現竟然沒有辦法撼動小弟的地位。

“皇上,據探子彙報,就是這個叫楚塵的在淮水上裝神弄鬼,要不然該死的罪臣沒有不會造反。”鐘國舅爺恨得心肝爆裂。

鐘貴妃已成為粗糙的婦人,哪有往日豔麗容貌。她恨啊,早知道把罪臣殺了,他們不會成為階下囚。

廢帝顫抖著肩膀仰頭大笑,什麼探子?他們的人已經歸順奴君,這是些怕是奴君故意放出來的,“恨啊,”他眯著眼睛一把掐住鐘貴妃的脖子,“當初要不是你阻攔,孤早就廢了皇弟,奴君能坐上龍椅嗎?”他見鐘貴妃眼珠子瞪的老大,白色眼珠子裡布滿血絲,尖銳的指甲抓他的手,心裡十分快意,“孤要殺罪臣,也是你阻止,告訴孤有好玩的遊戲,你該死,該死···”

在鐘貴妃即將斷氣時,廢帝鬆開手抱起鐘貴妃,抱起她,輕輕撫摸她的粗糙臉,“愛妃,你告訴孤活著比死了痛苦,你陪著孤一起活下去。”

鐘國舅爺仍舊不放棄,聯係舊部推翻新帝。康帝乃大統,才是天子。

跳梁小醜的動作,上位者看的明白,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傳到都城,供文武百官、天下百姓娛樂。

*

一月前,楚塵和阮酒兒在楚家父母和阮恒之的見證下舉行婚禮,真可謂十裡紅妝。邊城的百姓第一次見到隆重的婚禮,直到現在還不時被人提起。

他們推翻舊房子,又買了兩塊土地,蓋了一座大房子。

“酒兒,阿塵這裡有些問題···”楚母指著腦袋,她怎麼說小兒子都不聽勸,非要跑到礦山旁蓋房子,沒人看著小兒子鐵定被大兒子哄騙。她帶著孫子孫女不好跟小兒子兩口子過,怕孫子、孫女占小兒媳的便宜。所以交代小兒媳婦一定要看緊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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