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霸VS罪臣之女7(1 / 2)

一腔忠心的大臣在昏君聽信奸臣的話, 被昏君流放後, 就與昏君隔斷了君臣關係。

此次族人被救出來,他們的人控製流放之地的官差, 揭竿起義, 召集苦受壓迫的百姓轟下昏君。

真正忠心康帝的士兵很少, 士兵們對自己的將軍最忠心。一心忠順康帝的武將被彆有用心的將軍排擠、誣陷,全康帝一氣之下令流放到苦寒之地,嚴苛的律立施加在他們身上,康帝被妖妃蠱惑, 早已起了另立新帝的念頭。

此次冥兵事起,民間流傳康帝昏暴,正好給了他們起義的由頭。頂天立地的將軍起義,他們作為下屬的自然要追隨將軍。

各地皆有起義的人,朝廷十幾萬兵力不能把各州縣的起義軍全部鎮壓, 況且朝廷調兵遣將需要時間和糧草供應, 國庫被康帝為鐘貴妃打造樓台高宇、享樂帝宮搬空, 隻能不斷奴役、剝削窮苦百姓, 更加重百姓跟隨起義軍推倒昏君的決心。

種種前提下,各地起義軍火速占領城池, 斬殺昏官,朝廷的兵已經輸了士氣, 和起義軍正麵衝突節節敗退。

僅用兩月時間,被流放的大臣帶著百萬士兵兵臨城下。眼看著即將推翻昏君,國不可一日無主, 新帝的事讓人頭疼。

“連年政局動亂,導致經濟蕭條,嚴苛的律立、賦稅,沉重的徭役出現路有餓死鬼現象。”

“邊城外一群狼虎之人虎視眈眈盯著康朝,倘若我們推翻昏君,內鬥爭搶著做新帝,恐怕出現國土被胡人侵占,各地割據成十國局麵,山河破碎,不是我等推翻昏君的初衷。”···

一群老臣考慮諸多因素,內鬥是最愚蠢的辦法,誰來當新帝成為當前讓人頭疼的事。

“皇子不是被妖妃廢了,就被妖妃殺了,諸位王爺受剜肉刮骨之苦,被昏君關押在哪裡,不得而知。”

老臣們心知肚明,立皇室血脈當新皇,是當前最妥帖的辦法。若從他們當眾選立新皇,怕要經曆幾年、乃至數十年的戰火,誰會放棄成為九五至尊的機會呢!

再說他們是忠臣良將,最愛惜羽毛,剛拉下昏君就要爭奪龍椅,讓百姓飽受戰火苦困,終會失了民心,讓他們成為百世乃是萬世唾罵的對象。

“你們忘了近身伺候昏君的奴兒,他是先帝和宮女生下的孩子。奴君是皇室一脈唯一健全的人,就算是愚笨呆傻的人,滿朝文武官員輔佐他,定能治理好康朝,直至奴君有了繼承人,我們在從中挑選仁愛、英武的新帝。”

立新帝的事,他們已經商量好章程。立刻商量攻城計策,舉兵攻城。

康帝手中的士兵區區萬人,怎能和百萬士兵抗爭。這場戰役曆經一天,在朝陽升起時,康帝被俘虜,鐘貴妃以及鐘家十族人被發放到苦寒之地,和皇上做伴。

奴君被諸位大臣推上龍椅,雨過天晴,陽光普照大地。

*

“哈哈哈,大哥,皇上誇獎半年前到一年內刑滿釋放的犯人,稱讚咱們是大功臣。”他們總算揚眉吐氣,接受百姓們的誇讚。

“得虧了我們請冥兵,要不然老百姓哪來的豐衣足食的生活。”

“新帝仁慈,重新分割土地,減輕徭役、賦稅,重新製訂律法。咱們再也不用故意到牢裡吃牢飯,保全小命。”

百姓們對這些人的態度可好了,不再用冷眼旁觀,像臭老鼠一樣打他們。

聽到他們說明到牢房裡混飯吃的起因,哈哈大笑。天下太平,新皇采取休養生息、強國富民的執政理念,受到老百姓集體擁護。

難民們回到戶籍所在地,等著劃分土地。有土地在手,就餓不死人,這就是窮苦百姓擁護新帝的原因,廢帝和新帝根本沒有可比性。

楚塵帶領一眾兄弟回到籍貫地,方知這裡的官員全部被擼,就地發放到礦山鑿鐵礦,朝廷火速調派新的官員到這裡上任。

“大哥,你要不要去礦山看廢帝和妖妃。”一個長相粗獷的漢子湊到楚塵身邊,擠眉弄眼道。

礦山?他家住在礦山邊。楚塵不知道她是否回到都城,“走,怎麼著把廢帝攆下龍椅,我們也有功勞,必須去看。”

“大哥說得對,走咯!”

一群人浩浩蕩蕩朝礦山前進,高升闊論,有了屬於自己的田地,他們要好好過日子。

也該楚彪倒黴,他費勁心機不惜把胞弟送到皇宮當太監,好不容易在衙門中謀得一個沒有油水的職位,昏君被廢,縣老爺和縣尉做的壞事全按在他頭上,落得在礦山裡當徭役的下場,五代子孫不得考功名。

“弟妹,阿塵被縣尉送到皇宮裡當太監,他沒有辦法生孩子,我把兒子、女兒過繼給你,讓你子女雙全,給楚家留個後。”楚彪腦子快速轉動,果斷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

“收養狼豺虎豹的孩子,讓孩子借助左丞相的勢力官運亨通,一躍成為上層社會的人,”阮酒兒嘴角勾起嘲諷,“你找二流子羞辱我,還設計相公入獄,楚彪,世上真有這麼好的事嗎?不要把我們當成傻子。”

楚彪破水沉舟道,“如果我沒有慫恿阿塵娶你,你是什麼下場心裡沒數嗎?無論阿塵能不能回來,注定他不能為楚家傳宗接代,我們楚家作為阮家的恩人,你不肯收養楚家唯二的血脈,天下百姓會指著鼻子罵阮家忘恩負義。”他見阮家人的麵色越來越黑,得意地叫道,“阮酒兒忘恩負義,楚家救她的性命,還讓她保持清白之身,現在阮家沉冤得雪,就想踢掉恩公一家···”

他見阮酒兒不吃他這套,扯著嗓子喊道,“爹娘,大寶、小妞是楚家僅有的血脈,你真的願意他們一輩子當市井小民麼,楚家五代之內不得入朝為官,過著螻蟻的生活嗎?”

楚大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二老把一雙兒女過繼在阮酒兒名下。阮酒兒父親是左丞相,兄長在朝中當官,她的孩子頂著阮酒兒孩子的頭銜,好在朝廷中走動,說不定能成為當朝大官,接他們擺脫這個破地方,讓他們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大兒子、大兒媳勾畫的美好藍天讓楚家父母心生向往,“酒兒,最大的一個孩子沒到三歲半,能養的熟···”

“爹娘,”剛才還和兄弟們嬉鬨的人立刻悲嘁嘁撲上前摟住父母,楚塵哽咽道,“第一次坐牢,大哥給兒子拉關係,為了醫治爹娘,值了。第二次坐牢,大哥買通二流子欺負媳婦,兒子不過是揍了二流子一頓,大哥把二流子殺害,陷害兒子殺人,能讓大哥到官府中當官,也值了。第三次大哥要割掉兒子那物,讓兒子到宮中到太監,必要時提拔大哥,犧牲自己,也值了。隻要大哥能孝順爹娘,要兒子的命,兒子也認了。”

楚母憎恨地盯著大兒子,“他是你的手足。”

楚父難以相信大兒子連畜牲都不如。

“娘~”

“兒啊~”楚母抱著腰上長了一圈小肥肉的兒子放聲痛哭。

楚彪大大方方承認事情都是他做的,陰險地笑道,“爹娘,阿塵沒有辦法生孩子,你們不好好扶養大寶、小妞,楚家絕後。”

“為了保全男人的尊嚴,兒子和十個衙役鬥智鬥勇···”楚塵述說保全命根子波瀾起伏的事跡,聽到兩老口子心忽上忽下。

他們聽了一個時辰,仍舊不知道小兒子命根子有沒有在,又不忍心打擾小兒子的興致,隻能嗯嗯點頭附和。

“爹娘,最後兒子成功從十個衙役手中逃脫,刀已經劃傷兒子,兒子打算一死了之,不能讓爹娘蒙羞,所以解開腰帶掛在樹上,上吊自殺。還是兒子命大,一位上山采藥的大夫救了兒子,不收兒子錢財,還給兒子治病,順便治好了兒子的隱疾。”楚塵嗚嗚悲泣講述完瞎編的磨難。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