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想,小武為什麼提醒‘刺兒梅’隻買房地產股票呢?你再看看市場上的房價,不也在一直上漲碼?我們不賣房子,等於又吃一份利啊。”
“你不要覺得虧,其實就因為我們有房子來抵押,‘武富士’才會按照房屋價值借給我們這麼多的錢。這反倒擴充了我們的資金額度。而且房子即使抵押,我們也能繼續居住。否則還得交房租,豈不是一樣要付錢給彆人?”
“就這樣吧。我心裡有自己的賬。如果連股票和房產都算一起的話。這些要付出的利息分攤一下,也並不算貴。還不到百分之三十呢,其實是劃算的。”
車裡很久沒有人說話,可能過了得有五六分鐘,“伸手來”才重新開腔。
“好吧,你確實是有道理的。你的腦子和算計我服。可有一樣,我就不服他的判斷。我想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
這帶有賭氣的話,相當讓“糖心兒”頭疼。
她實在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很有些興味索然。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有些話真沒必要說了,你何必非得無事生非?……”
可對方的口吻照舊。
“我就是要你彆再想他,你提條件吧。”
“橋歸橋,路歸路,我想誰是我的事兒,這跟你有什麼相乾?”
“你這話對,所以我心裡怎麼想,也不是你能控製的。咱們挑明白了吧,我想娶你……”
可沒想到磁音響起很受聽,話卻是無情的。
“人,要好自為之。想入非非,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說話之前,先掂量自己的分量。”
“伸手來”頓時臊得滿臉通紅。
“我就是不服。做人,得玩兒真的。台麵兒,得自己上。我不明白我比他差在哪兒了?憑什麼我就不能吃天鵝肉?他已經結婚了,娶彆人了,你不是不知道……”
“我是知道,可又怎麼樣?感情的事兒不能勉強……”
“在這事上,你不應該再犯糊塗……”
“我還覺得你糊塗呢?你再這樣,咱們真的該分道揚鑣了。”
這話相當絕情,飽受刺激的“伸手來”抗不住了,冷笑一聲。
“好,你想讓我死心是吧?那行,咱們乾脆就拿股票賭一把。我覺得沒可能跟他說的似的,躺著就有幾倍的利。這太誇張了。我認為連一倍都到不了,甚至不夠你付利息的。如果我贏了,你跟我,我幫你填窟窿。我要輸了,一分不要,永遠在你眼前消失。”
“糖心兒”聽著彆扭,毫不猶豫拒絕。
“我們已經賭過了,難道你忘了嗎?上次你就輸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你的流氓勁給狗吃了?根本沒必要再來一次。”
可“伸手來”也咬上牙了。
“我不是爺們,行了吧?我不如一條狗,我承認。可我求你這一次,最後一次。你要真信他,你要真的心口如一,你就答應我再賭一把。否則我永遠也不會死心,天天都得惦記你。保不齊我就得犯病,乾出什麼出格兒的事兒來……”
又是良久的沉默。
最終,“糖心兒”經過思量,還是妥協了。
可語氣也充斥著不善和決絕。
“好吧,你聽好了,這是最後一次,真正的最後一次。你不要再食言!”
“聽你的!”
三個字說出,“伸手來”踩下油門。
黑色的豐田皇冠如離弦的箭一樣飛馳,把東京街頭的流光似乎都帶飛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