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華真扳正了紫月的臉後就一直正視著她。
“你還真是第一個敢跟天子要獨寵的女人,哪怕就是形式上有彆的女人你也不願意是?”
路華真的語氣不怎麼樣,可是麵對這樣的問題,任誰的脾氣也不可能好的。
紫月坦然點頭,她確實是不願意的。
“陛下這樣的話,對彆的女子也不公平啊。”
踏入宮門,一生活寡,這是多麼淒涼的一生。
“彆說的這麼堂而皇之。”路華真卻是惱她在提出這樣的要求之後,還敢在彆人身上找借口,“你就不會擔心朕哪天終是把持不住自己?”
“擔心啊。”紫月回答的誠實而輕快,“但我相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是一定會把持的住自己的。”
紫月說的明白,路華真也聽得清楚。
這女人竟是在威脅他,如果他敢和彆的女人怎麼樣的話,那就會永遠的失去她。
“你敢!”一個極具懲罰和侵略的吻,就由路華真對著紫月覆了下去。
吻大概還是好聽的,直接定義為是啃咬也是沒毛病的。
可是紫月性子也是野的,談不攏就咬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所以她也就一點都不客氣的回咬了過去。
牙齒的磕撞,滿口的血腥,根本分不清是誰的。
分開時,兩具身軀起伏的胸膛,誰也不比誰更輕鬆些。
路華真眼睜睜的看著紫月伸出了一截紅豔的小舌,目含挑釁的把唇邊的血跡悉數卷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