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話都還沒說完,紫月的世界顛倒了。
本來是低頭俯視著路華真,現在已經在仰視這個將自己罩了起來,禁錮於懷的男人。
“你確定?”哪怕是她親口說的,路華真還是耐著最後的性子,又和紫月確認了一次。
“嗯。”紫月含著羞怯點頭,卻也攔下了路華真心急的動作,“不過陛下,輕點總是要的。”
接連的對路華真這般提醒加誘導,紫月的臉也紅的像熟透的蝦子,最後說是侍寢,卻是將這事的主動權悉數交到了路華真的手上。
而相對於紫月之前種種招惹路華真的不良表現之後,再與他行此**之事,這一回路華真真的是溫柔上許多,也不計較男人是不是應該在這種時候一展雄風,處處顧及著的都是她有沒有不適。
讀不懂她表情的時候,竟還不恥下問的要讓她自己說說。
今天這種情況,本就是紫月覺得私自離宮的事情有些對不住路華真,那虧欠補償的意思甚重,以至於在路華真非常體恤的拒了她之後,她也是不顧臉麵的貼了上去。
再被路華真這麼問著,紫月雖不至羞死,但是那股子羞恥勁也是從心裡發出來的。
“陛下……還好……”那細若蚊足的聲音幾乎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一雙水眸更是連看都不敢去看路華真一眼。
對這樣的她,路華真卻是被深深的取悅了。
這彆樣風情的嬌羞,無論是曾經的原主,還是現在的紫月,都是與她們本身豪爽的性子相悖,也就是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偶爾見之。
路華真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因為紫月有孕那星點的不儘興,在此時更是一掃而空,如同逗弄一般,他變著花的在問那嬌人,“那這樣呢,有沒有更好一些。”
他的這些動作比之往日裡那是不知輕到哪裡去了,又怎麼可能傷著,隻是這一次次的問話,終是將紫月從羞澀問到微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