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忠於東宇,代表著她協助太子登基,違逆當今聖上的意思也毫無毛病。
“但望你不負今天所說。”哪怕朱擎天意識到紫月可能是在言語上耍了小聰明,但現在太子仍是太子,無論皇上想讓哪個皇子登基,都是不能明說出來的。
“自然。”紫月答應,“那紫月就在此拜彆爹爹大人了。”她這一走,還不同於出嫁,沒有什麼榮辱與共,完全就是和大將軍府割裂到再無關係。
一直跟在朱擎天身旁邊的柳英也目睹了這一切,雖然咬牙切齒,卻也是對自己今後再無辦法拿捏紫月無可奈何。
當紫月帶著紅搖決絕的離開,朱擎天立即派人跟上去監視她們,幾番猶豫之後,還是問了自己的夫人一句:“紫月突然變成了這樣,難道是因為她知道自己毀容的事情是我們做的?”
朱擎天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一向乖順的女兒在短短時間之內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變化,若說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的話,也就隻有她被毀容一事。
“你這是在怪我了?”柳英同樣因為紫月的離府而心情惡劣,對著朱擎天就嗆了回去。
“夫人,哪有的事,我這不是想請你幫我分析一下這孩子到底為何會如此嗎?”
“無論是什麼原因她都會成為我們大將軍府的死敵,難道你還真相信她這麼做就想當個什麼納蘭一族的首領不成,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才對。”
“我這不已經派人去盯著她了嗎。”
“隻盯著怎麼夠,還有軍隊那邊,也要提醒謙兒小心他麾下那些姓納蘭的家夥叛變,太子手裡無兵,很難說這小賤人會不會重整納蘭一族,隻為給太子當私兵使用。”
“若是她真要這麼做的話,我倒有辦法對付她。”對自己夫人所設想的情況,朱擎天並不太擔心,“我當年既然敢把那些人收入麾下,也早就做好了防備,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