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女,你這是做什麼,準備造反了嗎!”萬萬想不到大將軍府裡的侍衛都攔不住自己這麼一個女兒,朱擎天與紫月現在隻隔了將軍府前的一條長街,卻仿佛隔了兩個世界。
她懷中那個刻著納蘭一族族標的金色匣子,更讓朱擎天覺得刺眼。
這個匣子就是納蘭玉都從未曾在他的麵前拿出來過,他曾經以為這個與納蘭一族的鑄器之術有極大關係的匣子是不是在戰亂中遺失了,最後卻還是在他這女兒手裡。
納蘭玉果然是從來也沒有信任過他。
“爹爹這話說的好嚴重。”紫月卻完全不同於朱擎天的氣急敗壞,神色反而十分放鬆,“當年您接受我外公的臨終托孤,準我姓納蘭的時候,不是已經知道女兒必有一天要繼承整個納蘭一族,做納蘭一族的首領嗎?隻是女兒決定的有些倉促,沒來得及和爹爹說上一聲而已。”
“你就準備這麼去繼承納蘭一族,不怕本以凋零的納蘭一族完全毀在你的手上嗎?”見紫月想了繼承納蘭一族首領這麼個理由離開大將軍府,朱擎天不好直接拒絕,以免更讓紫月堅持己見,“我是你父親,難道還會害你,讓你成為納蘭一族的罪人不成?”
不能放紫月離開,不僅關係著她和太子以及四皇子之間的牽扯,更重要的是,納蘭一族的殘部,大多被他收編在自己的麾下,若是放納蘭紫月現在離府,這些人勢必要去追隨她,必然要大損他部隊的戰力。
“那女兒就謝謝爹爹提醒,不過女兒心意已決,就不勞爹爹為我擔心了。”紫月又哪裡會相信朱擎天說的為她好,“若是爹爹以後有事找女兒話,就請差人到城西納蘭一族的舊府中通傳一聲,女兒準備搬到那裡去住。”
對朱擎天,紫月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從今天起,她再也不是將軍府的大小姐,而是納蘭一族的新首領。
“納蘭紫月,你若真要這麼做的話,就彆怪為父不念父女之情。”無法說動紫月,朱擎天乾脆用父女親情威脅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