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死!”容政簡直對紫月咬牙切齒,甚至不惜用法力開目去窺視她的血肉之軀,為她正骨,就怕那斷掉的骨頭直接戳進什麼重要的器官。
紫月卻是含著喉頭湧起的一股子腥甜在笑。
那笑絕美卻又酷烈。
“看來子嗣真像你說的一樣重要。”
明明已經告訴自己無所謂,可知道他不讓自己死,不過還是為了那該死的孩子,依然是滿心悲傷,縱然可以忍受骨骼裂斷的痛苦,心卻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強大。
“給本座閉嘴!”容政憤怒的聲音震顫整個穹頂,此時的蛇尾完全就是為了固定這個瘋狂的小人,不讓她再動。
在自己差點錯手殺了她的那刻,已經驚覺她對於自己遠比什麼子嗣孩子重要,又是由他主導著將力量向她強灌。
若是她真的死了,容政真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直接掃平整個村子。
可紫月雖是胸口已經喘氣都痛,卻在暢快於對容政的激怒。
終於不再是那冰山模樣了不是,果然那不知道有沒有的孩子還是很重要的。
紫月早就打算好要用自己懷胎十月的時間,去找容政這裡魂器的下落,畢竟在容政麵前她的籌碼實在不多,他想要的子嗣或許就是唯一。
之前也是被他逼到份上,才想乾脆就這麼一死了之,反而是現在知道容政根本不會讓她死,倒是調過頭來,該死的氣人。
“頭一回覺得,死也這麼美好。”紫月乾脆是展著雙手,墊著容政一圈圈給她當墊子的蛇尾,腦袋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