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被塞了破布的她們,除了哭,嚇得連“哼唧”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她們在人販子眼裡就是一些和牲口等同的貨物,那個聲音粗獷的家夥,虎背熊腰是個大膀子,另一個一直說不願意來這個村做這筆生意的是個光頭。
光頭拿腳尖挨個踢過每個女孩子,然後走到村長麵前。
“這批貨還不錯,老規矩了,一萬二一個,不挑,摸著哪個是哪個。”說著,他遞給村長一個蛇皮袋子。
紫月知道那個破袋子裡麵是五個球,上麵寫了一到五幾個數,車上一直看著她們的女人正拿著一個黑乎乎的粗筆往她們衣服上寫數,到時候交了錢,誰摸著哪個球,就能帶著哪個姑娘走。
不挑不撿,誰也沒有毛病。
“在彆的村不都一萬嗎,怎麼到了俺們這裡就得一萬二?”村長卻因為這群人販子開的價不滿意了,額頭上的皺紋似小山一樣堆了一層又一層。
“你們不知道你們村有多邪氣嗎,不是你求俺來,老子才不來你們村呢,不要拉倒,老子拉去彆村一樣賣。”
“等等,等等,咱有話好好說。”看著光頭當真提起一個姑娘就要再往車上塞,村長趕緊給攔下來,然後指著準備好了錢,要買媳婦的那些男人,“這價錢,再讓他們商量商量。”
“要不要?咋這麼多廢話!”光頭煩燥地點了一根煙,順便還借了個火給身邊的大膀子,“俺們拿了錢還要走呢,誰知道在你們這兒待久了能遇上啥破事。”
“歇歇,你們先歇歇。”村長一邊安撫著人販子,一邊把這突然加了兩千塊的價格告訴村裡的人,一頓七嘴八舌的說話之後,有人悻悻退出,有人再加這兩千也對買媳婦誓在必得。
紫月就眼看著曾經買了原主的老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寫著“三”的球,咧嘴露著一口大黃牙,搓著兩隻手,朝著自己走來。
有的時候,命運就這麼捉弄人,讓他再抽一次,居然還能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