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是你啊。
如果不是借著這些酒,又怎麼敢在這種情況下對你如此放肆。
“不在乎就不在乎,我也不在乎你的身世。”蘇安白極寵愛的對她說,然後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紫月這次沒有矜持也沒有害羞,順從的被蘇安白抱著,聞著屬於他的好聞味道,還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可恥?”紫月窩在蘇安白的胸前問他。
或許自己的這個大哥已經發覺她是借著喝酒的事情耍了一個小伎倆,隻為有個借口能和他無障礙的親近。
這倒不是算計他,不過是臨時起意的想,喝醉之後應該是可以被縱容的?
“沒有。”蘇安白一邊回答一邊把她摟得更緊了些,“真的不再吃些東西了?”
“肚子裡全是水。”紫月說,“吃東西會吐。”
“那去休息,我給你煮點彆的。”
“為什麼你也喝了那麼多反而沒事?”明明他們都是喝了6聽啤酒的,蘇安白的速度一點也不比她慢。
“酒量問題。”蘇安白說,“我沒喝醉過。”
“曾經,我也沒醉過。”
她原來那具身子是千杯不醉的體質,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能在喜歡的人麵前“醉”一次,哪怕難受也是幸福的。
“以後都不會再讓你喝醉了。”
蘇安白卻以為紫月是心情不好才會求醉,所以他做出的這個保證,是在心裡極鄭重的承諾絕不會再讓心愛的女人受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