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溫迪連回憶也變得有些斷斷續續的,他神情認真地瞥了旅行者與微生好幾眼,進行了一場牛頭不對馬嘴的眼神交流。
旅行者眨眨眼:“......”這個時候不需要你再困住微生了!
微生眉頭一擰:“......”你這時候不會是來看我女相的熱鬨的吧?當心天動萬象!
派蒙也緊張地朝著溫迪擠眉弄眼,示意他千萬不要讓情況弄得更糟了。
腦子不太清醒的溫迪恍然大悟,他明白該怎麼做了!
目標鎖定老朋友微生!
平地忽然掀起了一陣狂風,但奇怪的是,這狂風卻並未掀起飛沙走石,卻讓人的視線在風中變得更加清晰了一些,堪稱目光如炬!
也因此,刻晴和旅行者達達利亞等人清晰地看見狂風中連根頭發絲都沒有動的柔弱少女突然變成一個成年男人。
大變活人。
刻晴:“......”
旅行者和派蒙:“......”
被掀了女相偽裝的微生:“......”
溫迪拿出酒壺飲了一口:“誒嘿!”
千岩軍:“!!!”今夜的風,過於喧囂了,他們怎麼會看見一個漂亮柔弱的少女突然變成一個大男人呢,不可能的!
達達利亞笑得捧著肚子彎下腰,差點沒喘過氣來:“哈哈哈哈——玉衡星小姐,你現在知道誰才是有問題的那個人了嗎?我看被抓的不止是我,而應該將這個冒充無知少女的家夥也關進牢裡嚴加審問才對吧?”
達達利亞此時已經篤定自己是不能逃過了,那不如將堂堂仙人也一起拉下水來!
旅行者像是一隻兔子般從地上蹬了起來,腦袋頂上站滿了感歎號!
公子你在說什麼啊!
“刻——”但旅行者話還未出口,微生便指著溫迪咬牙道,“我舉報!這個家夥未成年還偷喝我家的酒!應該讓他也一起蹲大牢!”
“誒嘿~旅行者賄賂的酒可真好喝啊!”
旅行者:“......”完了。
一轉頭,她便注意到刻晴格外嚴厲的目光,悲傷地抱住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派蒙。
玉衡星的額角擰出十字,拂袖道:“旅行者,你也跟我們來一趟吧。全部帶走!”
真正無辜的魈:“......”他是誰他在那裡?
——
翌日的往生堂,待胡堂主一臉奇怪地帶著傳信回來時,溫文爾雅的鐘離先生陷入沉思。
他本心是想隨著微生玩鬨一番,然後順便讓魈也鬆緩一下心境,昨日的動靜與各種他“表哥”的流言蜚語鬨得有些大雖令他有些意外,但他卻也並未有過多注意。
隻是微生玩著玩著,竟然將自己和魈全部都玩鬨進入了牢裡?
怎的連旅行者也慘遭毒手?
昨日他察覺到風的氣息,那位蒙德的自由之神莫非也牽扯於其中?
胡桃同樣不理解,她大為震撼。昨天她為了撈人去牢裡見了微生與旅行者一麵,雖說是名義上是牢房,但畢竟旅行者的秉性她們都清楚,旅行者又為偽裝少女的成男以及酒鬼吟遊詩人作保證,達達利亞又好歹是一位至冬的執行官,其實壓根就沒有進入真正的牢房裡。
胡桃到的時候,微生還在與酒醒吟遊詩人互相拌嘴,熱鬨極了。
在見到她之後,微生還一本正經地在紙條上寫了一句:“鐘離,累累,團雀,撈撈~”
看的旅行者與派蒙又是一陣眼角抽搐,酒醒的吟遊詩人倒是笑得開心極了。
胡桃將微生親筆呼救的紙條遞出去,神色難辨道:“客卿,這是微生給你的求救信。”
鐘離疑惑地撇了撇眼,接過紙條看了一眼:“......”
鐘離先生表示頭疼,雖然微生求撈撈,但鐘離隻是一介凡人,又怎麼可能將人撈出來呢?
他眉眼微挑,嘴角泄出幾分笑意,便傳信給留雲借風。
宅在絕雲間仙家洞府中的留雲借風驚訝地接到帝君的傳信,待看清楚第一行字時便震驚地撲扇著翅膀,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呼:“什麼?真君和降魔大聖都被關進牢房了?!”
申鶴疑惑道:“師傅?”
留雲按捺著性子看完帝君接下來的文字後,久久地陷入了沉思之中。
為何連鄰國的風神和旅行者也一並被關進了牢房中?
她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她看向申鶴,欲言止了又欲:“徒兒,你去璃月港一趟找找你甘雨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