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來追蹤妖邪,順便在人類生活的城池找找可能性,沒想到卻意外得知自己這張臉被通緝。
是巧合嗎,還是對方已經提前知道自己會來這個世界。
這種感覺,太像是自己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掌控,任人搓圓襟扁。
穀滿滿剛到陣法傳送的位置,驚喜的瞧著不遠處試探的張望的妖邪。
穀滿滿跟那看到小肥羊的野狼,一下就衝過去,一疊符咒從手中甩出,狠狠的壓製對方。
把妖邪摁在了地麵上,同時踩上去:“狗東西可算是現身了。”
不等妖邪做出什麼舉動,穀滿滿直接一刀捅穿了對方的肩膀,一柄小劍劃破它的臉。
那妖邪隻感覺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心中也呐喊,怎麼不先問問話,走個流程直接就要殺了自己。
哪有人這樣玩的。
穀滿滿彎腰,抓著它的頭毛,滾進了陣法中回到了八零年代。
離開了令人戰戰兢兢的修仙世界,穀滿滿這才有閒心問話。“立刻回答我,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對付我!”
妖邪沒想到穀滿滿也能來往兩界,不由得生出了忌憚。
原本真有幾分想忽悠的心思,在此刻散去。“仙師啊,我也不知道那位為何一定要糾纏於你,但因我辦事不力,已經失去了那位的信任,現在我也是躲著那位,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說,能不能先答應我彆殺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從自己沒穿越來就開始對付穀滿滿,這叫被逼無奈,這叫早有預謀。
“我就信你一次,不殺你。”穀滿滿麵不改色的說假話:“隻要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的許諾也會是真的。”
坑洞底部的山洞,並沒有逃生的可能。
妖邪隻能一一道來。
它本來是黃鼠狼和狽結合的異種,因為捕獵的時候誤闖入一個修成人形不久的精怪洞府中,捏著人家的小崽子吃了兩個。
還剩下一個的時候,精怪回來了。
妖邪生性狡詐,看出精怪非常看重最後一個,便也想要化形的力量,順利騙來了精怪的體內的靈核,最後還是把這個精怪跟最後一隻幼崽吃了,直接有了化形的力量。
但因為不是修煉而來,隻能顯示出半人半妖的狀態,身上還總是有去不掉的臭味,整座山的山精野怪,都排斥這個味道,它徹底沒有了任何的交流,也被全山林排斥。
再後來,就偷雞摸狗的時候,不知道哪裡挖出來的大木頭,做了一個類似山下的山神像,擺著玩兒。
那大木頭竟然是浸染了精純陰力的材料,無意間被聖地的那位察覺,通過山神像,聯通自己。
再後來,就是給穀滿滿和一條路上撿來的弱狗綁定命數,打算在穀滿滿十八歲之前耗死她。
沒想到有人這時候上門來說什麼親事,那穀滿滿的媽貪圖兩千塊,就沒有聽妖邪的話,每日折騰那條狗,一拖,就成了現在的穀滿滿了。
按照這份算計,原本的穀滿滿也是活不過十八的。
可,對方的用意何在,就為了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嗎,還不是自己所在時空的人類。
有什麼好處呢,還是,在避什麼險。
“你隻說了為什麼會針對我,這點信息並不夠買你的命。”
穀滿滿要知道更多,可那妖邪憋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來更多有關所謂那位的信息。
隻知道是主城的大家族,還是個風光霽月了不起的人物,備受推崇的那種。
那就更沒理由要害人吧,生活美滿,好名聲,有錢有權有靈力。
圖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