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徐公子顧不上其他,直接凝聚全身靈力,要衝破自己身上被下的毒物。
哪怕損耗根基,也在所不惜。
因為他明白了,穀滿滿之所以讓他脫光,是為了讓他的死,不留下一點痕跡。
他豈會容一介女子——
“你要自爆?這可不好。”穀滿滿看著對方憋漲的臉:“這樣全屍都沒了。”
“少廢話,便是死,你也休想……”
噗嗤。
一個爪子穿透了徐公子的命門,他不敢置信看著站在不遠處,根本沒挪動腳步的穀滿滿。
難道,這裡還有接應她的人?
徐公子仰麵倒下時,臉上還寫滿了不可置信。
在他的角度,一個身高不過一米冒頭,站立的身影睥睨著倒地不起的他。
原來是個牲畜,連人的樣子都沒幻化出三分。
就是這樣的東西,輕鬆的奪走了他的生命。
穀滿滿誇了一句做得好,接著讓紫貂回到空間中,她也用靈力覆蓋全身,撤出房間,以防對方自爆成功。
結果半個時辰了,裡麵鳥事沒有。
監控的紙人和她共享視覺,也沒發現徐公子身上有任何異動。
穀滿滿這才重新進去,弄個傀儡扒光了徐公子,從他身上掉落一些小物件和一個錦囊,一把折扇武器。
錦囊是個儲物袋,沒了主人的氣息,他人輕易可以探查。
裡頭沒什麼特彆珍貴的,但是靈石很多。
另外還有些類似證明身份的東西,玉牌什麼的。
小物件無非就是配飾,也許有防身的效果,穀滿滿卻不敢用了。
那把折扇武器已經失去了光芒,這讓穀滿滿警覺,決定立馬離開。
畢竟,這種東西搞不好是和什麼命運的石頭還是什麼的息息相關,能讓家族裡的人立馬追蹤到這裡。
她可不想留下來被串燒。
想起自己被通緝的事,穀滿滿割破對方的手指,在那張通緝文書背後寫,懸賞人,主城蓀家。
家前麵的那個字被血浸透,分不清是草字頭的什麼字,還是李還是孫還是沈,這個字被寫得模棱兩可,字裡字氣的。
穀滿滿起身要走,又用男鞋在地上留了兩個腳印。
行,這就差不多了。
穀滿滿這下毫不猶豫的離開。
那些靈石自然也是全部帶走,彆說,跟殺人越貨的角色一樣了。
雖然是被動這麼乾的。
但穀滿滿也是深切領會到了這個世界對人命的漠視,和強者殺人,特彆是殺弱者,幾乎是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
在法治社會活久了,還真是不適應。
她這次離開了很遠很遠的距離,甚至沒回頭看自己故意布局有沒有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