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聽出了他話裡的不高興,笑道:“其實他也不算是說錯,我可不就是個囂張跋扈的嗎?你看麵對施格洛德這樣的知名人士,我還不是說懟就懟回去了,這還不算囂張跋扈?不自量力,可不是嗎?我一個畫服裝圖的,跑去搞什麼綜藝節目,可不就是不自量力是什麼?所以真正要算起來,他也不算是說錯。”
“胡說!”西蒙不讚成她的話:“你哪裡囂張跋扈了?要不是他自己先出言不遜,你怎麼可能會對他無禮?再說了,誰規定畫服裝設計圖的就不能去做節目了?他這根本就是偏見!”
人家本來就是偏見啊!
顧長安失笑,不跟他繼續爭論這個了,問道:“他就說了這些?”
西蒙還有些義憤填膺:“這還不夠?”
顧長安失笑:“這種程度隻是小意思,我當初在巴黎的時候難道聽得還少嗎?”
西蒙說不出話來,當初顧長安在巴黎的時候,受到
的嘲諷欺負可是比這個厲害多了,甚至就連說她抄襲的都有,要不是後來她一舉將塞納河日報給告上法庭還打贏了官司,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麼過分呢,好歹也知道一些分寸了,嘲諷歸嘲諷,不會再造謠生事,就算人身攻擊也不會拿種族來說話,畢竟顧長安前麵可是也有戰績的,人家背後站著一個平權律師,隨時都可以給你寄一張律師信。
所以施格洛德這樣的嘲諷,顧長安還真是不放在眼裡,相反,她還從中看到了施格洛德對郝爾曼的忌憚。
也是,怎麼說郝爾曼也是洛克菲勒的人,動不動就收購電視台的人,施格洛德不過就是一個節目導演,就算是有幾分名氣,若是得罪了郝爾曼,也不會有他好果子吃。
顧長安說道:“這個事情先不要管他,再繼續看看他有沒有下文吧,要是沒有下文,那就不用理會他了,我們繼續按照我們的步伐來走,要是他繼續發表什麼言論,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該利用還是要利用,就讓他給我們發光發熱當做賠償吧。”
顧長安說得有道理,且這本來就是他們原本商定的主意,雖然若是能夠利用施格洛德一下子打開知名度,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但這樣的方式到底是對顧長安的名聲有損,當初西蒙可以毫不猶豫的利用輿論造勢,如今他卻是不願意讓顧長安的名聲被沾染上一點兒不好了,所以他生氣歸生氣,從沒有想過按照顧長安的想法去借機造勢。
不過施格洛德竟然敢這樣欺負人,西蒙也沒打算輕易放過他,掛了電話他轉頭就找人去調查施格洛德,看看他有什麼醜事,等哪天再還施格洛德一個大禮。
西蒙的這些打算顧長安都不知道,她倒是挺想聽聽那主持人到底是怎麼說自己的,可惜她錯過了時間,當初也沒叫人將節目給刻錄下來,她也就隻是稍微遺憾了一下下,就將這件事給拋到腦後了。
回到新租的房子顧長安還有一些不習慣,見喬紅葉下樓,就問道:“艾倫睡著了?”
“剛剛睡著了。”喬紅葉聲音也低了幾分:“我給放在嬰兒床上了。”
顧長安點點頭:“辛苦你了,忙了一整天,你也早
點睡吧。”
顧長安也累了一天了,想上樓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看一會兒資料就準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