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新原本也不想說,可他滿心都是吐槽,也是想借機試探下,“而且這個人實實在在的挑釁,否則太子也不至於……臣弟也知道四哥忙,可是沒有四哥在聽音閣,弟弟就是個擺設。如今太子把命令壓下來,弟弟也隻能來求四哥指點迷津了。”
這話說得倒十分漂亮,讓人拒絕不得。
而且宇文新也知道宇文宴的脾性有多烈,哪怕再對小嫂子有覬覦之心,他也不敢把眼神朝著葉輕悠瞟去。
宇文宴慢條斯理的品茶,“如若懷疑本王,大可以派人來查,沒必要如此含蓄遮掩。”
“不是,真不是。”宇文新也覺得這個否認很蒼白,“說句不客氣的話,四哥如若想嘲諷太子也不必用這等手段,您向來直言不諱。”
宇文宴冷哼一聲,懶得理睬。
葉輕悠卻已經想到了是何人,“其實你不如去問問潘思升,他對江湖草莽之事也很精通,沒得來找四殿下。四殿下一直就在王府沒出去,身邊能差遣的陳馳陳堅你也認得,他們不是也被你們盯著?”
宇文新倒嘶一聲,沒想到葉輕悠如此直接,“所以弟弟才納悶,四哥,能不能給指條明路?”他這話的含義頗深,可不僅僅是針對大理寺丟的那麼一個人。
宇文宴故作聽不懂,“你四嫂不是告訴你去找誰了?知道了就趕緊走,她稍後要回去睡覺了。”
曬得暖暖,自然是需要午睡。
宇文宴已經開始攆人了,宇文新也沒轍,隻能起身拱手告辭了。
葉輕悠看著宇文新離去,“婆婆還真是瞎胡鬨。”
這種事也隻有燕無卿能乾得出來,何況她是真的瞧不上宇文春,畢竟兒子都是自己生的好。
宇文宴無奈一歎,“好歹也是第一刺客,怎麼到了她的麵前一點兒骨氣都沒了?”
他罵的自然是永夜。
能無聲無息的把人帶出大理寺,也隻有永夜能做到。
葉輕悠不由“噗嗤”一樂,歪在宇文宴的身上就抱住他的脖頸了。
宇文宴輕車熟路,抱著她回了東院去休息。
而此時的方子善已經醒來。
他四處瞧瞧,卻發現自己好似在一處地宮之中?
遠處的寶座上有一個女人,正慢條斯理的在喝茶。她舉手投足之間曼妙雅致,美輪美奐,若不是方子善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疼,他還以為到了地府見妖了。
“是你,你是燕國的長公主,我沒有猜錯,果然是你!”
他踉踉蹌蹌的靠近,卻也不敢直接闖去。
燕無卿緩緩側頭,“你的膽子有多大,居然敢如此稱呼本尊?”
她一拽手中繩索,方子善直接被拎到了他跟前,好似一條狗似的跪趴在地上。
他此時才發現脖頸上被拴了鐵鏈,這等恥辱已經襲擊全身,可他卻怎麼執拗都無用。
“堂堂的燕國長公主,不也屈居於洛寧王府的地宮中,這岣嶁之地,你就呆得安心?”方子善咬牙切齒,卻根本扯不斷那根鐵鏈。
燕無卿笑笑,“本尊想去哪兒就能去哪兒,哪怕去宮裡逛一逛也是能做到的。”
“以為你巴結的那個小畜生能把本尊趕出燕國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