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赤/裸求愛(1 / 2)

穿回古代搞刑偵 曆青染 11674 字 2024-05-17

第2章

庭淵無法脫身, 隻能讓朝馬車外的平安喊話。

“平安,你去幫我問問茶棚的夥計,有沒有燒酒, 有的話買一壺過來。”

平安趴在窗口看了一眼,“好。”

平安往茶棚走去。

杏兒問到茶棚的夥計, 得知在距離此處不到十裡的地方有一個小村子, 村裡一千多口人, 村內有土郎中。

隻要不是什麼嚴重的病,這土郎中都能治。

庭淵當機立斷, 進村找郎中給伯景鬱治病。

伯景鬱這個情況, 還是得郎中來治。

平安從小二手裡拿了燒酒過來。

還順帶買了兩個碗。

庭淵將簾子固定住,與趕車的侍衛說:“出發去村子。”

杏兒坐在外頭給指路, 路他已經和茶棚裡的夥計問清楚了。

一行幾人朝村子出發。

庭淵伸手去解伯景鬱的衣服。

伯景鬱睜開一隻眼睛看他, “光天化日, 你怎麼就開始脫我衣服。”

庭淵輕輕拍了伯景鬱的臉, “想什麼呢,我是要給你退燒。”

伯景鬱的聲音有些悶, “我沒事,不用擔心。”

庭淵:“先把燒退了再說,你都燒成這樣了, 燒久了容易把腦子燒壞。”

伯景鬱配合著庭淵將上衣全脫了。

庭淵拿帕子沾了燒酒給他擦身子。

平安從未見過有人以這樣的方式退燒,問庭淵:“公子,這樣真的可以退燒嗎?”

庭淵點頭:“酒裡麵有酒精,酒精揮發快, 能散熱。”

主要擦拭後背,後脖頸這些地方。

伯景鬱不想讓他過於擔心,開玩笑說:“看光了我的身子, 你得負責。”

“你消停點吧。”庭淵心說這都什麼時候了,自己人都快燒迷糊了,還想著這些,“保命要緊還是這些亂七八糟的要緊。”

“你要緊。”伯景鬱毫不猶豫地說。

平安在一旁偷笑。

庭淵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戀愛腦,沒救了。”

伯景鬱哼哼了兩聲。

庭淵和哥舒璡堯的對話他一字不差地都聽見了。

哥舒璡堯問他是不是對自己動心了,庭淵說不知道,但伯景鬱知道,即便沒有完全動心,起碼心裡還有他的。

不至於完全沒有。

庭淵隻是嘴硬而已。

若不然,他不會在自己親到他之後,立刻就解釋清楚自己沒有喜歡的人。

伯景鬱哼笑,慢慢磨,庭淵的心最軟了,隻要他堅持不懈,總有一天庭淵會喜歡上他的。

庭淵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想快點讓他身體的溫度降下來,“你是不是前日淋雨了?”

伯景鬱嗯了一聲,轉念一想,又心生一計,“前日淋雨回城,淋得透透的,夜裡就高燒不退,昏迷到昨天下午才醒,飯都沒吃,我就來追你了,跑了一天一夜才追上你。”

他說得雲淡風輕,庭淵聽得膽戰心驚。

“你不要命了?”

高燒剛退就跑出來,一天一夜跑了一百五十裡。

庭淵都不敢想萬一路上高燒複發燒迷糊了墜馬怎麼辦,“也不帶個侍衛什麼的出來,萬一出事怎麼辦?”

伯景鬱握住庭淵擦拭他心口的手,“我沒想那麼多,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把你帶回永安城。”

“手段?”庭淵眯眼,“你還想對我用手段。”

伯景鬱嗯了一聲,“我就想,你要是不願意跟我回永安城,我就把你打暈了,放在馬上馱回永安城。”

庭淵掐了一下伯景鬱的胳膊,“你還挺有手段啊。”

平安問:“你把我家公子搶走了,我和杏兒怎麼辦?”

伯景鬱:“你們有腿。”

平安:“我就多餘問。”

杏兒撩開簾子,“不是我說,王爺,我家公子吃軟不吃硬,你與其把他打暈,不如在他麵前哭一場,保準有用。”

伯景鬱枕著庭淵的腿,睜眼,眼神中帶著濃鬱的情緒,“有用?”

“沒用。”庭淵沒好氣地說,抬頭怒瞪杏兒,“你哪頭的?”

杏兒朝庭淵吐了吐舌頭,迅速放下簾子,捂嘴偷笑。

庭淵吐槽道:“前段時間還和你針鋒相對,現在一個兩個的都被收得服服帖帖,你說,你用什麼好處收買了他們。”

平安趕忙擺手:“我可沒有被收買。”

庭淵傲嬌地哼了一聲。

伯景鬱:“大概是被我對你的這份深情感動了吧。”

“你敢不敢再惡心一點。”庭淵都不知道這話他怎麼說出口的。

伯景鬱:“我這是求愛,怎麼就惡心了,我正大光明。”

他覺得很委屈,自己的喜歡又不是見不得人。

庭淵對上他的眼神,露/骨的情/欲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拉絲兒。

受不了一點。

他警告伯景鬱:“你再用這種赤/裸/裸的眼神看我,我就不管你了。”

伯景鬱就差把“我想要你”寫臉上了。倒是杏兒和平安他們反應平平,好像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到頭來,好像是他這個現代人成了封建老古董。

“不是我說,你們表達自己的愛意,就半點不含蓄?”

想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熱血青年,竟然扛不住伯景鬱□□的眼神。

伯景鬱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他,“我喜歡你為什麼要含蓄,我喜歡你啊,我含蓄了你理解不了怎麼辦?”

庭淵:“我可是理解的了了的。”

明明前幾天一切正常,這兩天就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突然畫風就變了。

前幾天還是苦情戲,我喜歡你但我不能讓你知道,現在變成了,我喜歡你我得讓全天下都知道。

轉變得太快,一時間讓庭淵有些難以適應。

伯景鬱:“反正我喜歡你。”

庭淵捂住他的嘴,“你夠了,你不用掛在嘴邊上一天講百八十次。”

“我不講你怎麼會知道。”伯景鬱才不想聽庭淵的。

庭淵:“我知道,我已經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

這種死纏爛打的勁頭,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伯景鬱看庭淵的臉紅了,自己的頭也是真的暈暈沉沉的快要受不住了,索性閉上眼消停一會。

庭淵依舊幫他擦著身體通過物理降溫的方式降溫。

伯景鬱現在就是美滋滋的感覺,庭淵不僅跟他回永安城,現在還沒有了情敵。

他也不用傷心自己擠不進去庭淵的心,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擠進去,而且能站滿,一點位置都不留給彆人。

彆說現在高燒,高燒三日/他都願意,隻要庭淵疼他。

庭淵在心裡歎息,能感受到自己將來要被伯景鬱如何花式求愛了。

此時的伯景鬱在他眼裡,和開屏求偶的花孔雀沒有區彆,瘋狂開屏。

車子進入村莊。

杏兒嘴甜,看到一家老婦人坐在門口乾針線活,就上去問路,“婆婆,你知道村裡的郎中住哪裡嗎?”

老婆婆抬眼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嘴還甜,心情也好,給他們指路:“往前走,左轉,門口掛著紅燈籠的就是。”

“謝謝婆婆。”杏兒從錢袋子裡取出一百文的銅錢遞給老婆婆。

老婆婆看著手裡這一枚價值一百文的銅錢,覺得過於貴重,還給杏兒,“隻是指了個路,不值這麼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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