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現代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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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飯點,老板看著燒好的飯菜,上樓敲響了陳豫川的房門。

剛開始老板還慢悠悠的敲著,見著一直沒人回應,開始著急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擊還是沒有人回應,老板臉色變了,急衝衝的衝下樓,抓起留在櫃台上的手機,開始撥打陳豫川的電話。

又急匆匆的跑上樓,一會看看手機的撥號界麵,一會看看自己拍打的房門。

一連撥了兩次電話都沒人接聽後,老板一拍腦袋,又跑下樓去。

他取出櫃台抽屜中的一把鑰匙,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薄汗,回到陳豫川房門前。老板手微微顫-抖的抓住鑰匙堆中的一把,伸-進鎖孔轉動門把手。

“啊!!!!”

走進房間的老板尖叫著癱坐在地上,原本額頭的薄汗變成汗珠流下。

床上,遺留著一個人形的灰燼。

房間內,窗戶是關上的,周圍隨意擺放著各類用品,老板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站起來,哆嗦著手點開手機。

“喂,是警察局嗎?我要報警,我這裡死人了。我在……”

嘀嘟~嘀嘟~

警察很快就到了,房間被拉上警戒線,老板坐在自己櫃台前的餐桌長凳上,兩手絞在一起放在桌麵上,眉頭中掛著後怕,唯唯諾諾回答對麵同樣坐著的中年警察的問話。

“警官,我就是想去叫他下來吃飯,結果一直沒人應,電話也沒人接,我就用備用鑰匙開門了。然後……然後就在床上看……看到一個人形灰燼!!”

“他沒有什麼異常,回來的時候我還和他打招呼了。他也回我了。”

“回了我一個‘好’。”

“哦哦哦,他住我這4天了。我們是包吃的,每天我們夫妻做一份飯,分出來給租客,點菜另算。他有時候是會忘記下來吃中飯的,所以我才上去敲門。”

“如果要說異常的話,他今天出門很早,比往常早了很多。”

“他沒有和我說為什麼出去,出去時候看起來挺放鬆的,人表情看起來也挺高興的。”

坐在老板對麵的中年警察還想在問些什麼,他身後站著的年輕警官看了一眼震動的手機,湊到他耳邊說道:“師傅,剛去查了被害人今天接觸的人員,查到前幾天在警局的那個叫賈良的畫家,隻是剛剛電話聯係沒人接,讓他民宿老板去叫人,發現他也被害了,死法與被害人一致。”

聽到這話老警察的瞳孔縮了一下,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繼續詢問老板相關的信息,隻是手上給年輕警察打了個手勢。

年輕警察悄無聲息的退場,前往另一處案發現場——賈良所住民宿 。

這邊和陳豫川那一樣圍著一群人,甚至比他那更多,畢竟賈良每隔幾年就會來小鎮采風一次,鎮民們對他也更為熟悉。

民宿老板是個年輕的女孩,看著大概27-8歲,此時正哭著和德運叔說著情況。她聲音溫溫柔柔得,卻很是悲傷,“賈先生,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出事。”

德運叔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幾聲,退到年輕警察旁邊,兩人開始對起情況。

倆人的情況差不多,都是分開後回到了民宿,隻是賈良在回來後還和老板娘一起聊了會天,並且給老板娘展示了自己新畫的作品,言語間是對作品的滿意。

這副賈良很滿意的畫——高山流水覓知音圖,已經被老板娘指認出來,拿回去作鑒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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