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愣了愣:“說是叫彼岸咖啡館,在民俗小吃街附近。”
真的是?唐早驚住了,瞪著他,路霄崢抓住她膝蓋上的手,安撫的揉捏,一邊道:“繼續說。”
美人計輕咳了一聲,繼續道:“她說她和小姐妹正在咖啡館大罵劉秘,那家的女老板忽然過來,跟她們聊了幾句,說她長的漂亮,想送她一種手製的精油唇膏。她本來就經常做美妝直播,對這個挺感興趣的,然後兩人就聊了一會兒,過後女老板試出新色,還給她打電話,她又去了一次,據她說那女老板叫薛白璧……”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唐早忍不住輕輕籲出了一口氣,雙手抓緊路霄崢的手。
路霄崢四平八穩的聽著,美人計繼續道:“她說這個薛老板很喜歡她,對她說話總是和顏悅色的,送了她好幾支精油唇膏,請她喝咖啡從來不提錢。”他回想了一下:“她說她一共去過三次,據說第二次還在她那兒睡著了,一直睡了幾個小時,下午去,晚上八點多才醒的。”
唐早又籲了口氣。
路霄崢道:“還有嗎?”
“就這些。”
“其它人呢?”
“沒有其它人,”美人計露出了一絲煩燥,抓了下頭發,“她就像個傻子一樣,我問她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彆的人,或者發生過什麼特彆的事,她統統都不知道,所以我隻好問她來青市之後,都認識了誰。她就一一給我說過來,說她兩個室友聯手欺負她,說她隊長和副隊都不是男人,欺負女人,局長也針對她,挺不要臉的,說她約的那些陌生人……”
嘖!唐早忍不住看了路霄崢一眼。
原來這個美人計,根本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或者知道裝不知道。怪不得她問路霄崢這人叫什麼,路霄崢不知道,也不知道這人是乾嘛的,隻是托朋友找來的。
美人計繼續道:“關於這些人,前因後果,我都仔細聽了,我覺得她說到的這些人,跟她發生的聯係都非常合理,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再說也沒有單獨在一起,那些約.炮的倒是會單獨在一起,但是聽起來完全就是*,錢貨兩清的,也沒什麼奇怪的。”
路霄崢點了點頭,把準備好的信封推過去,這是下午剛取的五萬塊,包含了他在過程中的花費和……算出場費麼?兩萬塊。而且明確說隻要現金不要轉帳。
路霄崢道:“繼續查,問清楚她偷室友的東西這方麵,要偷什麼,偷到之後要怎麼樣。”
美人計點頭:“好的。”
路霄崢又道:“她雖然有些方麵看起來的確像個精神病,但不是傻子,有時候也是很有心機的。”
美人計道:“我明白。”他等了幾秒,看他沒有要說的了,就利利索索的拿了信封告辭。
唐早坐在沙發上發愣。
路霄崢坐過來好半天,見她還沒愣過神來,就隨手把她摟過來,大手用力搓了搓她的後背。
唐早長出了一口氣,轉身抱住他腰,低聲道,“這算是破案了麼?我真……真的沒想到,她真的不像,所以她真的會催眠?我也去過啊,她有沒有試圖催眠過我?”她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