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警視廳大廳,降穀零和東雲等在門口,手上一人提著兩袋外賣。
雖然有好好注意,但摘下頭盔後東雲的頭發還是亂了,編發中零碎發絲冒了出來,降穀零壓了幾下都無濟於事隻好放棄。
“櫻醬~”那邊大門口一顆黑色腦袋冒了出來。
萩原研二洋溢著快樂笑容小跑過來,並且順手接過東雲手上外賣:“好久不見。”
才在前天晚上見過,東雲無奈:不過這個模樣確實是好久不見。
“怎麼還要櫻拿外賣呢?安室小哥~”在後麵的鬆田陣平雙手插兜悠悠走過,戴著墨鏡路過降穀零身旁時偏頭語氣戲謔。
降穀零:保持微笑。
東雲看著他們忽然感覺腦袋後麵被壓了一下,他轉過頭,是萩原研二也輕輕戳了一下他腦後發包。
不方便說話的他疑惑仰頭看向萩原研二,對上一雙紫眸,中長發的警官朝他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
顯然,萩原研二失敗了。
那縷發尾依舊堅//挺地從東雲腦後發辮中支棱出來。
鬆田陣平走來接過萩原研二手中袋子打開看了一眼後,笑著瞥向降穀零:“多謝安室小哥請客。”
萩原研二立即扭頭:“明明是因為我贏了安室才有這頓飯的,小陣平不應該謝謝我嗎?”
他扭頭湊到鬆田陣平麵前。
“是是……十分感謝。”鬆田陣平輕笑應了兩聲。
後麵伊達航也出來了,他走過來手中兩瓶飲料遞給降穀零和東雲,順帶接過外賣:“辛苦了,你們吃飯了嗎?”
東雲搖搖頭,他看著伊達航,察覺到對方有些虛弱的臉色。一旁降穀零幫他問出:“伊達警官怎麼了?”
伊達航輕歎,忽然傷懷:“年紀大了。”
?東雲滿臉疑惑。
“班長昨天回去後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暈車了,這兩天都有點不舒服。”萩原研二解釋,露出一個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
——伊達航回去的時候坐的是他開的車。
“不……短時間內累計坐高速行駛車輛超過4小時這種事情很恐怖的。”伊達航試圖反駁。
兩手空空的東雲終於有空拿出手機:“不過柯南好像沒問題。”
“啊……對哦。”鬆田陣平被提醒到了。
“那孩子滑滑板的樣子你們又不是沒見過,那是像會暈車的人嗎?”伊達航無奈。
……眾人回想過往柯南踩著滑板做出的高難度動作,陷入沉思。
“嗯……說得也是。”萩原研二點頭。
降穀零忍笑將吸管插進飲料瓶口。
“不過櫻第一次的時候反應還要大一些。”他遞到東雲唇邊。
東雲下意識含住接過,在看見降穀零帶著笑意的眼睛後立即想起。
——混亂。東雲回憶起當時的場景隻剩這一個詞。
時隔五年,痛苦已經被時光淡去
,留下的回憶隻覺得……
東雲默默撇過頭。
降穀零笑著收回手。
【你害羞什麼!說啊!第一次怎麼了!!】
【第一次?什麼第一次(黃心)】
這個身份下伊達航三人不會和東雲、降穀零聊太久,等他們提著外賣回到警視廳後,東雲和降穀零這才又騎著小電動回去。
依舊是陽光正好的午後。
鬆田陣平站在辦公室內透過窗戶看到那兩個身影緩緩離開。
“騎電動車倒是很平穩。”他咬著吸管說。
他的身後,萩原研二和伊達航正一口一個壽司。
“東雲穿著和服不方便、而且電動車也飆不快吧……小陣平你再不來我和班長就吃完了。”
“哈?”鬆田陣平立即扭頭,“我不是說了留我5個的嗎?”
“這個時候叫我班長很奇怪啊萩原。”
“啊、是覺得像小學生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嗎?”萩原研二重點轉移。
“嗯,是有點。”伊達航點頭。
鬆田陣平走了過去:“都說了金槍魚壽司留我五個——萩原。”
……
另一邊,波洛咖啡廳。
“叮鈴……”
“我們回來了。”東雲推開店門,降穀零在後喚了一聲。
諸伏景光微笑轉頭看去。
“歡迎回來。”
不像是麵對客人時營業性的笑容,反而看到了其背後諸伏景光的身影。
……
夜深,波洛終於到了打烊的時間,而東雲和降穀零的本職工作才剛剛開始。
安全屋中,一人在臥室脫去常服,一人在隔壁書房摘下頭上發飾。
長發散落、東雲開始卸去易容。
隔壁房中,襯衫、領帶、銀灰色西裝外套,安室透的身份從降穀零身上剝離,金發男人調整好領帶後看著鏡中自己。
他轉身走出房間,前往隔壁。
“哢噠。”門把手隻是輕輕晃動,並未順利打開房門。
降穀零疑惑低頭。
——門被反鎖了。
?降穀零皺起了眉。
。
地下停車場中,專屬出入口的電梯門緩緩打開。
兩道身影從車庫中的黑暗走進這電梯內的明亮之中。
電梯門緩緩闔上,開始往上。
冷白的過道上充斥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兩人並肩走在其中,腳步聲發出回響。
他們停在了一間房門前。
門口兩邊一身裝備的男人對著降穀零行了個禮後,推開房門。
心電儀規律的“滴滴”聲從房間中傳出,正守在一旁的風見裕也轉頭看來:“降穀先生,伏黑先生。”
降穀零微微頷首,和東雲一齊走進,來到房間中唯一的病床前。
走得越近,從病床上傳來的沉重呼吸便聽得更清,床上的人
聽到腳步聲後勉強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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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間竟有如此多美食的作品《和降穀成為搭檔後》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你醒了。”東雲垂眼看著病床上的人,“愛爾蘭。”
金發粗獷的男人此時看上去格外虛弱,佩戴著呼吸器、吊著點滴,頭頂心電儀實時監視著他的心跳。
身中子彈,雖未傷及要害,但愛爾蘭仍是傷的不輕。
薄薄的白色被子下,男人被一圈又一圈的束縛帶捆綁,動彈不得。
聽到東雲聲音的愛爾蘭眼皮顫抖,有些混濁的眼球緊緊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