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上)(你忘不了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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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香走在路上, 伸手去接飛舞的花絮。

這花絮也不知從哪飄來的,最近宗內特彆多,一眼看去,像許多黃色的小蝴蝶在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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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旁邊的晴芳師姐:“師姐, 附近是不是有什麼黃色的花要成精了?”

“還有這花香…”她嗅嗅鼻子, “怪好聞的。”

最近不僅是花絮, 還有這突然濃鬱起來的花香。

吉香從未聞過這樣的香氣,似蘭非蘭, 似竹非竹,聞之便覺心曠神怡。

吉香還試圖去找花香的來處, 可宗門內遍處都是, 卻又百尋不著。

這花香一日比一日盛, 到最近聞來,竟有種靡豔到盛的感覺。

“不知。”晴芳道,“如此情況,我進門二十多年, 也從未得見。”

“不過, 我觀之, 近來各峰峰主和長老們都麵色沉重,我猜…”晴芳壓低了聲音, “莫非是某位峰主或長老在外麵惹了筆風流債,那債主找上門來,還是個花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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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香跳腳,晴芳忙安撫:“好了好了,莫要生氣了, 得趕快去太清峰,說起來阿璃師妹與師兄感情可真好, 明明再過兩日就要辦結璃大典了,還要先辦個小的。走走走,去晚了,恐怕要趕不上禮了,到時候惹得阿璃埋怨。”

“埋怨就埋怨,也不想想,她最近有多久沒來找我們了,鎮日裡與大師兄到處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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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吉日是師兄與師父看著日子挑的,是麵向所有修士所辦的,叫結璃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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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扶璃眼裡,如凡人世界裡那般拜堂,才叫夫妻。

原來她想在結璃大典後,再與朝雲師兄說,補個小的--可來不及了。

那日看星星回去後的第二天,扶璃就有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她要開花了。

最晚不超過後天。

她能看到空氣中越來越多的黃色花絮,鼻尖能聞到越來越濃鬱的花香。

沈朝雲也待她越來越好,他不再離開她,一直與她在一起,同進同出,同吃同睡,她做什麼要求都答應,要什麼都給,哪怕扶璃突發奇想,要他把昆吾劍給她玩上幾天,他都應了。

劍修視本命劍為第二□□,旁人想碰一碰,那是要剁手指的。扶璃不止一次聽宗內修劍的師兄師姐說:‘若要碰此劍,先踏過我的屍體。’

可他二話不說,直接解下給她。

扶璃卻不想要了,像撿到了燙手山芋般重新扔還給他。

“不要?”

“恩,不要。”扶璃道,“醜死了。”

這自然是假話,扶璃這輩子就沒見過比昆吾劍還美的劍——當然,這輩子她所見的世麵也不多。

然後她就見沈朝雲笑了起來,那笑當真是歡樂的,眼睛彎成月牙,胸膛起伏像是在憋笑,哼哧哼哧的。

她便虎著臉:“你笑什麼。”

“沒什麼。”

沈朝雲自己似乎也覺得突兀,停下笑來,陽光透過旁邊的綠蔭照到他的臉上,卻還是將眼睛裡那一點笑意點亮。

扶璃心想,她命是真不好,好不容易這般美的人歡喜自己了,又得兩個活一個。

好衰哦。

如果有第二次投胎的機會,投胎之前,他一定要先去拜拜。

她道:“師兄明天便與我拜堂成親。”

生怕他起疑心,她補充了一句:“大典那天人太多了,我就想要我們兩個人的婚禮。”

沈朝雲應了。

甚至他做的,比她想的還一層多。

他邀請了與他們關係近的朋友,吉香、趙淩、晴芳師姐,還有太清峰的師兄師姐等人來觀禮。

昏時成禮,為婚。

成親那天。

晴芳師姐早早便來替她梳妝,點了櫻唇,梳了發髻,再穿上提前備好的嫁衣。

綠嫁衣,紅嫁郎,昏時禮。

花轎自太清峰的峰主府迎出,又迎入半山腰的朝雲府。

紅綢一路從峰頂鋪到峰底,下轎時沈朝雲來接,扶璃便從珠冠垂下的耀晶珠簾後瞧他。

隻瞧見耀得發紅的袍擺,連絲履也是紅的。入目所見,一片紅彤彤。

她一端牽著紅綢,另一端在沈朝雲手裡。

跨門檻。

過火盆。

在親友的叫鬨中,到了屋子正中央。

儐相是四師兄。

四師兄喜氣洋洋,唱:

“一拜天地!”

扶璃和沈朝雲便齊齊向外一拜。

珠簾撞動裡,扶璃見火燒似的雲,彩霞將周圍的一切照得如夢。

“二拜高堂!”

扶璃又往後,和沈朝雲朝上首位的太清道人一拜。

太清道人正襟危坐,麵色端肅。

到第三禮,四師兄的聲音頓了頓,在滿堂的靜裡,道:

“夫妻對拜!”

扶璃朝沈朝雲的位置轉身。

紅綢墜在兩人中間,她微微彎下了腰去,在晃動的珠簾裡,她看到了他那雙眼睛。

滿堂的紅都映到他的眼睛,可那雙眼睛卻不見一絲歡欣,仿佛靜水流深的湖麵,湖麵俱是平靜,可底下卻藏著憂傷。

而在下一秒,那憂傷便散了去。

扶璃躬身下去。

“禮成!”

“送入洞房!”

小童在前麵引路。

扶璃與沈朝雲牽著紅綢,踩著紅毯,一路走到了沈朝雲那間房裡。

房裡也大變樣了。

天地間好像隻餘一個紅色。

紅色的喜杆挑起晶簾,麵前模模糊糊如夢一般的天地變得清晰。

扶璃眨了眨眼,看著沈朝雲那張冠玉似的臉。

緋衣將他那張臉襯得更加白,墨發如雲,眸若點漆。

那雙眼眸近在咫尺,就這麼看著她。

扶璃的臉紅了。

他喚她:“娘子。”

她喚他:“夫君。”

這也是她要求的。

凡間的一日夫妻,都是這麼叫的。

觀禮人開始散去,紅燭嗶啵地燃燒,跳躍在彼此的眼睛。

還要喝合巹酒。

沈朝雲取來紅瑪瑙嵌琉璃盞,紅色的杯壁將清澄的酒液也映出了一點兒紅。扶璃接過,兩人雙手交纏,喝了這合巹酒。

合巹酒完,禮成。

扶璃心滿意足。

見沈朝雲坐在旁邊,唇間沾了一點酒漬,便湊過去,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朝雲師兄,”她正要說,“我們來魚水之歡吧。”

他卻不肯,說要等結璃大典後。

扶璃惱了,一句話脫口而出:“師兄你是不是不行?!”

兩人之間的氣氛陡然一僵。

在沈朝雲要開口時,門外傳來傳來小童訥訥的請禮聲。

“公子,您交代的人來了。”

這時,扶璃還看著沈朝雲,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像看到自家貓弄亂線團似的無奈:“我去去就來。”

沈朝雲出去,扶璃拍拍臉,好燙啊。

那句不行當然是假話。

不止一次半夜醒來,她都能感覺到他的熾熱,有時藤身從他下腹滑過,也能感覺,他身體陡然變得僵硬火熱,有一回他沐浴時她無意闖入還能見他靠著浴桶,修長的指腹在水下…

聖潔與墮落的場景混在一起,格外有種刺激,就在扶璃想要撲進水裡與他一起時,沈朝雲卻拍水而起,落地時已裹了一身長袍。

當真遺憾啊。

人族常說魚水之歡為世間至樂,若她死前沒嘗過,倒是遺憾。

想起自己死後,他說不定還會愛人,與那人有魚水之歡,扶璃便覺得,一會他回來必定要迫著他答應她才是。

誰知他卻帶回來一人,噢不對,一妖。

他的元力如繩索一般,將她牢牢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