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跟著扯起一副尷尬的笑容,又故作大方的淺笑一聲,“皇上這是說的哪裡話,王爺過來探望也未曾說個明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了賊呢,如今倒是多為惶恐。”
“哦,你怎可這樣說皇兄呢?雖然他看起來的確像是鬼祟,不以目的不純,但怎麼說也是你我的兄長。”皇上勾唇一笑。
言談之間,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陸之行,衝他微微挑起眉毛,那滿臉的得瑟之意,叫人心底發怒。
陸之行聽著薑皖的話,死死的拽緊拳頭,這時凳子仿佛是裝了釘子似的,讓他根本有些坐不住。
隨即突然憤然起身,直接盯著他們兩個,狠狠的瞪我一眼,極力的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憤怒,這才跟著抱拳說道。“今日來的的確是唐突,未曾知會你們,下次來的時候,一定會大張旗鼓,絕不會再像如此鬼祟!”
說著,也不多加停留,直接大袖一揮,踏著流星大步,瞬間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這種地方,他顯然是最多餘的那個存在。
等到院子裡恢複一片平靜,隻剩一男一女,女人麵露愁思,波瀾不平,男人卻反之而行。
“怎麼,剛才是覺得自己說話說重了?”皇上看了一眼,心情難以平複的薑皖。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反倒是讓薑皖多幾分惶恐,大笑一聲,“皇上說的是哪裡話,隻不過是平心而論吧,誰讓他糾纏不清。”
時間點點過去,陸之行回到王府之後,心中的那股無名火,久久難以消散。
“哎,你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剛才怒氣衝衝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還是這副樣子?”方恒二人連忙湊了上來,滿臉都是關切的模樣。
聽聞此言,陸之行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冷笑一聲,“沒什麼,隻是覺得自己很可笑罷了,虧我還在擔心那個女
人,她過得好不好,快不快樂,可是沒有想到,換來的居然是無情的諷刺!”
想著方才那一副場景,夫妻二人倒是配合得極為得當,一唱一和,好一個叫他無地自容,羞愧萬分!
這件事情過後,陸之行再也未曾去看薑皖,反而是直接送信給了遠在邊關鎮守的二哥,很快就得到了一係列的回複。
盯著手中的那一封信,陸之行忍不住仰頭大笑,儘是愉悅之情,“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不虧這兄弟,二哥果然靠譜!”
突如其來的反常,方恒和道士都有些惶恐,“你這受了什麼刺激,一封信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聞言,陸之行將那封信緊緊的握在手中,炯炯有神的目光眺望遠方,睡覺儘是得意之色,“這可不是一封普通的信,這一次咱們可有更有力的幫手了!”
說著,將那封信直接交給了二人。
兩個人這湊在一塊快速的掃了一遍,卻也跟著多了幾分惶恐之色,“鎮北侯如果願意幫你,就相當於帶著不跟你一起謀反嗎?”
陸之行聽到這番話,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再說最後一遍,這不是謀反,隻是讓他物歸原主!還有,我要出征去邊關一趟,你們在這裡守好了。”
聽聞此言,二人皆是麵麵相覷,此刻卻不依他,“什麼去邊關?你分明就是想和正背後暗中接線,到時候發兵而起吧?”
這番話倒是時間說到了重點之上,陸之行雙手負背沒有反駁,就是最好的承認。
道士卻忍不住歎息搖頭,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陸之行,“不管你愛不愛聽,這話我都必須說。皇上眼線眾多,如果你此刻大動乾戈,恐怕必然會引起皇上懷疑。那時候不僅是你,怕是連鎮北侯都要受到無端牽連,你真的願意如此嗎?”
這一番話擲地有聲,在空蕩的院子不斷來回回響。
聽聞此言,陸之行卻忍不住泛起了一陣糾結,“如此的話……那也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方恒卻突然湊了上來,“咱們雖然不能夠明著趕,但是可以暗地裡來,這些日子行走江湖,您想必也有了不少的人脈,聯係一些江湖門派,武藝高強,肯定能夠派得上用場。”
隨著這番話因落下,陸之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忍不住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看來你們兩個還算得上是有點用處!”
男人說著,這也一點都不含糊,果真是私下聯係了自己結交的各個門派。
因為之前的恩情,現在陸之行有難,其他人都是義不容辭。
一大批門派弟子暗中潛伏,聚集在皇上的身邊,伺機而動。
而皇宮之處,皇上渾然不覺,反倒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薑皖身上,群臣之間頗有微詞。
禦書房之內,太尉跪在地上,多為惶恐之色:“皇上,皇上微臣調查到,這王爺最近似乎有所異動,經常外出,而且與江湖門派往來密切,怕是有不軌之心……你要當心熹妃娘娘呀!”
畢竟薑皖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陸之行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