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尷尬的抽了抽嘴角,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朗文軒卻連忙惶恐搖頭,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因為嫉妒而殺了李小姐,畢竟是小姐成全的我們!
又是一陣當頭一棒,劇情越發的撲朔迷離,聽了文軒解釋道,原來他和李小姐之間並無感情,讓文軒喜歡翠兒,正好合了李小姐的心意,還特地私下成全他們。
若是一般的小姐人家本來是訂了娃娃親,就算是不喜歡,那也是要忍著的。
李小姐這樣的慷慨大度,也並非沒有來由,因為她喜歡朗文軒的朋友,叫做陳耀珩。
我去,這都是什麼狗血劇情,比那上台唱戲的人還要精彩幾分,若是寫成戲折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歡迎呢!
薑皖心中忍不住吐槽了一番,畢竟這反轉的劇情,讓人跟不上節奏。
隨即,又聽著朗文軒突然劇烈咳嗽兩聲,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要死不活的狀態,多幾分疑惑,那你這病呢?是病了多久的?
按照時間推算,朗文軒不可能在短短半月,就得了如此重病。
聞言,阮文軒又是一陣苦澀,多了幾分歎息之情,說來慚愧,自從何翠兒相守之後,她懷有身孕,爹娘為了懲罰我,讓我在大雨滂沱之中跪了三日三夜,所以才落下這病根,如今久治不愈。
聞言,薑皖又不免多了幾分同情,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看來這兩家也並非是什麼無情之人。
如今受了挫折,朗文軒應該也已經得到了教訓。
糾結片刻之後,這才又緊跟著詢問道:那你剛才說的那個陳耀珩,他在什麼地方?
隨著這一番話落下,朗文軒卻不由得多了
幾分惶恐之色,目光也微微警惕,你們打聽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們懷疑和他有關係?
……
有沒有關係又能如何?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就算是朋友,也不至於如此吧。
讓文軒被問住了,整個人愣在床上,方才想要開口的時候,卻突然聽身後傳來了一聲嗬斥聲,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們家裡趕緊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這轉頭一看,說話的人不是彆人,而是朗文軒的爹娘!
突如其來的逐客令,薑皖倒是有些尷尬了,畢竟方才不請自來,還破了他們家的門,如今還在這折騰他的兒子,一切都過於突然,想必是誰也接受不了的。
薑皖尷尬的咧嘴一笑,想要自己去厚著臉皮問下去,無奈對方不容半點情麵,你們若是再不離開的話,我可就要去報官,告你們私闖民宅,讓縣令大人收拾你們!
……
一提到縣令,兩年這輩子都不在想看到那家夥的麵孔了,感情想方設法的想讓他們當替罪羊。
隨即,又擔憂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陸誌賢此刻聳了聳肩,一隻手搭在了女人的身上,走吧,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也就不要在這裡多做停留,免得打擾了人家的病情。
畢竟這的確是民宅,而且又是私闖,就算是他們,是因為要物在身,也說不過去啊!
兩個人這一路離開,薑皖心中卻始終有些憤憤不平,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當然是去找那個陳耀珩,凡是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恐怕都得一一排查。如今隻李小姐大早上出門,一般情況下,哪有小姐早上出門應當是受了熟人之約!
如果這樣的話,熟人作案的可能性,那就是十分大的。
想要找到陳耀珩也並不難,反正他們有縣官,有老夫人的幫助,很輕鬆的便找到了那家夥。
周圍的人對他的評價,還算得上是蠻高的。
薑皖各路打聽之下,沒想到一路卻來到了煙花巷柳,忍不住微微抽搐嘴角,不會吧,這就是那些人,嘴裡麵說的正人君子翩翩公子,是不是搞錯了?
哪一個翩翩公子,正人君子會來這種煙花巷柳之地,難不成給那些姑娘送關懷嗎?
二人這一路進去,發現陳耀珩但真是吃喝嫖賭樣樣,能行在青樓裡麵開賭房,和那些姑娘們玩的歡樂呀!
這所謂的翩翩公子和現在的紈絝子弟,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
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做到,把百姓們對他的印象都變得這麼好的。
這個家夥,如今李小姐命喪黃泉,他居然有心思在這種地方玩的不亦樂乎,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想著,薑皖這擼起袖子就是準備跨著步子上前與他大鬨一場。
卻被身旁的陸之行給拽住了胳膊,示意性的衝他搖了搖頭,稍安勿躁,莫要打草驚蛇。
就算這家夥有嫌疑,如今能夠證據確鑿,也不能拿他怎麼樣,反倒彆在這裡落了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