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過了一天之後,那官員起來,不約而同的都是一陣尖叫。
混賬東西,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放在桌子上十分圓滑的投入,還泛著點點血跡,那死不瞑目的樣子是在瘮人無比。
幸好是大白天的見到,若是晚上,恐怕直接嚇得魂飛魄散。
那官員惶恐,一下子就吸引了幾個人進來,看著桌子上那一幕。
鮮血順著桌子流淌向四麵八方,連帶著地上都是血淋淋的痕跡,讓人實在是惶恐不已,一個個吞著口水,下意識的多了幾分惡心。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人皆是惶恐不安不明,所以就昨日晚上巡邏的人,一刻也沒敢鬆懈。
如今隻頭顱,究竟是如何放進去的?
縣官站在原地看著這顆血淋淋的頭顱,也跟著多了幾分不安。
可是乍然一看,自然是再熟悉不過,這不就是他們之前花錢買通的殺手嘛!
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側眼看去,看來,他們是想給咱一個下馬威!
緊跟著,這才多了幾分自責的意味,你們還愣著乾什麼?不趕緊把這個東西給我丟出去!
轉眼之間,四個官員再一次聚集在茶樓,一個個都是麵色惶恐的模樣,看起來神色不太好的樣子。
怎麼,昨日你們也收到那份大禮了?
可不就是大理嗎?一共就四個官員,剛好也是四個殺手,如今他隻得了一個,想必剩餘的三個,其他人沒少瓜分吧?
真是沒想到,那個陸之行還有幾分本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要是按的不行,咱們明年也鬥不過他們,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幾個人皆是一陣低頭沉思,表麵上選擇臣服,可是私下裡,依舊是在想著如何該將二人除掉。
一連過了好幾日,幾個官員再一次齊聚一堂,此刻卻是麵色凝重。
各位大人,想必這次的事情大家都聽說了吧,如今流寇作亂禍患百姓,咱們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其中一個官員發話,可是目光卻有意無意的看向陸之行二人
兩個人坐在那裡巋然不動,隻是一本正經的盯著他們,在這裡自導自演。
聞言,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這突然一把犀利的目光,直接甩在了陸之行的身上,陸大人,難道您對這件事情,就沒有一個解釋嗎?
聞言,陸之行倒是頗為意外,目光微微一眯多,了幾分趣味,不知大人此言,所謂何意呢?
哼,來人了,把目擊證人帶上來!這話音一落,便有兩個官員,直接提著一個小廝走了進來。
這小廝一見到陸之行二人,就連忙惶恐說道:對,當日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他們,是他們與那流寇私相授受,在討論著如何對付我們!
這突如其來的誣陷,實在是來得太過於意外。
陸之行和薑皖,皆是眉頭緊皺,不自覺的猛然一拍桌子,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如此汙蔑朝廷命官,你們可知罪!
陸之行雖然說遊
曆江湖,可是他們的身份,還是赤裸裸的擺在眼前。
這些人分明就是找個人做假證,無中生有的事情誰不會做,可是這些人如此堂而皇之,未免過於過分。
然而,其他人卻聳了聳肩,看著薑文這一副鬱悶的樣子,倒是頗為得意,看到沒有?被戳穿身份之後狗急跳牆,果然就是你們!
隨即,又是一陣茶碗的劇烈響聲,隻聽清脆的一陣啪啪的聲音。
一群人突然衝了出來,那就是一個個穿著官服,還有周圍的食客,此刻也不再隱匿身份。
……
陸之行不由得緊皺眉頭,多了幾分顧慮,看來這一次咱們被算計了,這擺明了就是一場鴻門宴!
說好的請客吃飯,說好的一起商量對付流寇的,如今卻是如此待遇,當真是一群昏官!
想想,陸之行看著周圍那一圈手持大刀的人。
少說也有數百個,顯然是已經謀劃已久,就等著他們上鉤呢!
薑皖不免多了幾分平添的擔憂,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雖說他特彆能打,不過這一打百,當真是讓人無從招架。
怎麼辦?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薑皖一雙美目微微蹙起,這樣的擔憂可不是平白無故而來的。
去看那些縣官此刻頗為得意,突然一聲令下,來人呢,現在證據確鑿,這二人是那些流寇的頭子,把他們抓起來,若有反抗,直接殺了!
這就打著無線的名義來殺人,簡直就是無恥。
薑皖心中暗暗唾棄,卻突然一把被男人抓住手,你等下跟緊我!
說著,陸之行是第一次流露出這麼緊張的神色,手中一把佩刀,直接從腰間抽了出來。
隻不過那一刹那的功夫,整個茶樓之內,瞬間變得刀光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