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昏迷了一天,想必她留在這裡,也有一天有餘了。
話音落下之後,這才緊跟著穿上鞋子,起身伸展雙臂,活動一下筋骨,但真是好得差不多,之前失去的活力,再一次恢複過來。
看到女人的背影,是那樣的充滿青春活力,瑤窕的身姿之下,是一顆勇於冒險的心。
蕭寒卻止不住嘴角上揚,裂開一絲難以言說的苦笑,看來,你已經去意已決,我說什麼也是留不住你了,在走之前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夾雜著些許的傷感,薑皖轉過頭來,多了一次疑惑,嗯?
轉眼之間,馬場裡麵。
裡麵群馬奔騰,顏色各異,被手馬的人訓練得十分溫和貼心。
薑皖小豬糾結片刻,看著身旁無動於衷的蕭寒,目光直接望著馬場裡麵來回走動的馬匹,似乎是在打量著什麼東西。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種地方?薑皖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疑惑。
這話音落下之後,蕭寒卻帶著她一路走了進去,沒事,就是來挑匹馬而已,你喜歡哪一匹?
這話說的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薑皖還未曾作出選擇,發出疑問。
卻看一匹白色的馬兒,此刻十分溫順的走了過來,瞥著一顆小腦袋,在薑皖的身上微微蹭了兩下,那個模樣像極了找
媽媽的孩子。
薑皖忍不住淺笑一聲,這馬兒真是溫順可愛。說著,又緊跟著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
蕭寒也盯著這匹白馬,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跟著點了點頭,這匹馬兒的目光炯炯有神,四肢強健有力,若是用來長途跋涉,必然是少不了的。
主要是這匹白馬實在過於溫馴,薑皖這不會武功的人,能夠也和他相處的親切一些。
隨即,這才突然換來了馬場的老板,手中捧著一袋銀子,直接遞了過去,這匹馬我要了。
薑皖還沉浸在和這馬玩的歡快之中,聽他這麼一說,突然就不好意思再繼續摸下去了,畢竟這馬人家已經買了,再摸下去就說不通。
隨即看向蕭寒的目光,又多了幾分不解,話說你不是一直都在這個地方住著嗎?怎麼還買一匹馬呢?
聽到這番話之後,蕭寒卻搖了搖頭,將這馬的韁繩牽了過來,直接交到了薑皖的手上,我自然是用不到這個東西,它是屬於你的。
又是一陣突如其來的話,搞得人都有些措不及防,不明所以。
薑皖在原地微微愣神半刻,又跟著連忙說道,你方才可是拿了一袋銀子,這馬必然是貴重不少,我是不能要的,你若是用不上的話,還是把它退了吧!
說著,想要將韁繩還回去,蕭寒卻快一步躲開了,不用與我多加客氣,這就當做是我贈與你的臨彆禮物。
聽到這番話講完就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人家一番好意總不能夠拒之門外,再傷他的心吧。
想著,看著這批上好的白馬,在看蕭寒一片心意,又止不住多幾分愧疚,這才微微勾唇,坦然一笑,謝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相信像你這麼好的男人,一定能夠找到更好的。
隨著這話音落下,薑皖突然一個快步直接跨上馬匹,這馬兒當真溫馴,一點也不排斥她。
兩個人就此彆過,薑皖縱馬揚鞭,瀟灑之極。
有了這匹快馬,省去長途跋涉,去尋找路之行的路途,也就方便了許多。
而另一邊,在經過兩天兩夜的挖掘之後,想要的東西總算是顯露真身。
天呐,真是沒有想到是一件這麼大的玉雕!那些工匠忍不住一陣驚呼。
看這玉雕得十分的精致工整,就連這雕玉雕所用的玉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那可是價值不菲呀!
真是個好東西,看來這次咱們沒有白費這些功夫,趕緊去,保鏢行,雇傭幾個保鏢,把這東西給我運回去!
旁邊的關家此刻已經閃紅了眼睛,驚喜的恨不得眼珠子都流露出來。
聞言,幾個人忙不停的行動起來。
可是現在這玉雕是有辦法弄著,麵前這些山寨裡麵的人為數眾多,少說也有幾十來口,總不能晾在這裡不管吧?
官員糾結了片刻,這才又說道,你們這些人現在反正也無家可歸,不如現在政治上將就著。
其他人有些驚訝,但也沒有什麼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