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死的是一位富家少爺,二人這一路來到劉家,聽說是來查案的人,一個個都笑臉相迎。
公子,姑娘,一看就知道你們去以前常去的非凡,這件事事關我兒子的生死,你們可一定要調查清楚,還她一個清白呀!
這劉老爺胡子拉碴,看上去倒是精神十足,看來這好日子過得還挺不錯。
薑皖尷尬的點了點頭,目光眺望一周,周圍還擺著一副喪事的氛圍,花花綠綠自然是不常見,就連的花草,此刻都被染上了一點白。
好了,直接帶我們去看看死者吧。薑皖不與他們直接多言。
隨著話音剛落,幾個人就被引領到一個房間,屋子裡麵雜亂不堪。剛剛推門,都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兒,其他人忍不住,捂住鼻子。
薑皖二人此刻倒是頗為適應,不為所動,一路踩著步子走了進去。
這走進內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金色衣袍的男子,此刻匍匐在桌子上,脖子上麵,有一道顯而易見的刀傷。
僅僅是站在遠處目測,那刀傷起碼都有一尺深,也不知是什麼深仇大恨,居然下如此狠毒的手,就連救都沒有餘地!
這……死的也太淒慘了吧,平日裡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
薑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若是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何必脖子上抹了一刀,這身上再補那麼幾刀,雖說不足致命但顯然像是為了折磨他!
我這個兒子平時一向聰明乖巧,又未曾得罪過什麼人,誰知道哪個天殺的下如此毒手!
這劉老爺和劉夫人邊說邊哭,那叫一個悲痛欲絕。
薑皖聽得都覺得有些尷尬,跟著點了點頭。
幾個人一路出了屋子,並未發現什麼特殊的線索。
暫時未曾有什麼發現,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細細調查才是。陸之行一番話,劉老爺自然是認同,跟這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
又連忙殷勤說道,隻要你們願意幫兒子調查死亡真相,這劉家,歡迎你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必然是上好的待遇!
兩個人就這樣被安排在客房之內,屋子裡擺設倒是一應俱全。
薑皖卻百無聊賴的撐著一隻手,目光眺望周圍,多了一絲不解的疑惑,你說這件事,可能是何人所為?
都說這劉公子的名聲不錯,還能愛如此殘忍的死法,恐怕他們也有所隱瞞。陸之行冷笑一聲。
是有錢人家裡麵,有多少乾淨的事兒?
他們倒也沒興趣知道那些八卦,隻不過既然來了,對方這麼苦苦哀求,他們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觀。
就在二人聊得正出神的時候,卻突然聽門外傳來了一陣動靜,陸之行眉頭一皺。
隨即,手中快速的抽出身旁的佩刀,直接一個快步,衝著門口衝出去。
方才出去,就看到轉角處的一個殘影,穿著嚇人的服裝。
陸之行眉頭微皺,緊隨著追了上去,突然縱身一躍,直接跳到那人麵前,還想跑嗎?
這手中的劍,冷不防的就指
在了對方的喉嚨中間,仿佛隻要他再敢向前一步,恐怕就是見血封喉!
那個身穿淺藍色衣裳的小廝,此刻自然不敢再多加造次,看著這鋒利的劍,也不知拿了多少的人來養它,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殺意。
小廝跪了下來,微微汗顏,直呼求饒,這位公子您千萬不要殺我,我是無辜的!
此刻,薑皖也隨著房間走了過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小廝,不免皺著眉頭,跟隨著站在路之行的身邊,你什麼人?
聞言,那個小廝倒是回答得爽快,這一下子全盤托出,兩位少俠,我是咱們家公子的貼身隨從!
哦?那你剛才在門外鬼鬼祟祟,如今見著我就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知道些什麼?
陸之行眼中的寒光突然迸發而出,多了幾分犀利。
隨著這個問題,手中的長劍也緊緊的靠近了幾分,儼然一副冰冷的樣子。
小斯隻覺得渾身都軟,軟綿綿的,跪都要跪不起來了。
緊跟著哪裡還敢多加隱瞞,隻能夠雙手匍匐在地,知無不言,實不相瞞,公子死的那天,我去端茶送水,正好看到有人從窗戶口離開,全身烏漆抹黑的,隨後就是公子慘死……
一想到那日的場景,他現在都覺得渾身顫抖。
聽到這,陸之行和薑皖不由得麵麵相覷,多了幾分疑惑。
站在原地糾結了小片刻,陸之行這才將刀劍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