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皇子親自地趕馬車進入到邊境,在那在旁邊的小城鎮歇息一下,和旁邊的一些酒客聊到此事,不知怎麼地一來二去的就傳得廣了些。”
陸之夜抿了抿嘴唇,輕輕點頭:“那你就傳令下去,朕不同意這等事,想也不用想。”
說完,朝著外麵走去,一旁的尚書眼看著皇上居然還不答應,有些著急的跟上去。
“皇上,此等事情太妃娘娘已經知曉,太妃娘娘願意做主,把薑皖姑娘嫁出去……”
“把薑皖嫁出去求取五十的和平,你怎麼這麼懦弱,不如把你的女兒嫁出去,直接把人送給遼胡,讓你的女兒成為遼胡的王後,控製整個遼胡,這不是更好?”
陸之夜猛的扭頭,言辭尖銳,又朝著自己的龍椅上麵坐了上去。
“尚書,我看你對這遼胡之人似乎是頗為偏愛,我查了這麼久的奸細都沒有查到,是不是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目光陰冷,朝著底下的尚書看了過去。
底下的齊榮聽著不之夜的慌不擇言,微微的皺起來了眉頭,他知曉陸之夜應當是氣急了,所以才會是口不擇言。
竟然把奸細一事扣在尚書的頭上,可仔細想想,尚書的一言一行是有點問題,似乎真的是和外人有些關係。
“皇上,臣從來都沒有通敵叛國,隻是一心為魏國著想,
皇上不能為了一個女子,而放棄這幾十年的和平,若是這樣,這魏國的百姓該如何成臣服,周邊的六國該如何臣服!”
尚書雖是跪在地上,整個人的氣勢也並未減弱,和上麵的陸之夜兩個人僵持著。
“皇上,依照我來看,還是先把這個遼胡的二皇子給請到京城之內商量一番,他在底下呆得更久,想必會是有更多的流言傳出來,到時候恐怕事情更加的棘手。”
齊榮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朝著旁邊看了過去,隻是看到說話之人是張寒聲。
張寒聲是一個文官,還是一個新上任沒有多久的官員,但在朝廷之內說話,也算是有著幾分重量的。
陸之夜緩緩地鬆了口氣,強行的壓下心裡麵的那分怒氣:“那就如你所言,齊榮,你派兵去把二皇子帶回家,順帶把流言壓下去。”
齊榮聽見命令,輕輕點頭,朝著門外走出去,他雖是想要在這朝廷內再多聽一會兒,也知道就算是在聽,也是無濟於事。
也不知道在前線的薑皖知不知此事……
等齊榮一走,陸之夜又把目光凝聚在張寒聲身上,低聲地說著,
“張寒聲,你隨朕前去禦書房一趟。”站起身子朝著禦書房走了過去,不把身後的幾個人的呼喊聽在耳中。
和小太監走向禦書房內,等一旁的小太監關上門,陸之夜才癱坐在龍椅上。
“寒聲,對於這件事情,你有沒有什麼想法?又該怎麼解決?”
陸之夜伸手拿了一杯茶,一口氣灌了進去,方才和尚書書進行辯駁,耗費他不少的口舌,也是有些口渴。
張寒聲沒有過多客氣,朝著旁邊隨意找個凳子坐了下去。
“依我來看,不應當把薑皖姑娘給嫁出去,他是我魏國前王後,若是現在嫁給一個皇子,未免是有點折辱了,”
張寒聲又朝著旁邊的公公看了過去,問著:“聽說陸之行還並未恢複記憶?”
公公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應下此事。
陸之夜有些口渴,有氣無力的看了過去:“你可有想到辦法?”
“皇上,依照我來看,你還是先和陸之行提前得通個消息,讓他提前的把夫人給帶走,遠走高飛,難免說是朝中的官員利用著他失憶……”
現在的陸之行已經失去記憶,對薑皖也不記得,如果是有人從中攪合著,萬一到時候陸之行親自要把薑皖給送出去,
薑皖傷心欲絕,說不定還真的會從了二皇子,到時候事情則是更加的糟糕。
上麵的陸之夜聽出來了他的深意,微微的搖了搖頭。
“你不必擔心,我了解他,他就算是失去記憶,也不會放薑皖離開,他和薑皖兩個人的羈絆,遠遠超過我們想象,陸之行對她的執念很深,”
哪怕是陸之行失去記憶,也不會離開薑皖,如果薑皖強行的想要離開陸之行,恐怕也是不行的。
他對這二人之間牽扯,也是頗為清楚,陸之夜哪怕是身為一個局外人,也是比較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