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榮冷下來了自己的臉色,他要看看這老頭子能玩出什麼花樣。
陸之夜朝老臣身上瞥了一眼,輕笑:“尚書大人,你們可有什麼高見?”
尚書有些猶豫,把書信給展開來,放在眾人麵前:“二皇子願意退兵,臣服於我們,為我們上供,已經足夠的顯示他們的誠意,況且薑皖……”
尚書把這話說到此處,停頓在這裡,並未敢往下說著,偷偷的抬頭看著上麵陸之夜的臉色,
陸之夜神色淡淡,輕輕頷首:“你這話說的是何意思,薑皖椅又能夠如何?她和陸之行在一起許多長時間,況且還是我魏國的前王後,若是下嫁給一個二皇子,有點折辱。”
薑皖曾經乃是皇後,還是陸之行的寵妻,如今薑皖雖不是皇後的身份,可在魏國之內也算是頗有威信。
如今讓她去嫁嫁一個小國的皇子,那又算是什麼?
“皇上,這話說的有不妥,雖是身為我魏國的前王後,理應當為我為國作出貢獻,若是用她一人換取兩國之內的和平,無論是陸之行還是薑皖姑娘,她二人都會同意的。”
尚書鼓起勇氣,一口氣說完了這句話,偷偷摸摸的打量著周圍的那些大臣。
果然,另外一個官員站起身來:“皇上,依照我來看,尚書大人說的沒錯,能夠為魏國做出如此巨大的貢獻,國人定當會是銘記在心的。”
尚書補充著:“也能夠加強兩國之間的感情和經濟,能夠趁機發展兵力,對於我們來說乃是上上策。”
周圍的大臣眼看著有兩個人當出頭鳥,聰明的老家夥並未多言,而至有的人則是不死心,上前跟著附議。
陸之夜看著幾十位大臣,足足出來二十多位,想要薑皖外嫁。
眼看著這麼多人都想要薑皖下嫁,一旁的齊榮看不下去了,站起來了身子。
“陸帥可是剛打了一場大勝仗,並未和他商量,就擅自把他的妻子嫁於他人,恐怕是有點不妥吧。”
陸之行可是魏國的前皇帝,總是要給這幾份的麵子,他二人又同為兄弟。
擅自把自己兄弟的妻子下嫁出去,對陸之行毫無疑問的是羞辱。
齊榮的話剛說出來,隻聽到另外一旁的大臣對著他反駁。
“陸帥向來是不在乎兒女私長,若是能夠用薑皖一個人,換這麼多年的和平,想必陸帥也是願意,他統領幾十萬的大軍,用這幾十萬大軍的性命來換掙一個女人,你真的願意?”
陸之夜聽著旁邊這二人接連的交鋒,幾乎是這滿朝朝的大臣在圍攻齊榮自己一個人,有些頭疼,怒斥一聲。
“夠了,我魏國何時這麼的虛弱,欺軟怕硬了,竟然因為一個區區皇子的要求,就要放下我魏國的麵子,與他們求和?”
他的臉色不自覺地冷了下去,他堂堂魏國身為一個大國,乃是在幾個國家都是極其的有公信力的。
幾個國家也是對他們無可奈何,區區一個小國罷了,一個小皇子提出來的意見,居然還真的被這些大臣認真的考慮,簡直是可笑。
尚書裡聽著陸之夜這麼講,弱弱的說著。
“皇上,二皇子受遼王的寵愛,若是他二人真的能夠成親,完全可以通過薑皖,把遼胡完全地控製著,到時候我們也不吃虧。”
一旁的陸之夜聽見此話,冷笑一聲:“尚書大人的野心還當真不小,妄圖通過一個女人控製整個遼胡?”
齊榮在旁邊看著尚書,越來的越不順眼,出言也越來的越刁鑽。
“尚書,不如把你女兒給嫁出去,我聽說她是京城的第一美人,若是嫁出去的話,恐怕二皇子願意增加期限為一百年。”
他這話說的有些陰陽怪氣,眼神也是透露出來幾分的不屑,尚書猛然的被他這話刺激著,張嘴就要破口大罵。
上麵的陸之夜眼神內透露出來幾分的寒光:“夠了,你要是也不要在此地多言,此事就當做不知曉罷了,我會親自寫信回絕這二皇子的要求。”
停頓一下:“讓我魏國前皇後下嫁給一個皇子,這不僅僅是對於薑皖的羞辱,更是對於我整個魏國的羞辱!”
說罷,站起來身子,朝著門外走過去,隻看到外麵慌慌張張的衝過來了一個小太監,跪在地上。
“皇上,大事不好了,百姓都已經知曉遼胡要與我們和平五十年,底下的各個地區都開始歡呼著,請皇上大赦天下。”
陸之夜停在原地,朝著底下的小太監看了過去,目光陰冷:“為何?”
暗中握緊自己的拳頭,想必是有人知曉了這次的消息,刻意的把這次消息給傳播到整個魏國之內。
在魏國之內傳的沸沸揚揚的,利用這些百姓,還有文武百官,給他進行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