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聽著這晤在旁邊一直彎彎繞繞的,不肯直接戳中事情的重心。
有點煩躁:“你想要說什麼,你直接的說,薑皖到底乾了什麼。”
陸之行心裡麵快速的閃過幾個的想法,大漠之中女性稀少,莫非是薑皖和人……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可當時的薑皖看起來並未有任何的異常,看起來並不像是被人屈辱的模樣。
“薑皖被遼胡二皇子下了相思蠱,若是一個月之內不回去和他成親,薑皖會爆體而亡。”
晤在旁邊看著他一臉的疑惑,直接了當,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的說著。
“至於你我二人的解藥,都是用她自己的命來換的,你真覺得薑皖會去到地下城見二皇子,和他成婚?”
他的話每說一句,陸之行的臉色就越難看一分,他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
他方才還在好奇,區區一個弱女子罷了,怎麼能夠拿到這解藥?
況且連著諾大的軍營之內都沒有一個人想辦法,他當時怎麼忽略了此事,
“手腕上的蓮花手印是怎麼回事?我中毒剛清醒時,也在我手腕看得見類似印記。”
陸之行伸手看著自己手腕,隻看到自己手腕上麵,不知道何時開始有了一個鮮豔欲滴的紅點。
晤看了過去,冷哼一聲:“你不如仔細的看看,這些紅點是怎麼回事兒,遼胡之人最擅長的可是蠱蟲。”
陸之行微微的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手看了過去,隻看到一開始那如同紅墨水一般點上去,則十分的正常。
這些紅點開始慢慢的消散,很快,他手中的鮮豔欲滴的紅點再次的消失,就是仿佛是不從凝聚過一般。
“我的體內莫非也是蠱蟲?”陸之行看著自己的手腕,又不自覺地把目光放在另外一個手上的瓷瓶上麵。
上麵畫著青瓷花紋的瓷品,上麵放著一個木塞子,死死地堵著瓶口。
“陸之行,你還是趕快把解藥吃進去,這可是薑皖費儘全力,才給你拿到的,你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
說罷,晤扭頭離開了營帳之內,隻留下身後的陸之行一個人沉默在原點。
薑皖剛扭頭就隻看到晤從一旁的營帳出來,放下手中的貨物:“晤,你吃了藥,現在沒什麼異常吧?”
遼胡之人向來都是狡猾,二皇子雖說是保證解藥,但是晤當時吃下去,就唾了一口黑血,極其的惡心,誰知是不是解藥。
“薑皖,你也不必如此多擔心,我現在身體狀況挺好,你這些事情你不交給下人來做,你乾什麼要在這裡搬著貨物?”
薑皖可是陸之行的夫人,是這軍營之中公認的事情,若是她在這裡搬著貨物,難免讓人多想。
“我這也是閒的沒事乾,況且也是我的衣物,要不然你我二人回到京城如何?”
薑皖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投向方才的營帳之內,隻看到營帳內緩緩地走出來一人。
陸之行的唇邊有些濕潤,似乎是剛喝過茶水。
“你二人若是回到京城也,等到我恢複記憶,我們一起回京城,你覺得如何?”陸之行把目光投放在她身上。
他兩天之內就能夠恢複記憶,不如等到兩天之後他恢複記憶,他好和薑皖二人一同回到京城。
“那我就在此地多留兩日,你還是快點恢複記憶,”薑皖朝著他看了過去,眼神內隱隱含著幾分的擔憂。
陸之行聞言從兜中掏出剛才的那個瓷瓶,若有所思地打開裡麵的瓶塞,
隻聞到裡麵傳來一股子清香,和晤所使用的東西不一樣,反而是一顆顆的藥丸。
“這不就是解毒丸嗎?你們從哪裡拿來的?”陸之行從手中拿出著一顆藥丸,隻聽到一旁的軍醫猛然的出聲。
軍醫不知道何時走了過來,正巧看得見他手中的藥丸,眼神帶著些許的疑惑。
陸之行看見軍醫如此的感興趣,上前把藥丸遞給了軍醫:“這是夫人拿回來的藥丸,你且先看一下。”
軍醫聽了他說的話,輕輕地點了點頭上前打量了一番,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這個藥看起來材質也算是不錯,而且應當是真的,陸帥你可以放心吃。”
聽到這軍醫的人的話,薑皖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晤聽了此話,則是罕見的變得有些陰陽怪氣。
“這可是薑皖千辛萬苦才給你求來,你居然還懷疑這藥是假藥,怎麼,你怕她拿來假藥毒死你?”
晤說的話極其的尖銳,讓在場的人都是臉色一變。
畢竟這是藥物,是重中之重的,還關係到陸之行的生命,自然是要小心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