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被他猛然的拉住了手,眼神之中閃過幾分的慌張,伸手就要把手給抽回去。
陸之行看到她要強行地抽走,手中的動作則是越來的越用力,強行的把她的手給拽出來,隻看到上麵有著一個蓮花印記紅豔豔的。
“陸帥,隻不過是一個蓮花印記罷了,一個紋身,您何必如此的激動?”
一旁的鶴城在兩個人爭奪期間,瞅到這一枚蓮花印記,有些無奈的笑出聲。
陸之行也是一怔,目光放在這印記上,很快的移開目光。
這紅紅的印記,襯的這人的皮膚愈發的細嫩,在陽光的照耀下被曬得幾秒就有些通紅。
“是啊,隻不過是一個蓮花印記罷了,你又何必如此激動。”
薑皖不動聲色的把手給放了回去,還瞥了一眼旁邊的晤,示意晤不要多說話。
晤鐵青著臉色,朝鶴城的身上瞪過去,鶴城莫名其妙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不明白自己怎麼又會受到針對。
“依我看來,我們還是先行回去吧,這裡風沙太大,等我們到了軍營之內,恐怕都已經到了正午,到時候順帶為你倆接風洗塵。”
鶴城眼看著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尷尬,在旁邊連忙的圓場,這邊的陸之行摸著自己的手腕。
回味著剛才細膩觸感,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這個類似於蓮花的圖案,似乎在什麼地方看過,在他剛剛中毒清醒之後,他的手腕上也是一閃而過的印記,
“之行,也彆多想了,我沒什麼事,還是趕快回到軍營之內,難免遇見沙塵暴。”薑皖往旁邊望了過去。
天上太陽高高掛起,散發出無儘熱度。
方才周身的風僅僅是拂過的臉龐,這時的風則是已經開始卷起地上的塵土,若是他們在此久留,多半會遇見沙塵暴。
“好,那我們先啟程回到軍營之內。”陸之行這才收回來了目光,上前拽著薑皖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的駱駝上。
他和薑皖二人同騎著一匹駱駝,而身後的晤則是朝著陸之行冷淡的看了一眼。
“陸之行,希望等過幾天,你還能笑的出來。”
晤這句話說的有些意味不明,讓周圍的幾個人都是一楞,隻有薑皖明白他的意思。
“晤,你也彆多講了,還是趕快回去,等戰爭結束,到時候你和婉言的婚禮,我和晤一定去參加。”
薑皖在此地渾水摸魚著,一旁的晤心中的不舒服越來的越強烈,冷哼一聲,翻身上了駱駝,跟著車隊離開。
等到了正午時分,他們一群人才算是回到了軍營之內,周圍的那些士兵慌忙地幫他們拿行李。
一旁的薑皖猛然的一楞,她說是要去買鹽的,她倒是忘了,居然從那天龍鎮直接出來,也沒有在那裡問問有沒有。
眼神中閃過幾分的懊惱。
“薑皖,你在想什麼,怎麼臉色如此難看?”旁邊的鶴城一直都注意著薑皖,低聲的說著。
薑皖朝著身後的駱駝看了過去,微微的搖了搖頭:“我隻是在想,我的任務似乎是搞砸了,說是要出去給你們買回來鹽
,也沒有買到。”
鶴城聽到她這番話撓了撓頭:“夫人,從您離開之後,第二天朝廷就送了一批的糧草,還有這些食鹽,倒是讓你白白的跑一趟了。”
他二人轉在此地交談著,而晤和陸之行兩個人則是進入到了營帳內,陸之行拉好了營帳的簾子,問著,
“晤,你方才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
陸之行性子敏感,他一開始就發覺了晤的異常,尤其是在薑皖露出手腕上的蓮花印記後,臉色更加的難看。
不動聲色的瞥著一旁的晤,心中的思緒百轉千回。
晤看著他問起自己,冷哼一聲:“你就不好奇,我和薑皖是怎麼離開這天龍鎮?”
一旁的陸之行聽著他答非所問,眼神微微閃,這天龍鎮,莫非就是傳說之中地下城所在的城鎮?”
陸之行有些遲疑:“難道不是你從鬥獸場,把人給帶出來的?你勝利了,所以你二人才能夠離開,是不是這樣?”
眼神之內透露出來幾分的懷疑,他是來想去覺得此事最為合理。
鬥獸場人一般很尊敬強者,若是像晤這樣的人能夠出來,想必是提出來條件,也是會有人答應的。
可讓他並未料到的是,麵前的晤當頭一棒。
“誰告訴你我在鬥獸場贏了,我被人下了藥,還是薑皖給我拿回來的解藥,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拿來的解藥?”
語氣愈發的生氣,陸之行敏感地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