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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行手中拿著毛筆,目光不經意地變身落在鶴城的身上:“鶴城,你說的薑皖怎麼還沒來?”
“陸帥,我也不知道,按理說他們應該在早上就已經來了,可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他們也沒來,可能是路上遇見什麼事耽擱了。”
鶴城站在一旁,
陸之行眼神中閃過幾分了茫然,薑皖這個名字不停地在他腦海之中徘徊,他自己每日聽著鶴城嘮嘮叨叨的。
他倒是沒有煩躁的心思,反倒是覺得這個女人肯定不一般。
一旁的鶴城又看著他在此地發呆,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陸帥你,也不必如此的擔憂,薑皖聰慧過人,絕對不會出什麼事的,你且放心吧。”
反倒是把目光放在這陸之行的身上,他倒是不擔心這薑皖,反倒是擔心著陸之行。
陸之行這幾日的身子都已經恢複正常,也並不嗜睡,可腦海之中的記憶則是忘得乾乾淨淨的,甚至心愛之人都忘了。
“你去把軍營之中的公文給我拿過來,我看看這軍營之中今日可發生何事。”一旁的語氣淡淡。
陸之行點了點頭,朝著這營帳之外跑了過去,手中拿著一摞子厚厚的軍文,放在了桌子上。
“陸帥,這軍文這麼多,我自己一個人也處理不來,還是得靠您。”
陸之行輕輕地點了點頭時,伸手打開了這軍文,吸取裡麵的知識,他腦海之中除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其他的東西全部都已經忘卻,現在遼胡之人已經認
輸,可卻是派了一個公主前來下毒,難免說是讓人懷疑是故意的,還有狼子野心。
不經意的翻到某一頁,手微微地停頓了一下:“查爾晴今日試圖逃跑,被士兵給抓了回來,可有此事?”
鶴城聽了查爾晴這個名字,有些興奮:“對,這女人特彆的狡猾,卑鄙無恥,居然用藥迷暈了兩個士兵要逃走,幸虧有人發現的早,把人給及時的抓回來。”
要知道現在的陸之行已經失去了記憶,若是想要恢複記憶,必須得找這查爾晴找到解藥。
若是現在就讓這查爾晴給跑了,那算是哪門子的事,難道說陸之行一輩子都要恢複不了記憶?
陸之行有些猶豫:“要不然你把這查爾晴給帶上來,我親自審問一番?”
他這話一說出來,一旁的鶴城連忙的就是搖了搖頭,一副要拒絕的樣子。
“您可要三思而後行呀,這女人上次見您,就把您給整失憶了,誰知道這女人還有沒有什麼後手。”
心裡不停地吐槽著,若是查爾晴卑鄙無恥的催眠了這陸之行,說是兩個人極其的相愛,到時候他該怎麼辦?
陸之行眼看著他拒絕自己的要求,眉頭微微的皺著:“查爾晴當真有這麼厲害?那我自然就是要見見。”
他自己本身就是頗有些驕傲,如今碰見這揮手成毒的女人,自然是起了幾分的興趣,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夠使出什麼花招。
鶴城看著他一臉的堅定,整個人都有些為難,站在原地許久的沒動。
“鶴城,你在猶豫著什麼?”
眼神之中帶著一分的詫異,又是問著:“難道說是我沒失去記憶之前,給你下過什麼命令?”
鶴城看著他說到點子上了,也不隱瞞:“您在失去記憶之前刻意說過,不能讓這女人進你的身邊,以免是讓夫人誤會,到時候夫人會難受的。”
鶴城把陸之行之前交給他的話,完完全全的給說了出來。
陸之行停頓在了原地,眼睛中浮現出來了幾分的不解,自己在並未失去記憶之前,甚至連這等事情都安排好了。
反倒是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微微的搖了搖頭,語氣也變得有些強硬。
“還是把查爾晴給帶過來吧,我不會上她的當的,你且放心。”
眼看著他如此的堅定,鶴城撓頭,朝著外麵走了過去,過了有半個時辰,隻聽到外麵傳來一聲女人尖銳的怒罵聲。
“鶴城,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敢拉本公主的頭發!”
陸之行猛然聽到外麵傳來的咒罵聲,微微的皺起來了眉頭,這是哪來的瘋癲女子?怎麼如此的沒素質?
下一秒,隻看到這個帳篷被人給打開,而鶴城則是拉著一個女人的頭發,強行的把這女人給拉進到了帳篷一角,又是把人給踢在了地上,並未有任何憐香惜玉。
“查爾晴,陸帥要見你,你可彆不知好歹!彆妄圖動什麼手腳!”
鶴城對於薑皖向來都是極其的忠心,薑皖讓他做什麼,他都是說一不二的。
如今至查爾晴居然有單獨的見陸之行,他肯定得提防著這查爾晴用處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