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一十八章 見麵(1 / 2)

查爾晴抬頭看向陸之行,陸之行也打量著這女人,有些遲疑。

“你說的這遼胡之人的二公主,就是這個瘋子,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形象,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女子能夠說出的話!”

查爾晴猛然聽到他這麼評論自己,眼神之中憤恨:“陸之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這手下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我可是一個女人!我可是公主!”

要知道他們這幾國交戰,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不能夠虐待戰俘,可這查爾晴自己一個人過來行刺。

反倒是被這鶴城收拾了好幾頓,整個人物身上都是充滿了傷疤和青腫的硬包。

“陸帥,你可千萬不要搭理這女子,當時她僅僅在您身上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您就現成了現在這樣子。”

陸之行正要點頭,隻看到簾子外麵又走過來一人,他微微的一怔,想起來了,這就是那幾日在他腦子上麵紮銀針的軍醫。

張嘴問著:“軍醫,你此刻這麼慌張,是所謂何事?”

軍醫整個人都是頗為的沉穩,如今滿臉的激動,似乎是有什麼高興之事。

軍醫看了他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的確是高興的,夫人已經就在百米外!”

夫人,軍醫難道說的是薑皖?陸之行眼神之中劃過幾分的遲疑。

鶴城則是反應更大,連忙的說道:“我親自去把夫人給迎接回來!”

說完,便是大步地朝前,要衝出這支帳篷,又反應過來,若是他離開之時,至查爾晴和陸之行不就獨處了嗎?

想起來這陸之行的吩咐,上去又一把拉著這查爾晴,交給一旁兩個士兵,吩咐著:“你把她給我老老實實的捆住,不準讓人靠近陸帥一步。”

說完,在不之行有些訝然的目光下騎上馬,急衝衝出了這軍營之外。

一旁的軍醫看著這鶴城一連串的動作,整個人都有些啞然失笑:“陸帥,鶴城還真當是對您和婦人忠心,把您交代的事給記得牢牢的。”

軍醫這幾日不僅僅是想辦法解毒,甚至又在旁邊看了不少的好戲,讓他頗覺得有些有趣,鶴城還真當是對薑皖忠心。

兩個人正在言語之間,隻看到有一女子騎著駿馬,迎著寒風,長長的黑發在空中飛舞著,身上並未有過多的裝飾,簡簡單單的一身素色白衣,頭發在空中散亂著。

“籲……”薑皖把馬給停了下來,一眼便是看到這魂牽夢繞的人,連忙撲了上去:“陸之行,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想你。”

猛然地把陸之行給撲個滿懷,眼睛裡麵擠出來了幾滴的熱淚,陸之行形容條件反射的把人給抱在懷中,隻感覺到心頭一熱,似乎是要流出眼淚。

“薑皖……你就是薑皖?”

薑皖點了點頭,抬著他的下巴親了上去,又顧及旁邊有人在此地,連忙站到一旁,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塵。

“陸之行,我來找你了。”薑皖抬頭看著這路之行的眼睛,本以為陸之行會和自己一樣的激動。

可薑皖沒料到的

是,陸之行卻是眼睛之中帶著懷疑和茫然,就像是看著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陸之行,你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薑皖有些遲疑。

一旁的鶴城眼看著他二人氣氛陷入了尷尬,上去解釋著:“薑皖,他中了毒,已經失去了記憶,連所有人都不記得。”

薑皖停頓在了原地,眼睛之中浮現出來幾分的不敢置信,在這陸之行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最終還是把目光放在陸之行的眼神之中。

這陸之行似乎是回到了二人初見的狀態,裡麵帶著幾分的趣味和審視,

“他這是怎麼中的毒,怎麼會是失去了記憶?”確認了這人是當真忘了自己,薑皖眉頭緊緊的皺著。

一路策馬狂奔就是為了見到自己心上之人,可沒料到自己心上人居然會是失去記憶,這樣狗血的事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鶴城上前低聲地解釋著:“乃是遼胡的二公主查爾晴做的。”

說完,又是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那你看那個人,就是查爾晴。”

薑皖順著他的目光電視看了過去,本以為會看到一個異域風情,或者是極其妖豔一樣的女子。

可讓薑皖沒料到的是,這所謂的查爾晴鼻青臉腫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公主的模樣。

就連薑皖見多識廣,方才心中的悲傷也是被衝散了幾分:“她就是查爾晴,怎麼成了這番的模樣?是不是從馬上摔下來了?”

一旁的幾個士兵都是笑出聲,薑皖形容還真是不錯,如果是剛學騎馬的人,會被這尚未馴服的馬兒給摔下去,一不小心便是摔個骨折,鼻青臉腫都是常事兒。

鶴城有些尷尬的撓撓撓頭:“查爾晴嘴硬,還挺臭的,我一個忍不住,我就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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