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行應了下來,接受的極其的快速,眼神在旁邊不停地亂轉著,把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床上。
伸手輕輕地摸了一下,緊緊地皺著眉頭:“我是不是有一個妻子?”
鶴城點了點頭:“對,大人,您的妻子名字叫做薑皖,你們二人在一起在一起很久,兩個人感情極其的恩愛,您現在就是要等著她前來相見。”
陸之行約莫明日來到前線之內,可現在的陸之行已然時失去了記憶,反倒是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薑皖,薑皖……”陸之行咀嚼著這個名字,緊緊地皺著眉頭,在腦海之中來回搜索這個名字。
可並未想到這名字的主人,腦海之中隻是隱隱約約的有一個印象罷了。
“我完全沒有他的印象,這是怎麼回事兒?”陸之行自從剛剛醒來之時,便是發現事情的不對勁。
他的大腦之中一片空白,對於周圍的事物他都認識,對於這些人一無所知。
隻能夠察覺到這些人對於自己態度很好,甚至對他十分的順從。
“您中了毒心,查爾晴給您下的藥,所以您才會失去了記憶,您暫時的失去記憶,對於腦海之中深愛之人都已經忘卻,這是另外一個藥效。”
說了話的人,反而是軍醫,一旁的鶴城情不自禁的便是側目望過去,低聲的詢問著:“軍醫,這藥難道還能夠讓人忘記心愛之人?”
軍醫點了點頭,解釋著:“沒錯,腦海之中深愛之人則是會完全的埋藏,像是他現
在應該對彆人隱約的有個印象,而薑皖在他腦海之中,完全就是如同一個陌路人一般。”
鶴城猛然的聽到了此話,整個人猛然的就被噎了一下,眼睛裡麵不自覺的泛出來了苦澀。
陸之行和陸之行二人不停地分分合合的,如今這樣反倒隻讓他替二人覺得可惜,這個生活也太過於變幻無常。
鶴城越想越來氣,便是對著一旁的軍醫說道:“軍醫,你在此處看著陸帥,我去修理這查爾晴一頓!”
說完,就是氣衝衝的跑了。
等他身影消失不見,陸之行才繼續的問著:“查爾晴,可就是對我下毒之人,為什麼還要她活著?”
軍醫聽了他此話,隻覺得腦門子一股子的冷汗:“陸帥,您可千萬不要亂來呀,這查爾晴可是遼胡之人的公主,現在手中拿著你這失憶症的解藥,我們不能夠動她。”
況且,遼胡二公主死亡了,他們這是遼胡之人,更當有理由討伐他們。
陸之行這才點了點頭,眼神不自覺的放空,他們嘴裡裡麵的薑皖,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很美好的女子,二人似乎又很相愛。
可自己腦海之中,卻是沒有絲毫的關於這人的印象。
……
薑皖擦了一把頭上的汗,低聲的問著:“這天氣怎麼越來的越熱?”
前麵正趕著馬車的晤也是點了點頭,解釋著:“這快到嘉峪關了,這地方的氣候不一樣,此地本就是氣候比較的炎熱,你是受不了。”
晤說話時,聲音也是帶著幾分的沙啞。
一抬頭便是看到豔陽高照散發著無儘的光芒和熱意,這陽光打在人的皮膚之上,隻讓人覺得皮膚有著微微的刺痛感。
一旁的狼孩拿出一個水袋,遞了上去::薑皖,你還是先喝一口水來解解暑吧。”
薑皖嫌棄的看了一眼這水袋,直接地搖了搖頭:“這水袋裡麵的水都已經是熱水了,若是喝進去肯定會是更熱的。”
水袋用牛胃製作出來的,裡麵的水能夠存放許久,僅僅在這太陽底下放了一會兒,這水就變成了熱水。
薑皖極其的悵然:“我現在真的懷疑,我還沒有去到前線之內,就要被這太陽給曬死了!”
這話倒不是空穴來風,她現在僅僅就是在這馬車內,又把簾子給放下好幾層,馬車之內悶熱,還不透氣。
可若是打開這個簾子,便是照射過來的陽光和熱風,反倒是更加的炎熱。
一旁的狼孩輕笑了一聲:“你可彆這麼講,這太陽哪能這麼厲害,還能熱死人不成?”
他是練武之人,能夠略微的抵抗一下,微微一想便從懷中拿出一個扇子,自己主動坐到馬車之上,輕輕地給這薑皖扇著風。
“彆人會不會被熱死我不知道,可現在若是我不趕快進關,我肯定是要被熱死了。”
薑皖張嘴不停地抱怨這天氣,幾乎就是能夠讓人曬成牛肉乾,她在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來這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