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城憤恨的捶著一旁的桌子:“你們等著,我去把她給抓回來!”
說完,就是站起身來,要朝軍營外麵走去,陸之行卻是忽然的開口,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的鄭重。
“鶴城,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陸之行有點疑惑的看了過去,停下手中的動作,又把簾子給放了下去,扭頭看了過去。
“陸帥,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
陸之行微微地歎了一口氣,眼睛裡麵充滿了擔心。
“既然我都已經要失憶了,想必查爾晴是不會給你們解藥,薑皖不日之後便會是來到前線之內,到時候我肯定是失憶了。”
說完,整個人就是停頓了一下,眼睛裡麵微不可見的就是閃過了幾分的悲哀。
“我到時候若是失憶,見到她也沒多大反應,你一定要記得提醒我,我不想看到她難受。”
眼睛裡寧帶著認真,還有一些耀眼的光芒,鶴城站在原地久久的都沒有緩過來。
這陸之行在失憶緊要關頭,居然還想的是說道,怕這薑皖到時候會吃醋難受。
而後便聽到陸之行繼續的吩咐著。
“到時候若是這查爾晴想要和我胡來,你就直接阻攔我,把她強行關押,到時候不用聽我的話即可。”
他這個話一說,便是仿佛耗儘了全身的力氣,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是一動不動的,眼睛緩緩的睜開。
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眉頭也是皺著,似乎是想要做著鬥爭,可遲遲睜不開眼,一旁的鶴城看著著急的不行。
軍醫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的感慨:“看來陸帥是真的愛極了夫人啊!”
鶴城整個人的臉色都是有些複雜,他可是見證了兩個人的情情愛愛,如今狗血的一幕又要上演,到時候無論如何他也會解決。
扭頭看向軍醫,張嘴說道:“軍醫,你看看能不能夠想辦法拖延一下?”
軍醫都已經說了這是遼胡之人特製的失憶藥粉,那麼就意味著這軍醫肯定是製作不出來。
而解藥就是在查爾晴自己一個人的手中。
軍醫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搖了搖頭:“這藥我雖是能夠配出解藥,可以不能擅自使用,若是強行的使用,恐怕到時候會導致真正的失憶。”
現在說白了,陸之行的記憶隻是被藥物暫時的隱藏,還有一日會恢複記憶。
可若是他用其他藥物,便會是導致陸之行的腦內混亂,說不定到時候真的會全部忘記,想要恢複就難如登天。
“好,既然如此,那麼就麻煩你了,我去找查爾晴算賬!”說完,鶴城便是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軍醫則是看了一眼陸之行,眼睛裡麵閃過幾分的深思。
他倒不是解不出這毒,可若是這陸之行自己能夠衝開這封禁,倒是能夠顯出這陸之行的心性,就是比較困難。
搖了搖頭便是走了出去,而另外一旁的鶴城則是大搖大擺的拿著自己的寶劍衝到了營帳之內,進去就是給查爾晴一個耳光。
“查爾晴,你這
個賤女人,居然敢跟我們大人下藥,你是不是想死!”
查爾晴猛然地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甚至連嘴角都出現幾絲血絲。
硬著脖子低聲地嘲諷著:“鶴城,說到底也是你們過分,那就彆怪我報複!薑
鶴城眼看著她還要嘴硬,便是對著一旁的士兵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人出去,此時查爾晴的身上可都是綁著繩子,肯定也是插翅難飛。
周遭的幾個士兵全部都是離開帳篷,守在外麵都是豎著耳朵聽著裡麵的動靜,一連聽見好幾個耳光之聲,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抽了一口氣。
“查爾晴,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如此的卑鄙無恥,快解藥要給我交出來,不然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殺了你!”
查爾晴呸了一聲,把嘴裡麵的血絲和唾液混合物吐了出來,眼神之中也帶著幾分的恨意。
“鶴城,我看你想的真的是太美了,這解藥隻有我一個人能夠製作,若是我死了,你們的陸帥一輩子也彆想恢複記憶!”
“你!”鶴城被她這囂張的態度氣得渾身發抖。
查爾晴本身也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如今被他連打了好幾個巴掌,臉上街是紅腫,隱隱約約還泛著青黑,和她之前的那副豔麗的模樣則是大不相同。
鶴城看了她一眼,忽然的便是笑出聲來:“查爾晴,我看你身為一個堂堂公主,身份也是不錯,我想我這軍隊之類的士,兵有不少人都會喜歡你的吧?”
說完,便是目光比較露骨的在鶴城身上上下的打量,甚至還在她的胸口來回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