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看了一會兒,覺得也沒什麼意思,扭頭便是離開了客棧內,留下裡麵的那對父女聲淚涕下。
一旁的狼孩眼看著她離開客棧之內,也是忍不住跟著出去,低聲的問著:“他們兩個人會和好嗎?”
薑皖僅僅就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事情的結果,搖了搖頭。
“鐘婉言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為了利益,肯定會是決定留在鐘家,至於晤,最後少不了也是留在此地陪著鐘婉妍。”
薑皖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若是留在這鐘家,鐘婉言便是能夠獲得不少的利益,到時候這鐘老爺還得事事以她為先。
等那裡麵兩個人談好之後,這客棧的門便是被人給推開。
鐘婉言踏步出來,對著薑皖說道:“薑皖,我和父親已經談好了,我不離開鐘家。”
薑皖點了點頭,又是看著晤,無聲的詢問。
晤一臉的堅定,他和中午婉言兩個人分分合合,好不容易走到了這樣地步,弄清可自己心思,無論如何也是不肯離開心上人。
薑皖想了想說道:“晤,這事情已經解決,我還是快速回到京城之內,你和婉言兩個人便留在這鐘家吧。”
一席話說完,便是拿著提前收拾好的行李,上了馬車,鐘婉言眼看著她就要這麼走了,整個人都是有點著急。
連忙的便是拉著薑皖,依依不舍:“薑皖,你彆走這麼著急,我還沒好好的感謝你一番呢。”
薑皖搖了搖頭,笑意盈盈:“我和你相遇,本就是幸運,你也不必多謝,有緣我們兩個人自然會是再見。”
眼看著薑皖二人的身影漸行漸遠,鐘婉言有些不舍,捏著自己衣角,咬緊嘴唇。
薑皖可是第一個對她伸出援手的人,還替她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可薑皖又要離開。
“再見……”鐘婉言低著頭,紅著眼眶,裡麵帶著幾分的水霧,一旁的晤看著心疼,上前小心的攥著她。
低聲手安慰著:“你也不必多想,她可是在京城,若是有空,我們就會去看她,隻要你想。”
說完,還不忘出手,替她擦掉眼睛裡麵的眼淚,一旁的鐘老爺看的尷尬,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這爹當的甚至還不如一個外人,鐘老爺猶豫了半天,還是有點躊躇的說道:“婉言,我有個事忘給你說了,我把你娘給休了。”
“可,可是你妹妹她年紀還小……”鐘老爺又是遲疑的說著,生怕鐘婉言不高興。
鐘婉言擦乾了眼裡的淚水,不動聲色的看了過去,她就知道這父親還是偏心,她的妹妹甚至都想要毀的清白,毀了她的一生,如今還是袒護著。
“好,妹妹是被娘教唆才這樣的,我相信她是本性純真的。”鐘婉言不動聲色的點頭。
鐘老爺一聽到她這個話,連忙就是一臉的高興,上前就是說著:“婉言,我就知道你心胸寬廣,還是你們兩姐妹的關係好,都管那賤婦在其中挑唆的。”
鐘婉言則是低下了頭,眼睛裡麵晦暗不明,不走也好,現在輪到她出手報複了,
如果是這兩人全部離開,她還有點難以下手。
薑皖和狼孩二人離開,兩個人乘坐的是一輛馬車,而狼孩則是在前麵充當著車夫,有意無意的說著。
“薑皖,我剛才離開的時候,還聽見這鐘老爺說的一句話呢,你聽見沒有?”
語氣雖然說是疑問句,可他心裡卻是清清楚楚,薑皖肯定會是聽到那句話,不然臉色也不會如此的陰沉。
果不其然,薑皖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是低聲地說著:“對,我的確是聽了那句話,哼,我沒料到鐘老爺竟然會是厚此薄彼到這樣程度。”
方才他二人說話之時聲音雖小,可薑皖卻是在外麵耽擱了一會兒,正巧把這話聽進耳朵當中。
不過,薑皖相信有著晤的陪伴,鐘婉言想必是不會再出什麼禍端,若是以後再看這種婉言,說不定也會是君臨天下。
“算了,有晤在,我相信也不會出什麼事,我有點擔心,陸之行到底怎麼樣。”
自從上次陸之行失蹤一事出來之後,薑皖再也和陸之行兩個人都沒有見過麵了。
這些消息則是從天下人的口中得知的,得知遼胡之人大敗,陸之行很快就要返回京城,可遲遲的都沒有返回,甚至都沒有聽說大軍已歸。
這就讓她心中難免擔憂,難道說是那遼胡之人又生出冊什麼禍端?
一旁的狼孩聽了她這個話,安慰著:“你也不用這麼想,陸之行肯定很厲害的,你可不要忘了他是什麼身份,他可是前任的魏國皇帝!”
能夠當上皇帝的人,自當不會是凡夫俗子的,就算是在前線守著邊疆也不會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