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便會是離開他們,可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的輕而易舉答應自己,讓晤整個人都如同在雲端一般。
“哎,你們幾個人聽說沒有,聽說這鐘老爺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把這鐘夫人一紙休書給休了,又把這大女兒給扔了出去,連一分的銀子也都沒留給她們。”
底下忽然傳來便是客人的議論聲,這聲音高談論闊的,聲音有點大,就連他們在二樓也能夠聽得到。
薑皖和鐘婉言兩個人同時就是一怔,往底下看了過去。
隻看到這男子身後背著一把劍,明顯也是這行走江湖的人士,而他對麵的人則是繼續的分析。
“我聽那管家說是這倆人乾了什麼錯事,好像是陷害這鐘老爺的嫡女,所以說才會被人給趕出鐘家,真是讓人唏噓啊!”
周圍說什麼樣的人都有,毫無例外的便是說著鐘馨欣和這鐘夫人二人活該。
鐘馨欣仗著她是鐘家的小姐,一直都是在本地作威作福,可這事輪得到一個女子做,反倒是襯得她更加的囂張跋扈。
本來很多人就是對她壓著怒氣,可又畏懼著這種姥爺的勢力,如今猛然的狼狽,是被人喜聞樂見。
“婉言,你接下來可是還有什麼打算?”薑皖問著。
鐘婉燕聽了她的話,反而便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鐘家,接下來我想要和你們一起去到京城,你們覺得如何?”
雖是這薑皖說著要幫她奪回這鐘老爺的權力,可如今這東西都放在她的手中,她反而是不想要了。
至於她這父親的關注,她也是有些不在意,畢竟當時她這爹讓她心寒。
薑皖聽了她這個的話,則是微微的皺起來了眉頭,便是教育
,
“你可不能夠這麼想,你這爹並不是合格的爹,可是送上門來的東西,你不要白不要,到時候等你成為鐘家的女主人,你便能夠自己逍遙。”
在這古代社會之內,必須要有一席之地,像鐘婉言若是以後能夠掌控鐘家,手中有錢又有權利,倒是後便是能夠自由自在,也不用被人掌控。
一旁的狼孩聽了這個話,也是點了點頭,讚同薑皖的話。
“薑皖說的倒是沒錯,雖然她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可你隻要拿到他的家產就可以。”
說到底,鐘老爺都已經年事已高了,又能夠掌控這鐘家幾年,若是這鐘婉言摒棄前嫌,忍氣吞聲幾年。
先是掌控著這鐘家,極好的打算,鐘婉言也是愣了一下,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行,那我就按照你們所說,隻是晤……
說完,又是扭頭看向一旁的晤,心裡麵帶著幾分的擔憂,晤乃是江湖人。
甚至還和薑皖兩個人有所牽連,若是讓她因為自己而待在這蘇州,心中恐怕是過意不去。
薑皖看出來她心中的猶豫,便是低聲地解釋著:“我本來和晤這次就是偶然的遇見,平時去向何處,我也並不知道,晤留在這裡陪你掌控鐘家也是不錯的。”
他們正要再次的商量,隻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的敲門聲,是敲門的聲音,帶著幾分的急促,又帶著幾分的猶豫。
“婉言,是爹,你把門給我開開行嗎?”
外麵傳來一中年男子的聲音,鐘婉言意識到了這人是誰,整個人都有些猶豫,並不想上去開門。
薑皖不動聲色的便是給了她一個顏色示意,讓她按照計劃進行。
上前便是打開了門,低聲的問著:“鐘老爺爺,你來到客棧莫非是有什麼事?”
鐘老爺有些尷尬的便是點了點頭,小聲地解釋著:“我找你們找了許久,的確就是有事。”
說完,便是走進門來,有心愧疚的便是看著鐘婉言。
“婉言,以前是爹眼瞎,沒有看出來這惡毒婦人的心機,你原諒爹好不好?”
一旁的狼孩笑了,這男人還真是如出一轍,像是不好的父親自然也是如出一轍。
如今出了錯,被人給直勾勾的給說了出來,反而是把罪責要怪在彆人身上,一看便是知曉不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爹,你彆多費苦心人,我並不想回家。”鐘婉言語氣冷淡。
鐘婉言可是第一次用這樣語氣與父親說話,以前對於父親,她隻是高高的仰望著,崇拜著,憧憬著。
渴望有一天父親能夠想起來她這個女兒,可一次次的希望,數次的失望,讓她徹底泯滅了這個念想。
鐘老爺眼看著她是這個態度,連忙便是從懷中拿出一個玉佩。
“你快看,這個是你娘的玉佩,我把東西還給你,你總要看在你娘的麵子上吧,你娘可是舍不得你。”
他整個人都是忙的手忙腳亂的,另外一旁的薑皖就是冷冷的看著,這鐘老爺看起來沒有擔當,如今還打親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