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婉妍停在原地,就是要對著薑皖下跪,一旁的晤上去連忙要把她扶起來。
“晤,你也不必扶我。”強行的跪在薑皖的麵前,眼中猛然的便是聚集起來淚水。
“自從我娘死了之後,我爹也是有意的不見我,這麼多年來,府中人早就將我忘記,我知道方才你打她,是為了我報仇,可你也會被她怨恨上。”
語氣之中帶著擔憂,她知道薑皖身份高貴,可那鐘夫人和鐘馨欣並不在乎身份,反而是鐵了心的想要將人拉下水,怕到時候因為自己連累了薑皖,
薑皖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想的什麼,輕輕地歎了口氣:“不過是一個庶女罷了,我要是想要收拾她,就是片刻的事,若是白薇在此地,我和她聯手,定當能把這鐘家搞得天翻地覆。”
一旁的狼孩微微一愣,他倒是聽過這白薇,乃是當今的白薇娘娘,頗得盛寵,表麵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暗地裡麵和薑皖兩個人出手,解決了不知多少的事。
薑皖看著底下的人,準備和一次表演一個長跪不起,就上前把她給拉了起來,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腕。
“你也不必如此的擔憂,她要是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見招拆招,我就不信了,區區一個庶女,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以前更過分的手段薑皖都能見過,倒是不信這人敢用在她身上,眼珠子一轉,看向身旁的晤,低聲的吩咐手。
“晤,近日以來,你貼身的保護著婉言,以免說是這人再次針對她,”
剛才她行事囂張,搞不好在這鐘馨欣心中留下印象,若是強行的想要報仇,定會是不容易的,隻能夠挑選最好下手的鐘婉言,鐘婉言出了事,他們難辭其咎。
一旁的晤輕輕的點了點頭,便是看了一眼周圍的天色,夕陽已經西沉許久:“我們還是趕快回去休息,這天色黑的很快。”
方才他們還能夠看清周圍的事物,可現在他們隻能夠聽到身後不遠處鐘馨欣打罵侍女的聲音,根本看不見這二人的身影。
幾個人摸著黑回到了房間之內,心中皆是帶著幾分感歎,等進了鐘婉妍的房間中,
鐘婉言率先說道:“我先點上幾根蠟燭,幾位,請稍等。”
摸著黑走了進去,摸索了半天,總算是點上了幾根蠟燭,一根微弱燭光便是照耀在屋子之中。
這屋子裡麵本就不華麗,在這一根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周圍的那些環境則是更加的寒酸。
“婉言,你今夜多加的小心。”
鐘婉妍聽著這薑皖沒由來的囑咐,心中一愣,連忙便是說道:“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今天晚上會有人害我?”
而一旁到狼孩則是反應更快,他和薑皖兩個人待在許久,自然是明白薑皖思路,
“這一根蠟燭放在桌子的正中間,讓人會難免想起來火災。”
果然,一旁的薑皖便是低聲地解釋著:“這鐘馨欣肯定會是免不了一番報複,萬一趁著深夜過來放火燒你房子,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這有的人心思惡毒,什麼辦法都可能使得出
來,他們自然會是要防備著。
一旁的鐘婉言聽了此話,便是點了點頭:“,對今晚上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至於我睡眠比較錢,你半夜若是叫我一聲名字,我能夠聽得到。”
他的目光認真看著鐘婉言,讓他不自覺的便是愣了一下,心中一跳。
“好,既然如此,那麼就多謝各位了。”
他們三人走到先前準備好的院子,院子裡麵僅僅隻有三個房間,一旁的薑皖看著鐘婉言心事重重的樣子。
明顯就是想要住在鐘婉言的院子中,語氣中帶著幾分的調侃。
“晤,我看今晚你還是彆睡了,你不如和婉言商量一下,你去睡她房中,你覺得如何?”
話中帶著幾分的輕佻,連一旁的狼孩也是紅了臉,晤冷冷淡淡的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此意,薑皖,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可讓他沒料到的是,薑皖深色認真的說道:“你看看若是半夜不守著,而且鐘馨欣派人迷暈她,不動聲色的把她給扔在湖裡麵,那不就是死無對證,還能夠讓人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話明顯就是隨口的瞎胡扯,沒想到晤卻是把這話聽在了耳朵裡。
“仔細想了下,你說的這事還真有可能,我先回去一趟,等我一下。”
鐘婉言連忙就是走出院子,又是朝著鐘婉言的房間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