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怎會有人肯多管閒事,一旁的掌櫃也是暗暗心驚。總算是解決一樁破事。
要是剛才他們幾個人在這裡打起來,這個是客棧老板精心經營多年的客棧,說不定會被毀了。
薑皖心裡麵略微確定男子的身份,印象之中自己也有一位友人,喜好一身白衣,無論何時出現,都是神秘。
薑皖輕輕點頭,示意一旁的狼孩放鬆警惕,便帶領著身後的兩人上了樓,等一上樓之後便是衝了上好的茶葉。
放在男人手裡,說道:“我怎麼覺得你聲音如此耳熟?不如閣下摘一下鬥笠,讓我看看您的真實身份。”
隻聽到鬥笠下麵傳來男子低聲地淺笑,反而讓人覺得有幾分悅耳。
一邊說著,一邊便是拉下來自己頭上的鬥笠,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落在人的眼裡。
就算是薑皖也忍不住有點激動,上前便是說道。
“晤,你怎麼會突然來到原陽!”
自從上次和晤分彆之後,兩人從未見麵,甚至一致以為麵前的人在江湖銷聲匿跡。
可沒想到在此地竟然會是能夠遇到,可以說是一份天大的榮幸,晤在那裡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我可以說是緣分非淺,我本意過來原陽處理一些其他的,或是沒想到竟然會是能夠碰見你,看來足夠說明你我的緣分。”
一邊說著兩人便是笑了起來,話中有深意。
一
旁的晤突然話題一轉,便是說道。
“我聽說河南境地出現大水,按理說已經有人前去調查,你此刻難道說是要去出發河南?”
薑皖搖了搖頭,也沒有多做隱瞞,反而便是說道。
“陸之行他遇刺消失不見,現在我要按照約定目的地前去尋找陸之行的蹤跡,像南出現洪災,我也是剛得知的消息。”
薑皖陷入深思,而麵前的晤則是突然的一愣,便是淺笑安慰。
“晤武功高強,肯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你放心吧。”
薑皖雖然被人安慰,可心裡卻還是放心不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甚至連自己戀人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自己發出去的那封信遲遲的沒有回信,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讓薑皖心裡更加的焦慮。
眼看事已至此,麵前的薑皖就話不多說,反而就是說道。
“竟然你我相見,乾脆我同你一起前去尋找,你一個弱女子,加上你旁邊的這位小兄弟,恐怕路上會遇上什麼危險。”
薑皖不和他多客氣,反而就是點了點頭,上蘇就是抱拳,說道:“那就多謝。”
眼看著天色逐漸昏暗下來,僅僅隻有一間上等房,幾個人暫時商量一番,狼孩和晤兩人便是坐在外麵休息。
而薑皖則是一個弱女子,在房間內休息。
……
河南境內,齊榮一人還在賑災之處徘徊,和前幾日的亂糟糟不同,一切都是變得井然有序。
身後的那群災民也都是老實排隊,士兵也都是儘心儘力,再也沒有發生欺壓百姓的戲碼。
他們幾人在此治理水患許久,可是已經出乎所有人預料,這場大水來勢洶洶。
空了他們國庫,不得已去了許多地方才能購買糧食,幾乎集齊全國之力都在搶購糧食。
全部都是運送到河南,河南人口本就是人口眾多,如今突然地爆發水災,肯定是四川眾多。
而齊榮則是又去找了一個文官再次統計,可讓他意外的是。
在災難麵前很無情,足足七天,死亡了足足有30萬多的災民!
讓河南經濟受到重創,要知道河南向來都是交通樞紐,有許多的商人從此經過,到處都是繁華。
如今卻是突然地爆發水災,不僅他們自己魏國之人,還有不少其他國家之人留在這裡,造成極大的傷亡。
齊榮看著手裡麵的這份數據,心裡麵久久不能平靜,最終隻能感歎一聲。
災難麵前,人類永遠都隻是弱小。
方才突然收到陸之夜的密信,寫的是河南境內居然出現奸細,刻意的破壞水渠。
這話就讓他十分難受,沒想到在如此危難時刻,竟然還會有人再次禍國殃民。
不遠處剛忙完的淳瀾,看著他臉色難看,走了上去,小聲地詢問。
“怎麼回事兒。”
齊榮此時此刻也沒有心情回話,反正就是拿出剛才皇帝給他的密信。
也沒有在乎淳瀾的身份,反而便是把信拆給她看,另一旁的淳瀾細細地完。
臉上滿滿皆是驚駭,這次災難,竟然造成30萬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