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說話極其嬌蠻,讓麵前的掌櫃情不自禁往後瑟縮了一下。
“這位姑娘當真是抱歉,方才我們已經最後一間房給賣出去,正是您旁邊的這位姑娘,您可以與她商量。”
掌櫃在一旁將禍水東引,企圖讓姑娘放自己一馬。
眼看著一旁的嬌蠻少女,果然把視線看向一旁這個女子,掌櫃在心裡麵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
誰不知道這城內的張小姐,被家裡寵壞,仗著自己家世就在外麵為所欲為。
果然,女子一扭頭便看到容貌迤邐的薑皖,眼睛裡麵閃過一絲嫉妒。
“你這個賤民,快一點把房間還給本小姐!”說完就上前要搶薑皖裡麵的鑰匙。
薑皖往旁邊一躲,身後的狼孩立刻就撲上前來要咬少女。
少女被嚇得連連哇哇大叫,躲到自己侍衛身邊。
“瘋子,當真是瘋子!”
“你們這幾個廢物,還不快點上前把這個人給我殺了,竟然敢還擊,真的是活膩歪了!”
女子一邊躲在侍衛的身後,仿佛心裡麵有了勇氣,上前就指著狼孩的鼻子怒罵著。
周圍的客人看的暗暗搖頭,女子隻要是沒有家室保護,早就會被人打死,估計這樣也嫁不出去。
一旁的薑皖看的有些不屑,不過是一個大小姐而已,欺壓百姓,恃強淩弱!
幾個侍衛上前包圍了薑皖還有狼孩,齊榮在一旁齜牙咧嘴,明顯就是已經做好戰鬥準備。
可是侍衛手裡麵都有刀劍,刀劍無眼,若是傷到便是不值。
“且慢,這位姑娘何必如此的橫行霸道,這是我先來到的,按照先來後到的規矩你可不懂?”
“且這房錢我都已經出了,同樣都是在天子腳下,你怎麼能胡作非為。”
薑皖強忍著心裡麵的惡心解釋著。
少女不屑的撇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想多樣一些銀子嗎?嗬嗬,跟一個沒見過錢的人一樣!”
說完,女人從兜裡麵拿出來了一個大袋子,隨意的往地上一扔。
這個動作看起來很正常,其實暗暗充滿了羞辱,若是薑皖當眾把銀子收起來,那麼便會為人所不齒,成為笑話。
薑皖神色淡淡拿著鑰匙扭頭就要走,絲毫都不管女子驚訝神色。
女子一看薑皖不搭理,上前一把就抓住薑皖,被薑皖一個輕甩甩到一旁。
“你這個賤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張家的張小姐,你要是得罪我了,信不信我讓你在這裡混不下去!”
薑皖輕飄飄的看了女子一眼:“哦~那你爹娘挺厲害的。”
周圍的人一聽到這個話,瞬間就是呆愣,本來一句很普通的話,被薑皖說出來有著另外一種異味。
若是平常之人誇讚彆人家世,肯定會說彆人家很有錢。
可她卻是說出來你爹娘挺厲害,明顯就是羞辱女子靠著父母才敢橫行霸道,不然什麼都不是。
女子被氣得臉色羞紅,把手一甩,讓周圍的幾個侍衛就圍了上去。
狼孩眼看著情形緊張,一直牢牢地把薑皖護在身後,齜牙咧嘴的看著周圍的人。
指甲也變得銳利,明顯就是已經做好準備要進行戰鬥。
周圍的那些百姓,眼看戰鬥一觸即發,也都是找到一個安全地方。
“各位且慢,你們二人為何在此要動手,何必傷了和氣。”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眾人愣了一下,是往外麵看了過去,隻看到一個渾身白衣的男子,頭上還戴著一個鬥笠,讓人看不清楚他真實的樣貌。
女子聽到此話,便是冷哼一聲,說道:“這個女人不長眼,讓人給我個房間就不肯,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是你娘嗎?我憑什麼慣著你!”
一旁的薑皖怒斥,女人一臉怒氣就要出手,神秘人出手製止。
薑皖皺眉頭看著麵前白衣飄飄的男子,怎麼覺得聲音有點耳熟,似乎在何時聽到過。
“我聽聞另外一個客棧之內,空缺出來幾個上等房,你的侍衛如此之多,我看不如蘇另外一個客棧。”
生怕女子不同意,神秘男子又加上兩句解釋。
“那家客棧的環境可比這裡要好的多,上等房幾乎就和知府相差無幾。”
男子此話一說出來,女子便楞了一下,有些不屑的看著一旁的薑皖,冷哼一聲便是扭頭帶著自己的侍衛走了。
天色漸漸黑了起來,他們一群人在這裡大動乾戈,也就是徒增笑話。
薑皖也不說什麼,反而上前就對著男子說道:“剛才多謝你出手相助,敢問閣下姓名。”
男人並未直接回答,反而將話題一轉便是說:“我聽說你開了一間上等房,可否邀請我去你上等房裡一敘。”
周圍人的臉上異色,要是他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女子似乎和麵前的男人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