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墨翎看著南樞,驀地笑出來,“我的南樞吃醋了!”
南樞被說中了心思,一時間尷尬。
禦墨翎猛然抱住南樞,“南樞,我們不是說過要相互珍惜的嗎?今日這女子來我的確是不知道的,放心,我絕對不會娶她的,我心裡隻有你啊。”
一個舍命照顧他的女子,他豈肯辜負了?
南樞止住哭泣,“真的嗎?她長得那麼好看,你會不心動嗎?”
禦墨翎正色道:“我的心已經為你而動,取次花叢懶回顧,南樞,你該是明白我的心意的,若是真的對她動心了,我還來找你做什麼?”
南樞緊緊抱著禦墨翎的腰身,“對不起,墨,我太魯莽了,可是今日那種情況下,我真的是氣急攻心了。”
禦墨翎手溫柔得覆上南樞的頭發,“我給你幾樣東西。”
南樞抬起頭問,“什麼?”
禦墨翎把身上所有的配飾全部解下來,“這些都給你,你說我沒有送過你玉佩,是因為我的東西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還用送嗎?”
南樞聽了,破涕而笑,“就你會說!”
見南樞不再生氣,禦墨翎也終究是放心了。
“那個女子呢?”南樞問。
“薑皖處理呢!”
薑皖這邊,她已經喝完了一整壺茶,可是對麵這個女子還在哭。薑皖現在終於明白旁人為何說女人是水做的了,若不是
水做的,哪裡來的這些眼淚?
“你若是覺得哭有用,你便一直哭好了,我陪你就是。”薑皖忍不住開口。
那女子這才停下來,抽抽搭搭地看著薑皖,“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報恩。”
“那你就要一定要以身相許嗎?”
“不不不,我知道,墨公子不喜歡我,我不會強求,我隻求留下來給他當個粗使丫頭。”
薑皖說,“現在來看,你倒不如離開,我們府裡不缺丫頭。”
那女子臉上是為難之色,她咬咬唇,一下子跪在地上,薑皖見狀忙拉她。
“薑姑娘,讓我把話說完。”那女子一臉懇切。
薑皖無奈,“起來再說。”
“薑姑娘若是不肯聽我說完,我便不起來。”
薑皖不禁驚訝了,沒想到這柔弱的女子也是個固執之人。
“好,你說便是。”
那女子這才開口,“姑娘不知,那日我是因為逃避家裡才跑出來,到了桃花鎮,隻因為父母雙亡,哥哥為了錢財,要把我嫁給念過花甲的惡霸,那惡霸是折磨女子的好手,不知有多少女子喪命他手裡,我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我若是被抓到了,必然是死路一條,求姑娘救我一命!”
薑皖深吸一口氣,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
那女子見狀,把袖子往上拉,隻見胳膊上有一條條的鞭痕,雖然已經不是新傷,但是也可以判斷出這些都是力道極大的傷。
“這些,都是哥哥為了逼我,下的狠手。”
薑皖最恨這種,把那女子扶起來,“好,那我做主,你就安心留在我這裡,隻是,你實在是不能到禦墨公子身邊去,就在我身邊伺候著吧。”
女子聽了,一臉欣喜,“多謝姑娘,隻因那公子救了我,我認定他是好人,才想留在他身邊照顧他,如今姑娘既然肯收留我,自然是感激不儘,我自當儘力伺候姑娘。”
薑皖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你叫什麼?”
“我……在家時母親叫我丫頭。”
薑皖思量片刻,“你的眼睛好看,宛如清水波瀾,我希望你能永遠保持淳淳之心,就叫淳瀾。”
“淳瀾,從此,我也有名字了,也不是孤家寡人了。”淳瀾喃喃道。
“可不是嘛,看來咱們薑府又多了一個新人。”南樞的聲音傳來。
見兩人都看著她,南樞這才有些不好意思,“我偷聽了,原是我不對。”
薑皖笑,“多虧你偷聽,要不然我還得費力跑去找你。”
南樞看著淳瀾的眼神也沒有了那種防備之色,“早把這些說出來,也不至於鬨成這樣。”
淳瀾低頭,“本是有口難言,姑娘不要見怪。”
“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哪裡會怪罪這些?”
南樞聽著薑皖的話,一時反應不過來,“誰是新娘子?”
薑皖這才認真的說,“你呀,我早就合計好了,既然你和禦墨翎兩心相悅,反正我們現在一時也走不了,不如把你倆的親事給辦了,桃依和長戈的也一起辦了,也好熱鬨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