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墨翎和白薇得了消息,立刻就趕來了。
隻是遠遠就瞧見,南樞和那人站在一起,白薇眼皮一跳,下意識看向禦墨公子,隻是禦墨翎倒是像個沒事人,悠哉悠哉往前走。
白薇拉住他,“喂,那個女子,你打算怎麼辦?”
禦墨公子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白薇為何會這麼問。
“什麼怎麼辦?現在是她來找我,要問她來乾什麼,好了,人家在外麵等著呢,我們趕快過去!”說罷,提步繼續往前走。
白薇看了氣的跺腳,“傻子!”
南樞見禦墨翎急匆匆趕來的樣子,冷笑一聲,“墨公子倒是來的快!彆累著!”
禦墨翎笑著說,“南樞,你乾嘛這麼叫我?”
粉衫女子聞聲回頭,她設想過救她之人到底長什麼樣,醜陋的俊美的,她想過,無論如何都是她的救命恩人,絕對要以身相許,不嫌棄。可是現在站在她麵前的男子,已經不能單單用俊美二字來形容了。
身材頎長,三步成風流,走近了才看得,一雙長狹冷冽的眼睛帶著看透世間的玩味,墨黑飛揚的眉更顯其英氣,薄唇輕抿,嘴角的若有若無的笑意勾人心魄。
那女子眉眼中多了幾分讚歎和嬌羞。
南樞冷哼一聲“墨公子,恭喜你了!”
禦墨翎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又不知道該和誰說話。
白薇及時趕來,“這位姑娘,可是你來找他?”
那女子笑而不語,雙頰染上紅暈,低頭拿出一塊玉佩。
禦墨公子認得,這是他那日交給醫館的老大夫的那一塊。
“這個不是用來做你的診金的嗎?怎麼又拿回來了?”禦墨翎也是才看到,原來他救的這位女子生的這麼美,那日情急,再加上她臉上有些汙漬,自己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這個太貴重,我把娘親留給我的鐲子抵押在那裡了,這個玉佩,原是公子的,自然該歸還,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禦墨翎雖然和她說著話,眼睛卻是在南樞身上,南樞已經氣得轉過身子去了。
“不用不用,你留著吧。”他心思不在此,隻想拉過南樞來問一下她怎麼了。
可是禦墨翎的話聽在南樞耳朵裡完全變了味道,她轉過身子,“好大方的墨公子,不見得你送我一塊玉佩,這位女子要以身相許與你,祝你早日成婚,早生貴子!”說罷,南樞紅著眼眶跑進薑府。
禦墨翎懵了,什麼以身相許?
“墨公子,我……”那女子似乎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薇見狀,忙說,“姑娘,你是想用以身相許的方式報恩?”
那女子點頭。
禦墨翎聽了,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能娶。”
白薇笑了笑,“姑娘,你也看到了,墨公子有喜歡的人,且二人兩情相悅,你這麼一來,倒是不妥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這些!”那女子也是顯的慌亂。
白薇輕歎,這就是禦墨翎救人的後果!
這一鬨劇早就傳到了薑皖耳中,她吃著果子,忍不住笑出聲,“這個禦墨翎,桃花不淺啊。”
陸
之行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還在這裡笑,禦墨翎現在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了。”
“那我們也去看看。”薑皖早就想找個由頭往外跑了。
陸之行見狀,也不好再阻止,找了一件厚實的披風給薑皖披上,這才肯讓她出去。
薑府門前已經聚集了一些人,薑皖不禁氣笑了,“也不怕彆人看笑話。”
聞聲,三人回頭,白薇忙拉過薑皖,“可算是來了,你來勸勸。”
隻見禦墨翎無奈站在一邊,“彆哭了,我說過了,我有喜歡的女子,你怎麼還……”
那女子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哭,梨花帶雨惹人憐。
“禦墨翎,你去哄哄南樞吧,這裡交給我!”薑皖見禦墨翎實在是難辦,出聲說。
薑皖簡直是禦墨翎的救星,他對薑皖投去感激的眼神,隨後,他也顧不上其他的,徑直跑去南樞那裡。
“姑娘,你跟我來。”薑皖拉著那女子的手往回走,再怎麼樣,也不能站在大門口讓人家看笑話!
南樞已經哭得喘不上氣,禦墨翎在門外聽著一個勁心疼,他打開門剛想進去,一個茶壺就朝著自己飛過來,禦墨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茶壺,他笑嘻嘻地走到南樞身邊,“把我打壞了,還得你來心疼我照顧我!”
南樞把頭扭在另一邊,“哪裡還用我?這不是來了一個更好的嗎?人家都要以身相許了,我算什麼?乾脆給她騰地方!”
禦墨翎聽了,苦笑一聲,“南樞,要以身相許的人是她,我未曾說過這些,你不能這麼對我呀。”禦墨翎眼睛巴巴地看著南樞,語氣可憐。
“來,我給你擦一擦眼淚,不要哭了好不好?哭的我心疼。”禦墨翎把南樞攬過來。
南樞把他手打到一邊,“你愛疼誰疼誰去!”